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你挺住 下蠱

龍駿天端著一碗茶,靜靜聽著木子幾人的敘述,臉上的笑容分毫不變,甚至那眼底的笑意較往常相比還深了些。龍天才坐在一邊,手上雖然也捧著茶杯,卻一口沒喝,向弘惜在他身邊坐著,笑吟吟的捏著手絹,小聲問:“王爺這般看著本宮是做什麽?”

龍天才忍了忍,還是出口道:“姐,你別笑了,太恐怖了。”

向弘惜掩嘴低笑,雙眼含情,甚是動人,可偏偏說的話是:“不行,本宮原以為哥哥被薄情的郎君玩弄拋棄,心裏正為他難過,沒想到那人竟尋了來,本宮自然要為哥哥高興一番。”

“……”龍天才默默的看著她,“你知道你哥現在在哪兒麽你就高興?萬一他被人綁起來腫麽辦?萬一被人下了一大堆藥又腫麽辦?”

“不知,”向弘惜笑道,“但不管怎樣想來不會出這個皇宮,若是後宮也無妨,哥哥那麽聰明,定能成為最受寵的妃子。”

“……”

“王爺你又這般看著本宮了。”

“……”龍天才抖著手,喝口茶為自己定神:“你就不怕你和你哥再也出不了聖華?”

向弘惜定定的看他一眼,雖然她總在笑,但眼底總仿佛被什麽東西遮住了,不甚明朗,而這次才像是發自內心真真切切的笑了起來:“王爺不必擔心,用不了多久……哥哥便能回國了。”

“哦?”龍天才來了興致,“他那麽有把握?”

“那是自然。”向弘惜說著餘光一瞥,見那邊的談話已經結束,便起身過去,看著聖華國君,後者揮手讓那幾人都退下,諾大的書房一時間隻剩龍氏兄弟、澤南公主以及孤將軍四人。

向弘惜笑吟吟的問:“皇上待我哥是真心?”

龍駿天笑容和煦,眼底不含絲毫雜質,讓人頓時心生親近之意,他不答反問:“不然公主以為朕為何要費勁心機的把他留下?”

“最是無情帝王家,”向弘惜笑道,“不知皇上這份真心能維持多久?”

沒人願意自家人被擄走當成玩物,這人是在試探他究竟執著到什麽程度,究竟何時才能放手……龍駿天笑得毫無破綻:“自然比公主想象的要長一些。”

向弘惜捏了捏手帕,沉默一瞬默默從懷裏拿出一個盒子推過去,笑道:“喏,這是脂膏,本宮配的,非常好用,而且裏麵加了調養的藥,你用這個吧,免得傷了哥哥。”

龍天才一口茶差點噴了,嗆得咳了幾聲,不可思議的抬頭,想問問向弘輝到底是不是她哥,卻見那位公主對他家大哥遙遙伸手,顯然是要什麽東西。

“這丫頭……”龍駿天輕笑,從袖中拿出一張紙條遞過去。

向弘惜低頭看了看,漂亮的眸子瞬間閃過一絲淩厲:“竟然是她?!”

龍駿天起身從她手中把紙條抽出,這兄妹二人皆是年幼喪母,自小相依為命,他知道向弘輝早已把這人當親妹妹看了,便摸摸她的頭:“這件事朕會和你哥哥談,你一路累了,去歇息吧。”

除了自家大哥沒人摸過她的頭,可眼前之人散發的氣息溫和平穩,讓人甚是安心,生不起厭惡的情緒,向弘惜不禁一怔,還未開口隻見忽然從裏間走來一個小太監,低聲湊在那人耳邊說了幾句。

“哦?”龍駿天嘴角的笑意瞬間加深,和他們寒暄幾句便讓他們都退下了,三人邁出書房,一向沉默寡言的孤將軍竟率先開了口:“公主,那脂膏還有麽?”

“……”龍天才覺得他不應該拉著麵癱來看熱鬧,他應該自己來。

向弘惜笑得特別好看:“有,將軍若想要本宮改日差人送幾盒過去便是。”

“多謝公主。”

“將軍不必客氣。”

“……”龍天才默默的轉身回書房,他家大哥正不知要去哪兒,他小步奔過去擋在他麵前,“哥。”

龍駿天笑著將他拉到懷裏揉了揉:“昊昊還有事?”

“嗯,”龍天才問,“麵癱是不是該出宮了?總在這裏住著不好吧?”

龍駿天扭頭,孤將軍也已經走回,正站在門口,他看看他,又看看自家弟弟,笑著點頭:“都聽你的。”

孤將軍早已料到有這一天,便道了聲遵旨,龍駿天看著自家弟弟:“這回滿意了?”

龍天才點頭:“哥,你要去哪兒?”

