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月來,二人一直是工作關係,男女之事從來沒談及半點,寧初夏也沉得住氣,明明對曾毅有點想法,但是就不主動,她還在等曾毅主動呢。

但是曾毅更是個沉得住氣的人,而且心高氣傲不在她之下,所以二人就這麽僵持著,誰都沒邁出那一步來。

如今閑下來了,曾毅看著她這清高模樣,突然有種把她推倒的樣子,他真想好好看看王斌口中的欲求不滿是個什麽樣子,想來一定特別的風情。

想想曾毅有些亢奮,他不得不縮起小腹來遮擋,不過卻沒能逃過寧初夏的雙眼。

寧初夏微微感到驚訝,曾毅居然在她辦公室突然來念想了,這倒是頭次看見,按說以前她都暗示過許多次,更是打扮的漂亮無比,可每次都失敗,怎麽今兒還沒主動暗示,曾毅反倒有了想法呢?

寧初夏看見曾毅這樣,她小腹好像有一團火燒起來,越燒越旺盛,旺盛到她開口道:“如今工作不忙了,曾鄉長,咱們晚上一起吃個便飯吧。”

說完這話,寧初夏感覺自己的臉在發燙,燙的她有些不知所措,雙手在桌下不斷的扣起裙子來。

曾毅一聽這話,笑道:“美女相邀,請能不去,話說打算去哪吃飯?”

“這個簡單,我的租房內如何,讓你嚐嚐我手藝。”

“哎呦,不簡單,畫家也會做飯,我必須得嚐嚐。”

聽到曾毅的玩笑話,寧初夏笑了,微微得意道:“一準你吃的舌頭都吞掉。”

“那我就拭目以待啦。”

晚上下班,曾毅回家洗了澡換了身幹淨的衣服,這才去了寧初夏的租房小區。

不過在小區內,曾毅卻見到了王斌。

王斌居然捧著校花在樓梯口拉著寧初夏,嘴裏口口聲聲喊著求原諒,不過寧初夏並不買賬,想要甩開他,但是女人的力氣太小了,她被拽著根本就甩不開。

“王斌,咱們已經不可能了,請你自重,放手啊。”寧初夏美眸瞪著他叫道。

王斌苦苦哀求道:“初夏,你原諒我吧,就原諒我吧,沒有你,我的日子根本就暗無天日。”

寧初夏哼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想追回我好靠我爸的關係往上爬對吧,你做夢,放手,放手啊。”

曾毅見二人拉扯不休,踏步上去道:“這不是王鄉長嘛,好久不見啊。”

王斌一見到曾毅,手一鬆,寧初夏急忙奔到了林子的身後躲起來。

“曾毅,你怎麽在這?”王斌瞪著眼睛質問道。

曾毅笑道:“我來看個朋友,路過,王鄉長,你不在自己鄉裏呆著跑我們這來幹什麽?”

“這事和你無關。”王斌推開曾毅,繼續要和寧初夏和解,曾毅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捏道:“王鄉長,女人不願意做的事情別勉強人家,不然隻會適得其反。”

“啊!你放手啊。”王斌被捏的痛叫起來。

曾毅放手,冷哼一聲,寧初夏指著王斌罵道:“王斌,咱們早就完了,請你以後別再來騷擾我了。”

“初夏,我……”王斌還要解釋,寧初夏叫道:“給我滾,不然我叫警察了。”

“我走,我走還不成嘛。”王斌狠狠瞪了曾毅一眼,上了車揚長而去,走時還不忘來一句:“我不會死心的,我還會來找你的。”

“媽的。”寧初夏忍不住罵了一句。

曾毅瞅著,開玩笑道:“想不到寧書記你居然會罵人。”

寧初夏一聽頓時小臉漲的通紅,呸道:“我還不是被鬧急了,算了,不說他了,進屋去。”

曾毅跟著上樓,看著這屋子裝修不錯,坐下開電視道:“寧書記,你這眼光不錯,我怎麽就沒找到這麽好的屋子。”

“招待所那條件也不錯,不過我住不慣那些地方,還是搬出來住舒服。”寧初夏泡茶道:“你先坐會兒,我去做飯。”

“嗯。”曾毅看起電視,慢慢品茶,突然見廚房一聲尖叫傳出來,曾毅意識到出事,急忙奔了進去,關切問道:“怎麽了?”

曾毅急忙衝到廚房查看情況,寧初夏猛的抱住曾毅,手指哆嗦的指著牆角喊道:“有老鼠,老鼠啊。”

“不會吧。”曾毅吃驚不已,抱著她四下看看,沒發現老鼠啊。

此刻曾毅要是能看見抱著自己的寧初夏一張美臉,一定驚歎金庸大大真是神了,果然是越漂亮的女人越會撒謊,寧初夏這是故意製造機會給曾毅抱住自己呢。

曾毅想要上手,但是忽的意識到一個問題,寧初夏如今是單身,他這玩弄了豈不是要被要求負責。

一想到這個問題,曾毅又鬆手了,推開她道:“老鼠應該趕走了,別怕,如果還怕的話,這飯我來做吧,你去坐會兒。”

寧初夏有些發蒙,剛剛她分明感受到曾毅雙手不安分了,原想二人關係終於可以更進一步了,可這會兒突然又撒手了,這又是個什麽意思?

對於這些想不通,寧初夏有些羞赧,不悅道:“那就你做吧,我去洗澡。”

曾毅摸摸鼻尖看著美女出了廚房,尋思道:“我會不會是把美女給得罪慘了?”

不過得罪就得罪吧,總比被逼負責強吧。

曾毅可不想做第二個王斌,雖說寧初夏的脾氣還是不錯的,但是這官二代的女人可不好說話,他如今看起來就是個草根,指不定她父親知道了二人關係就來一通要挾什麽的,那樣就得不償失了。

寧初夏氣鼓鼓的進了浴室洗澡,對照鏡子,看著俏臉紅彤彤的嬌豔欲滴,她低聲罵道:“寧初夏你就是個**,哪有你這樣倒貼的。”

看著凹凸有致的身材,她頗為自豪,就這身材,男人哪個不瘋狂,她不相信曾毅會無動於衷。

洗澡,穿上性感的睡裙出來。

睡裙很短,無法完全遮掩住她身上的關鍵部位,那豐滿大半暴露在空氣之中。

更要命的是,這睡裙不僅僅很短,也很薄,若隱若現的給人無限的遐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