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懷裏的女嬰,我的腦海裏卻是不自覺地意**起了她長大之後的模樣,也不知道會是什麽模樣。那一刻我真恨不得拿一瓶催化劑來讓她迅速成長,讓她成長成一個14、5歲初步發育的蘿莉小美女,隻是外貌雖然有所變化,心性卻依舊是嬰兒狀態,然後就可以任我使喚……

邪惡的念頭在我腦海裏盤旋了好一會兒。說穿了,我的骨子裏還是一個正宗的擼男。所思所想的東西自然離不開那些黃色調的東西。當然,就目前的進度來看,我也隻能yy而已。

一邊yy一邊喂奶,斷斷續續地一共進行了4次,正好把奶瓶裏的奶水喝的見底後,女嬰終於沉沉睡去,任我把奶瓶拔出她也沒反應。

看到這模樣,我才感到如臨大赦,心頭大鬆一口氣,用紙巾擦掉女嬰嘴邊的奶水後,我把女嬰輕放在**,用被褥蓋好,然後洗手去了。

擦,生平第一次喂奶,就這麽結束了,簡直比擼管還累。

一邊在洗手間洗手,我一邊麻木而恍然地念叨著。

這時,我的肚子卻是正好咕咕地一叫,我才意識到一個晚上我都是在為**的那個小家夥瞎忙活,而我自己卻連晚飯都沒吃過。

這樣一想來,自己也覺得有些哭笑。於是摸摸口袋裏剩下的錢,走出洗手間就打算出門去附近的拉麵店隨便吃一點填飽肚子。

不管是擼男還是奶爸,能吃才有力氣絕對是一個無法否定的共性。

看到在**安睡的女嬰,我先是檢查了一下她有沒有大小便失禁,看到她下體的一片幹燥之後我就是有些慶幸又有些心癢,又有隨手摸幾把的衝動,但看到女嬰身上的斑塊之後我的欲念像是被澆了冷水一般熄滅。

女嬰身上的紅色斑塊還是沒有消退,這一點讓我有些憂心忡忡,不過看她安睡的樣子倒又是鬆了口氣。

心裏矛盾了一會兒,我還是沒做出什麽出格的事來,隨後我就準備出門去吃晚飯,雖說這麽一耗已經快7點半了,但是一些小麵館還是有麵吃的。

走出房門的那一刻,我有意無意地回頭看了一眼那躺在**的小娃兒,心裏突然有一種莫名的熾熱。

那種熾熱不是邪火,而是一種溫馨的感覺。

在那麽短短的一刹我似乎覺得我真的就是這個嬰兒的父親,而她是我的女兒,我應該不離不棄地照顧養她,把她撫養長大,然後有那麽一天她會叫我爸爸,然後不知多少年後她會成為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再之後她會和其他的孩子一樣上高中,讀大學,最後帶著她的男朋友回來見我,而那時我也已經事業有成,步入中年,留著小胡子,坐在沙發上看著報紙喝著茶,聽著女兒的暖暖問候和嗲聲嗲氣的撒嬌,嘴角露出純粹的笑意。

那是怎樣的一幕溫馨畫麵。

我心裏突然有些感慨。

門外的冷風讓我打了個噴嚏,我回過神來,拋開幻想,歎了口氣,然後出門。

這一切,真的可能嗎?

在外麵吃了點隨意小炒回到家後已經快9點了。回到家後我先檢查了一下女嬰的狀況,卻有些驚喜地發現女嬰身上的那些紅色斑塊已經退了大半,看來剛才的那種症狀隻是因為電熱毯溫度有點高而暫時引起的。這樣一想我倒是真正鬆了一口氣。

女嬰睡得很熟,於是我就先把自己的房間隨便整理了一下,接著就是打開電腦。那時候還沒什麽貼吧論壇好混,網絡遊戲也沒現在那麽多,所以玩了一會兒之後就覺得無聊。當然毛片網站雖然不多有還是有的,當然那都是要收費的,而且六合彩廣告多得要命。一不小心還要中病毒,所以我也沒看。

然後我就關上了電腦,那時候我家的電腦還是老式的xp1999,土的不行。

之後就是看電視,看盜版小說和漫畫,重點還是盜版小說,這東西最能打發時間,一轉眼就能打發一兩個小時。當然一開始的時候因為有個女嬰在一旁,我也是心不在焉,不過很快我就入了境,看得津津有味。

差不多到了10點半左右的時候,我正好困意上湧,打算再看完10頁就睡了,隻是女嬰忽然又哭了起來嚇了我一跳,掀開被子一看,當場崩潰,媽的又大小便失禁了,而且因為我還沒給她穿上尿不濕,屎尿已經滲透到我的床單上了。那一刻我整個人都石化了。

看著我那睡了無數個年頭的寶貝床單被染成金黃色和綠色,彌漫著一股酸臭味兒,我有種窒息的感覺。

但是實在沒有辦法,最後我也隻好捂著鼻子拉出床單,然後把女嬰抱出來,把裹在她身上的內衣**全部一一解開,拉出下麵的布條,丟到垃圾桶裏,然後我把女嬰抓到洗手間裏用熱水器的調整了水溫再用蓬頭衝她的下身,看著一層層的金黃帶綠色的大便從她的屁眼裏被衝出來,我幾乎當場作嘔。

