“我不懂你是什麽意思,什麽叫我打算在這裏呆多久,我連沈柏尋的麵都還沒有見到,我怎麽能走?”西米也使起了自己的大小姐性子,既然大家扮演的都是有頭有臉的貴婦小姐,那要擺架子就一起擺!

“哼,就你?你還真奢望能得到Sky的心?一個未成年的臭丫頭,從小被寵信慣了吧?別以為你想得到什麽就能得到什麽,Sky與你想要得到的那些東西不一樣!”妮卡走到了明處打量著西米的臉,這張臉美得她想要發狂,恨不得現在就撕爛了這張臉。

這個女人到了晚上連說話的聲音都變了,不過有一點依然不變,那就是她的尖酸刻薄,西米微微揚起她高傲的下巴:“沒錯,柏尋少爺與我想得到的那些東西不一樣,他是人,一個男人,再者,妮卡夫人,未成年又能說明什麽?隻能說明我年輕有資本,出名要趁早,出手也要趁早,你說你呢,妮卡夫人?”

“你倒是伶牙俐齒啊,那你知道不知道,Sky最討厭的就是這一類的女人,你覺得你還有機會嗎?”妮卡是想要打擊西米的囂張,這個小公主似乎有些太高傲了,不知道自己姓什麽叫什麽。

西米天真無邪的表情,看著妮卡:“沒關係啊,在我愛的人麵前,我會收起我的利爪,我會為他改變一切。”

“你居然說愛他?哈哈,真可笑,真有意思,你居然說愛他,好吧,我美麗的小公主,祝你成功,希望你不要走得太早。”妮卡笑得那麽放肆,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她已經看到了這個小丫頭受不了發瘋離開黑暗之城的情景,這個丫頭竟然說愛?她懂事什麽愛嗎,如果她真的與Sky接觸,真的還會談及愛這個字眼嗎。

西米不理解妮卡的笑,她在笑什麽?看著妮卡從自己身旁走過,但又停了下來,看著西米右眼角下的那朵妖豔的彼岸花,沉聲說道:“小丫頭,不得不說,你真的是比那些蠢女人強多了,紋這個的時候,很疼吧?很可惜,他隻喜歡一個人有這朵彼岸花。”說完之後,妮卡冷哼了一聲走了。

西米微微皺起了眉頭,聽不懂妮卡的話到底什麽意思,這朵彼岸花怎麽了,跟他有什麽關係?妮卡口中的他是指那個神秘的沈柏尋?

“既然你這麽說,我還就非要見見這個沈家大少爺不可,到底有什麽本事,能讓外界把他傳得不是人。”哼,聽了這麽多

人的警告勸慰以及諷刺,她本不想碰觸沈柏尋的心卻悄悄的發生了變化,這個男人好像真的有點與眾不同,美男?魔鬼?變態?吸血鬼?高智商?這幾個關鍵詞,你們確定這幾個關鍵詞組合在一起是一個男人嗎。

她決心已定,而且貌似自己也沒有什麽退路,直勾勾的盯著前麵那條長長的樓梯,西米不知道這是通往哪裏的,不過她隻知道剛才妮卡夫人走上去了,沈於心也直奔了上去,妮卡夫人會選擇住這裏,顯然不是她的風格,不知道為什麽,她總覺得那條樓梯有一種吸引力在引導著自己的雙腳不聽話的前進,慢慢的踏上了樓梯的台階。

這裏真是安靜,一個人都沒有,就連她走路的聲音都有回聲,氣氛安靜得詭異,身後的那些花花草草被忽然刮起的一陣邪風吹動著發出了窸窣的響聲。

西米稍微的停頓了一下,然後又繼續一步一步的踩著台階來到了二樓,這裏被打掃得一塵不染,地麵上都能倒映出西米此刻的表情,是不是太安靜了,跟太平間的感覺一樣,死氣沉沉,毫無生氣。

“啊……嗚嗚,我再也不敢了……”

什麽聲音?