龍駿天笑眯眯的摸他的頭:“哥去做點不能讓你知道的事。”

龍天才驟然想起某隻妖怪,頓時一抖,像看烈士般的崇拜的看看自家大哥,豎起大拇指:“哥,不要大意的向前衝吧,收妖除魔,拯救地球,我覺得天下的百姓真該給你建一座廟,天天焚香供著你。”

“……”

龍天才不再管他,扭頭走了,他看著站在門口等他的麵癱,和氣的拍拍他的肩:“乖,你以後就抱著那幾盒脂膏過日子吧!”

孤將軍非常淡定:“無妨,反正你早晚要出宮。”

“……”

龍駿天看著他們,輕笑搖頭,轉身走了。書房裏設有一間暗閣,是他祖父在位時建的,之前一直覺得沒什麽用,現在倒不這麽認為了。

他打開暗閣,緩步走進去,揮手讓暗衛都退下,抬頭看著那人。

向弘輝正赤足站在雪白的獸皮上,雙手綁著動彈不得,袖子因為向上的動作滑下來,露出一小截白皙的手臂,被紅鞭一襯,白得驚人。他的眼上蓋著黑色的蒙眼布,遮住有些妖冶的桃花眼,微微側著臉似乎在努力聽周圍的聲音,樣子看上去竟顯得有些無辜。

龍駿天的眼神一頓,慢慢上移,那條鞭子帶著粗糙的倒刺,綁得久了難免要磨傷皮膚,他看了看,去旁邊拿了條蠶絲手絹,走過去為他墊上一圈。

二人挨得極近,彼此的氣息都膠著在了一起,他微微仰頭,專心手邊的動作,這人比他稍矮一些,如此一來呼出的暖氣直接噴在了頸邊,仿佛羽毛在皮膚上輕拂,曖昧非常,他目中的光化開少許,側頭在他臉上親了親。

向弘輝知道有人靠近,也知手腕被仔細纏了東西,觸感絲滑,很是舒適,而這時臉頰傳來一股溫熱,一觸即分,他不禁輕笑一聲,倒是絲毫不為眼前的狀況而擔憂。

龍駿天剛剛忙完低頭便看到那抹笑,不由得伸手撫上他的臉,慢慢摩挲。木子和蕭崇的敘述很清楚,向弘惜的表現也很明顯,他知這人早已將自己看穿,一時間倒不想這麽快戳破。

他湊過去親了親他的鼻梁,接著側滑到臉頰,一點點向下,最後來到嘴唇,將他的唇瓣含進嘴裏,輕輕吮吸,然後探出舌頭在唇上舔了舔,慢慢撬開他的牙齒,一陣纏綿攪拌。

他的一隻手緊緊摟著這人的腰,另一隻手則解開他的腰帶,迫不及待的撥開層層內衫,直接接觸到他的皮膚,在背部緩緩遊走撫摸。

向弘輝什麽都看不見,感官便異常敏銳,口中纏綿的水聲以及這人略顯粗重的呼吸都聽得一清二楚。他被這人死死勒在懷裏,彼此緊密的貼合,後背寬大的手掌溫熱有力,或許是這個男人一直以來給他的感覺都很舒適平和,所以直到現在他還沒有產生厭惡的情緒,反而被他一弄,自己的呼吸也有些變亂。

龍駿天吻了很久才放開,抵著他的額頭,一下下輕啄他的唇,異常親昵。

向弘輝嗤笑一聲,終於開了口:“你就那麽喜歡我?非要抓我回來不可,嗯?”

龍駿天將頭埋進他的脖頸,湊過去吻了吻,低聲輕笑,嗬出一團熱氣:“我想你想的簡直都快瘋了,你覺得呢?”

向弘輝不料他說得竟如此直白,沉默一下:“給我解開。”

“現在不行,”龍駿天在他脖頸細細的親吻,歡喜的抱著他蹭了蹭,過了很久才道,“她知雲閑是你的部下,知雲閑被昊昊帶回聖華,知展淩宴必會追來,也知……你想來。”

向弘輝靜靜聽著,極輕的嗯了一聲。

“她更知雲閑和展淩宴的關係,聖華的小王爺勢必要站在他們那邊,而我一向疼愛昊昊,你以一敵四……她從一開始就不想讓你活著回去。”

向弘輝沉默一下,又極輕的嗯了一聲。

龍駿天撫摸他的臉:“我舍不得你死,懂麽?”

向弘輝這次沒有沉默,而是嘴角挑起一絲邪笑:“算了吧,你不適合裝好人,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這不正是你做的?”

