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也是有些發愁,歎道:“聽天由命吧,要不我留下來等等消息,你先回去主持工作。”

“也好,車我就留給你用了。”寧初夏也不含糊,立馬答應下來。

曾毅送別寧初夏,自己則去找了蘇秦,到了蘇秦辦公室門口,見到了久別的趙桂蘭。

趙桂蘭一見到他,憂愁消散,一臉驚喜道:“回來啦,看你都瘦了,這段時間沒少吃苦吧。”

曾毅笑道:“吃苦倒是沒有,就是想某個人了。”

這話說的,目光看人盈盈的,趙桂蘭還不懂就是傻子了,她的一張精致的美臉頓時羞紅一片,羞道:“你啊,就是嘴甜,想我是假,想蘇縣長才是真。”

“你們我都想。”曾毅說著賊手就不安分的探入了趙桂蘭的衣領內,趙桂蘭羞紅著臉急忙摁住衣領,小聲道:“這裏是辦公室,小心有人看見。”

曾毅指著門口道:“大夏天的,門都關著躲酷熱呢,誰走過會看見啊,不怕。”

說著曾毅繼續胡鬧,趙桂蘭也被他鬧的沒辦法,索性不阻攔道:“你來找蘇縣長的吧,她現在可不在。”

“她不在?忙什麽了?”曾毅問道。

“還能什麽,被杜書記叫去開會唄,哎,這次洪澇似乎有些嚴峻。”

曾毅哦了一聲,突然壞心思一起,索性坐到了辦公桌上,壞壞的賊笑起來。

趙桂蘭一愣的,隨後臉紅的嬌豔欲滴,啐道:“你啊,壞死了。這要是有人看見了,怎麽得了。”

“不怕,大不了有人敲門我鑽桌底下好了,來嘛,桂蘭姐。”

“好。”

趙桂蘭無奈,嬌羞的給他解拉鏈,然後小臉貼了上去。

很快曾毅就舒服的爆發了,弄了趙桂蘭一臉,她急忙拿麵紙擦著,笑罵道:“這麽多,你憋多久啊?”

“好幾個月了,哎,謝謝你啊,桂蘭姐。”曾毅感激道。

“感激我是吧,晚上去我家吧。”趙桂蘭道。

曾毅嘿嘿笑道:“要不現在就來一次吧。”

“啊?”趙桂蘭驚訝的小嘴張開,道:“你就胡鬧吧,這裏是辦公室,被人看見不好的。”

於是點點頭,大著膽子和曾毅進了辦公室。

二人在沙發上胡鬧,有人在外麵敲門,他們也不理會,反正敲一會兒見沒人開就走了。

不過意外總歸會有的,正當二人你儂我儂時,辦公室的門突然打開了,二人完全一驚的,扭頭衝門口看去。

蘇秦正羞紅著臉瞪著這一幕,看見曾毅光著屁股,氣的拿文件就來抽:“你個死人,不來看我也就算了,一來就在我辦公室胡鬧,我打不死你。”

“哎呀,別打,別打,*了。”曾毅急忙叫道。

蘇秦被這一聲喊叫嚇的一跳,急忙問道:“不會被我嚇的吧,快給我看看。”

蘇秦蹲下來查看,曾毅壞笑的一挺腰,結果可想而知,美女蘇秦就這麽在辦公室內他咬上了……

完事後的蘇秦紅著臉,拿手摸著臉頰,心頭滿是羞怯的刺激,這個曾毅,真是太壞了,壞到家了。

“曾毅舒服的坐著沙發上,趙桂蘭給泡茶,然後乖巧的出去,她的臉也是紅死了,也沒臉見人。”

“大色狼,下次不許在辦公室胡鬧,你是官員,難道想被人發現自毀前程嗎?”蘇秦訓斥道。

曾毅明白她的關心,保證道:“下次不會了,蘇秦姐,有個事我想問問,這次泄洪的方案到底怎麽定?”