媽的媽的媽的,我的老天啊,這家夥一天要大小便失禁幾次啊,難不成以後我每天要換十幾次的尿不濕。

想想我就覺得恐怖,幾乎當場就萌生了報警把女嬰送走的衝動。

差不多花了十分鍾後我才把嬰兒衝幹淨,然後我第一次拿出尿不濕給女嬰換上。尿不濕的樣子跟電視裏打得廣告樣子差不多,而且也挺好用的,一學就會。給她的屁股全包上尿不濕後我才稍稍放心。重新用內衣把女嬰裹了三層放上床了之後,我才平複自己的心情。

我草,老子終於知道為什麽嬰兒要特地買一個搖籃了,原來睡在**會造成這麽嚴重的後果,看著我那條原本嶄新如今被染色的床單,我算是欲哭無淚了。

思緒一飄,我卻是又想到在我小的時候,我的爸爸媽媽是不是也為了我而忙碌到焦頭爛額呢?

想起來,那時候我的爸爸媽媽感情應該很融洽吧。我的爸爸是在我媽媽走了之後才開始生意越做越大的,在我小的時候,貌似他也是一個白手起家的小青年。

想來,那時候的爸爸,跟現在的他,也是截然不同的吧。那時候的他,也會給我換尿布,洗床單嗎?

我甩甩腦袋,擦,為什麽我會突然想這些東西?

也許是因為置身相同的情景而產生的共鳴吧。

心情有點複雜,但是我卻又想到了另一件事。貌似爸爸說過過上幾天就要從安徽回來。

那時候要是被他發現我撿了個不知來路的女嬰回來那該怎麽辦?

就目前來說,我最害怕發現我的秘密的人就是我爸爸,然後才是警察。因為如果被我爸爸發現那麽估計我也不可能再在這個家裏呆下去了。

而且因為老爸沒有跟我提他回來的具體日期,隻說過要過幾天,這樣一來更是讓我惴惴不安,生怕明天早上一醒來我爸就已經回到家然後聽到女嬰的哭聲發現我撿了嬰兒回來這個秘密。

越是這樣想,我就是越是不安,最後還是心生一計,打算給爸打個電話,問問他什麽時候回來,這樣就有準備,保險的多了。

想到就做貌似是我的一貫風格,之後我就立刻拿起話筒開始撥老爸的電話。電話的內容不多,時間也不長,內容如下:

“喂?”響了三聲後,電話通了,爸爸那有些粗重的聲音從那頭傳來,電話那頭還有一些打麻將的嘩啦啦的聲音和男人的說話聲,顯然老爸在那頭玩得正歡。

“爸爸。”我咬了咬嘴唇,“你什麽時候回家?”

在這之前我從來都沒有給我爸打電話問他什麽時候回來的先例,一來是我知道他忙,另外我也沒有特意盼他回來的理由啊。雖說一個人在家挺無趣,但是住久了倒也挺習慣。尤其是擼管的時候,還是一個人方便多了。

“啊,哦,這個……大概還要過上幾天吧。突然問這個幹什麽?是不是家裏出事了?”爸爸的聲音有些疑惑。

“不是不是,家裏沒事,就是問問……”這時我腦海裏靈光閃現,“哦,還有,爸爸,我的錢不夠了,昨天我和同學聚餐去了,用了幾百塊。”

“同學聚餐?和誰啊,奇怪了,你哪來這麽多同學了?”聽到家裏沒事,爸爸的語氣也不再那麽重了。

“是高中剛認識的。”我立刻撒謊說,感到臉上有點發熱。其實剛上高中這一個月來,我結實的班上男生倒是不少,但是要說能關係立馬好到去聚餐吃飯,那是不可能的,但是為了圓謊,我也隻能這麽說了。

“哦,是這樣啊。那我明天匯1000元到你的農業銀行卡裏。”爸爸倒是很隨意,而且語氣也是出奇地緩和,然後他又說道,“建東啊,多和同學聚聚是好事,以前我還擔心你太內向,找不到朋友,現在我倒是放心了。要記住,同學之間的關係比什麽都牢固,到了社會上後能真正肯出手幫你的大多都是你的老同學。隻要是和朋友去玩的,多少錢爸爸我都會支持你的。但是不要搞派頭,別跟不三不四的人打交道,曉不曉得?”

“哦。我知道了。”聽到爸爸的話我心裏一亮,沒想到老爸居然出奇地支持我編造的這個謊言。

“那好,沒別的事了吧?”

“沒有了。”

“那好,我掛了啊。”

“等等,爸爸你具體什麽時候回來?”聽到爸爸要掛電話,我頓時一急,從興奮的心情中緩過神來,連忙脫口問道。

“不是說了過幾天嗎。具體的話也就一個禮拜多一兩天吧,怎麽了?”

“沒什麽,就是問問……”我又有些心虛了,急忙轉移話題,“那爸爸我掛了啊。”

“哦,好,早點困,別玩得太遲。(困就是睡覺的意思)”

“嗯。”得到把阿布要一個多禮拜後才能回來的話,我心裏有些喜樂,正要放手掛電話。

但是就在這時,意外發生了。

就在我說完要掛電話的那一刻,偏偏很不巧的,**的女嬰忽然大哭了起來,清亮的聲音,瞬間傳遞到房間每個角落,就連站在電話前的我,都是被刺痛了耳朵。

聽到女嬰的哭聲,我的心瞬間像是萬丈懸崖上的巨石重重地沉到了低穀。

娘希匹,這下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