西米迅速轉身雙目冰冷的望向了一個方向,這聲音隱隱約約的傳來,好像在三樓,西米直衝向了三樓,到了三樓的大廳,西米看了一圈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四條走廊,哪邊?聲音怎麽不再出現了,在哪裏?在哪裏?

在剛才的記憶中想象中聲音來源的方向,東南西北,前後左右……

“啊……”

模糊的嘶叫聲再一次傳來,東南西北,東!

西米死死的盯著自己眼前的這條走廊,淒慘的叫聲,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邁開了腳步,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去,走到這條走廊的一半的時候,那叫聲也越來越近,聲音很是淒慘,西米的腦子裏不停的閃過小時候的那一幕幕殘忍的畫麵,那是她一生的痛,永遠的痛,誰也不可觸及的痛,清晰的記得阿尋遍體鱗傷的樣子,阿尋哀叫的聲音……

西米狠狠的搖晃著自己的頭,讓自己保持清醒,不再去想那些過去,可是這聲音讓她不得不想,像是魔咒一般,西米終於走近了一間房門前,房門關著,裏麵混亂的聲音讓她不禁猜測著,悄悄的將房門推開了一個縫隙。

這一場景,是西米怎麽也想不到的,沈家二小姐沈於心被

壓製在地麵上,不停的被毆打著,身體被踢得開始發青,嘴角裂開溢出了鮮血,西米目光上移,而打沈於心的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白天看起來嬌媚夜晚陰冷的妮卡夫人,這動作實在是誇張,撕扯著沈於心的頭發,都掉落了一地,真是想不到這個女人還有這麽狠毒的一麵。

“你這個瘋女人,你跟那個臭丫頭說什麽了?說什麽了?啊?”妮卡夫人就像是瘋子一樣大聲的衝著沈於心吼著,仿佛怕沈於心一個不小心將什麽消息透露給西米?

“嗚嗚……我再也不敢了,救命啊……嗚嗚”沈於心隻是一個勁的哭泣著,樣子呆呆傻傻,難道她真的是有病?這樣被打也不會反抗?

“小**!我告訴你,你要是再跟那個臭丫頭亂說什麽,你小心你的命,你最好安安分分的,在那個臭丫頭離開之前,你給我閉嘴,否則我明天就用針線親自把你的嘴縫上!不許再談論關於Sky的任何一個字,聽到沒有!”妮卡夫人凶狠的將沈於心的腦袋重重地磕在了地板上,沈於心可憐的哭泣著,眼神無助,說不出一句話來。

站在門外的西米越發覺得奇怪,沈於心難道不是妮卡夫人的女兒?這樣毆打,嗬。

這個妮卡夫人到底在怕什麽,怕沈於心告訴自己什麽,到底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這個沈柏尋與沈於心描述的符不符合?或許,沈柏尋真的與常人不同,亦或者他有什麽怪癖和難以啟齒的疾病?那個妮卡為什麽不想讓自己知道。

西米能夠感覺得到這裏所有的人都在期盼著自己趕快離開,那些小姐們的離開是在他們的意料之中的,可自己卻死活不肯走,完全在他們的意料之外,但他們認定自己也會堅持不了多久就會受不了離開的。

就這樣想著,悄悄的又關上了房門。

“誰?”

隨即房門裏傳來了妮卡夫人警惕性極高的聲音,明明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怎麽會發現?莫非房間內有什麽警報器?記得曾經見到過一種警報器,若是有人在你的房門外站立長達五分鍾之久,警報器便會自動提示,原理很簡單,就是根據這個人站在原地時間的長短積攢的溫度判斷,人站在某個地方,地麵上會留下溫度的,空氣中也是,隻不過很低低到人死也感覺不到,站立的時間越長,那溫度相對來說也就越積攢越高,不過再高也還是很低,人察覺不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