提到這個,蘇秦的臉色不是很好:“花子鄉的兩個家夥太不是東西,一個肯,一個不肯,眼下還在杜嶽峰那鬧呢,我看就是爭論到下班也沒戲。”

“這麽嚴重?”曾毅吃驚道:“杜嶽峰就沒說句狠話?”

蘇秦道:“他倒是想拍案而定呢,不過辦不到。”

曾毅一愣的,不明白道:“這他怎麽坐不了主,按說他有這個權利啊。”

蘇秦歎道:“問題就在於他有權卻沒錢,要想打開河道泄洪,也要有錢叫百姓搬啊,咱們縣什麽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其他地區的災情已經爆發了,省裏怎麽可能給我們多餘的錢來安置百姓,所以他才會在會上讓你們兩家做個決定。”

“日。”曾毅直接爆粗口了:“我說這怎麽做事拖泥帶水的,感情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可不就是。”蘇秦苦惱道:“百姓都是認死理的人,要他們搬遷就已經很困難了,再加上沒補貼,誰願意啊。”

曾毅深深皺起眉頭來,擔憂道:“蘇姐,你說杜嶽峰會不會找我們鄉的麻煩?”

提到這個,蘇秦擔憂道:“隻怕有,我看鄭大軍也有這心思。”

就在這時候,曾毅的手機響起來了,曾毅一看,苦笑道:“鄭大軍的電話,真是說曹操曹操到。”

“接吧,我也聽聽。”蘇秦道。

曾毅點頭,開了擴音器接通:“你好,鄭縣長。”

鄭大軍道:“曾毅啊,你回鄉裏沒,我有工作想找你商量。”

曾毅道:“我啊,在路上呢,有事?”

“是這樣的,是泄洪的工作,我們把花子鄉提供的地理位置上報上去,結果上級說不行,要我們另外選擇地方,專家點出你們百裏鄉有一處山穀特別適合蓄洪,你看是不是過來和我們商量下工作。”

曾毅一聽是這樣,心頭冷笑起來,這是搞不定花子鄉,以專家領導為借口拿他們百裏鄉做替死鬼呢。

曾毅道:“哎呀,這個工作我拿不定啊,得找我們的書記商量才成。”

“這個你放心,杜書記已經聯係寧書記了,她正趕來的路上,相信很快你們就會在路上回合了。”

“這樣啊,那就回合了再談吧。”

曾毅直接不賣麵子的掛斷了電話,這時候,給鄭大軍麵子就是給自己不痛快。

蘇秦拍拍額頭叫苦道:“完了,這下你的工作難做了。”

曾毅也陷入了沉思,如果鄭大軍和杜嶽峰真就以專家為由死掐他們百裏鄉,他們也隻有吃癟的份,看來最終還是要做群眾工作。

一會兒寧初夏來電話了,問道:“曾毅,你聽說了嘛,泄洪地點該在田家溝了,這可怎麽辦啊。”

一聽是田家溝,曾毅更是氣的罵娘:“什麽,居然要在田家溝泄洪,我日。”

難怪曾毅如此生氣,那可是他水稻蟹的重點試驗地區,這要是泄洪了,他的幾個月的辛苦可就要去了大半了,這不是把他的政績全給摧毀嘛。

“可不就是,我看這事有貓膩,咱們鄉沿河山穀很多,怎麽其他大山穀不選,就選那了。”寧初夏提醒道。

這麽一說,曾毅也皺起眉頭來,道:“你說的對,這樣吧,我現在在蘇縣長這,你過來就和我匯合,我先看看地圖,如果真的無法挽救了,咱們盡量選個不勞民傷財的地區泄洪。”

寧初夏聽到這話,也知道這是無可奈何的事情了,隻好如此了。

電話一掛斷,曾毅立馬要地圖,蘇秦和他一起查看起了地圖,將沿河的山穀都圈了起來。

圈好後看了看地圖,一分析下來,曾毅當即暴怒的一拳砸在辦公室上:“好啊,這是存心和我對著幹,居然有人還利用這次抗洪救災搞內鬥,我非要這王八蛋吃不了兜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