龍駿天頓時笑了,扣著他的後腦又一陣激吻,待分開時他們的呼吸都有不穩,他看著這人略微發紅的臉頰,目光下移,雙手用力,瞬間將他的衣服全部扯開了。

向弘輝隻覺胸膛一涼,再次道:“給我解開”

“都說了現在不行。”龍駿天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反身拿來一把匕首,將他的兩隻袖子割破,接著用力一拽,這人的長衫便全部被脫了下來,他上半身赤-裸,下麵則還穿著褲。

龍駿天打量片刻,讚道:“真是漂亮。”話音剛落伸手一扯,褲子直接掉了下去,退到腳邊。

向弘輝還未來得及開口便被這人摟著腰抱起一點,接著很快又放下,腳掌落入柔軟的獸皮,他微微動了動,便知這人方才隻是為了讓他的雙腳從褲子中徹底出來,自己現在當真是□了。

漂亮的軀體毫不保留的展現在麵前,龍駿天後退一步,認真的看著,甚至還心情甚好的走到一旁的桌前,倒了一杯酒。

清脆的水聲響起,向弘輝微微側頭想聽得更仔細一點,可這時下巴便被人捏住,一股溫熱貼在唇上,酒香瞬間灌了進來,少許酒在彼此相貼的地方順著嘴角流下,滴落到胸膛上,一片涼意。

這次的吻較之前更烈,龍駿天明顯有些控製不住,在他身上揉捏的手不覺地加了分力氣,帶起細微的疼痛,讓感官更加刺激,向弘輝不禁低低的呻吟一聲。

龍駿天放開他讓他呼吸,順著他的嘴角向下看,接著湊過去,將他胸膛的酒水一點點舔淨。

向弘輝自然能感覺到他在做什麽,呼吸頓時更亂。

龍駿天輕輕嗬出一口氣,指尖碰了碰他半抬頭的欲-望,笑了:“感覺似乎並不壞,是麽?”

向弘輝知道這人直到現在還衣衫整齊,被玩弄的一直是自己,他的嘴角帶著邪笑,後退一步,忽然毫無預兆的抬腳便踹。

龍駿天像是知道他會這麽做,一把抓住他的腳腕,向上一提。

向弘輝的雙手吊著,本就活動不便,這時又被他捉住一隻腳,不免要站立不住,可那人卻一手摟過他的腰,另一隻手將他的腿抬起壓過來,他自幼習武,身體柔韌性很好,倒不覺得難受,隻是如此一來,自己的下-體便全都暴-露了。

“你……”他不禁有些氣極。

龍駿天捏著他的腳腕,側頭在他小腿上輕輕咬了咬,愜意的問:“我什麽?”

濕滑的舌從小腿一直舔到大腿內側,向弘輝忍不住一陣輕顫,低聲道:“你知我有仇必報,斷不會手下留情。”

“嗯。”

“別人給我一分,他日我必會還以十分。”

“嗯。”

向弘輝沉默一瞬,忽而歎了口氣,倒沒有方才那般惱怒,輕聲道:“算了,你是一國君主,我和你說這些當真沒用,澤南雖然商業繁華,可南邊一直有山越一族侵擾,分心無術,自然不會為了一個皇子而和聖華開戰。”

龍駿天聽他這樣一說終於不再逗他,放開手讓他站好,他抬頭向上看了看,這人的雙手因為被吊的時間太長,指尖的血色都退盡了,他將匕首拿出,低聲笑道:“我送你一件東西。”

“哦?”向弘輝微微詫異,忽然感到手腕傳來一陣細微的刺痛,他的雙臂差不多已經麻了,可這樣還能讓他覺出痛,恐怕是被割破了,他這麽想著,很快察覺一絲溫熱的**順著手臂流下,空氣頓時染了少許血腥氣。

他不禁皺眉,似乎無法將身上發生的事和眼前溫潤的男子聯係在一起,可緊接著他便知道這人如此做的原因了,自己整個身體都控製不住的燒了起來,他喘息一聲:“你做了什麽?”

龍駿天眨也不眨的盯著他:“你可知雲閑身上的蠱麽?”

向弘輝一僵,這聽這人繼續道:“鍾情蠱,相當好的東西,聽說剛剛下入體內第一次都會發作的很厲害,你身上可有哪裏發燙?”

向弘輝不答反問:“母蠱在你體內?”

“嗯。”

向弘輝沉默一瞬:“……你來真的?”

“不然你以為呢?”龍駿天仍然盯著他,展淩宴曾說子蠱下了之後會在脖子以下的部位浮出花紋,但他到現在仍沒有看到,不禁挑眉,繞到他身後去,眼神頓時一沉。

向弘輝的後腰漸漸散開一片火紋,妖嬈的紋理向四周鋪展,零星開著幾朵指甲大小的花,慢慢自左腰向左胯而去,在前身僅僅露了一點點。

——但那一點點便足夠勾起人的**。

今晚家裏來了客人,耽誤了一些時間,再加上我老爹喝醉酒,抽風般的拉著我進行思想政治教育,弄得我大腦一片空白,呆了好久也不知碼點什麽……

另,感謝KAMI的長評~~~撲倒抱住~~~長評的的段子很有愛,但是太長我就不貼了,大家感興趣可以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