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住在A市**路**樓**層**號的陳同學此刻的狀態就如那熱鍋上的螞蟻_

他倒不是抗拒,反而是很期望,但問題是~~~這個也太突然了吧!?⊙﹏⊙‖∣°

放下電話後又出神了一分鍾,再火速起身把屋子收拾了一番,然後不知所措了都!

一想到糾糾葛葛、牽牽掛掛了近五年的人再過幾小時有可能就會突然出現在眼前,真是比夢幻還夢幻啊!

其實在上次給楊平寄登錄卡時陳原就知道了地址,雖然是公司的,但籍此要見一麵或是順藤摸瓜給摸到住宅去也不是不可能的。但總是顧慮著當年在有些方麵確實太對不起他,到底是不是徹底被原諒了還在兩可之間,萬一逼太緊了給炸了毛那就麻煩了,所以一直都隻是變著方式抱怨兩個月實在太久,人生何止於隻爭朝夕,即是分秒,也應珍惜。

結果呢,這一抱怨居然還真給出效果了~隻是這效果太驚人了=?=|||

從震驚中慢慢回過神來的人突然想起了一事,連忙移步去到被涼了很一會的小電前邊。

撮落歲月:老大在否?

神器:尚在。

撮落歲月:夕照的商你暫時另外找人幫忙吧,這兩天我愛莫能助了。

神器:……沒事,還好已經找了。

撮落歲月:你是說不醉?他也愛莫能助。

寶器:這幾天小海也失蹤了,撮落大哥你也要失蹤嗎?

撮落歲月:小海學習忙。暫時性的。*^_^*

神器:老實交待,你們要去幹嘛?( ̄▽ ̄)~*

撮落歲月:老大你最能明白O(∩_∩)O

利器:靈啊,你嗅到什麽味道沒?

靈器:嗯,右食指的左小指。對了,左邊要向上跳一格。

法器:上梁歪了以後的問題果然嚴重啊!遠目~~

仙器:我隻是一個過客,看遍**不沾身\*^o^*/

撮落歲月:就這樣吧,什麽時候能來不保證^_^

神器:撮落,你與那某皆是國之棟梁,千萬要保重啊o(╥﹏╥)o

靈器:人生得意須盡歡~\(≧▽≦)/~

利器:倒~有人騷擾我,老大我也退了先。

神器:……我都沒有不早朝,你們居然、竟然~~(╰_╯)#

神器:什麽世道啊~o(╥﹏╥)o

看著神器的話,陳原哈哈大笑。伸手關掉電腦,坐在椅上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鍾。

從C市到他這裏,就算是一路飆高速,也要四、五個小時。

四、五個小時,竟然斷隔了四、五年!

自從知道漂洋過海的表哥就是他時,陳原相信了人與人之間也許真的有所注定。因為還記得在遊戲中初識他時,兩人也是緊鄰。在結伴刷怪升級的時間裏,煩了就點自動而開始天南海北的閑聊。由於其雖然從不主動說明什麽,但也並不刻意掩飾,於是在某次話機巧遇時,知道了他的性向。

第一反應,驚訝。第二反應,不解。第三反應,好奇。

因為在那之前,兩人因為說起親戚家的小孩子話題時,楊平曾給他看過一張與小外甥的合照。陳原想不明白,為什麽看起來那麽清如水、明似鏡的人會是個同。在他的印象裏,那種特異於眾的人群決不是以他那樣存在於這個世間的,即便現在知道了當時的那種印象很狹隘。

而在這驚訝、不解、好奇之中,順著當時那種遊戲人生心態下的言行舉止,就把這段相識之緣給越纏越深,最後深到讓他自己也感到了有些恐慌。

若是問他如果沒有這次重逢他會怎麽樣,他也不知道。人生嘛,淡然點看,也就是太陽升上去,太陽落下來。就像那某小品中說的一樣:眼閉上了,不睜開,一輩子就過去了。

而對於此刻正在從C市前往A市的高速路上最左側車道上行駛的人,陳原反來複去也隻有一個感慨:

曾經有一個嬌羞的你出現在我麵前,我卻沒能把握住。而今重逢,你竟然變得如此彪悍,我該怎麽辦?⊙﹏⊙‖∣°

注意:

對此段H抱有任何期望的都請立刻關閉或從地址欄中換章。

桑葉真的不會寫,憋得我都想半途讓表哥出點車禍了都_

腦細胞死了N萬,那些香辣的字眼任何一個我都打得出來,但就是連不起。高H文我曾經看過的也是成堆,但就是模仿不來,總覺得不管怎麽的都別扭,你們掐死我吧o(╥﹏╥)o

我下次再也不把情節趕到非H不可的地方去了,再也不了,再也不了~~o(╥﹏╥)o

清脆的門鈴聲響起,陳原抬頭一看掛鍾,有點被驚倒。

以往總覺得度日如年,這會怎麽隻一晃眼間幾個小時就沒了!?

走到門邊,屏住呼吸而空白所想,隨著門的打開而凝神看了去。依然是昔年照片中的舊模樣,隻是更多了幾分沉斂,攜帶著風塵仆仆而站在了自己家的門前。對視一望,那雙眼宛如深潭。

隨著一聲輕巧的門鎖落定,天地俱已遠,唯有彼此尚在眼前。

既然早已經朝思暮想、心心念念,此刻又怎麽抵得住不把那天涯驟然縮至於咫尺到無間!

燎原似火的場景,不碎不歸的決心。

真覺得以往的那麽多年遊戲人生真是白過了,今方知僅僅是在這溫潤的三寸之間,也是可以作這樣的一番抵死纏綿!牽掛多年的人緊抱在臂間,炙熱的氣息在兩人之間反複流竄,再有情投意合為之鋪墊,恩怨歸情的推波助瀾,這初初的一個相擁相吻也是如何的憾動心魄、神馳魂散!

輾轉移步,風塵剝落,焚身之下如何還分得清夢你我?為何一定要紐結誰是飛蛾誰是火!

猶記得當年初相逢,你金落甲胄潔潤如玉,一如此刻我眼裏所見,手中所過。

猶記得當年初相逢,我蒼木盔甲青翠蔥蘢,就似已不再年青的心被瞬間澆活。

談天說地時,可曾想過有朝一日你我會唇齒相依、萬難離舍!

並肩策馬時,是否明了終會錦棉被中同臥,十指竭力交握?

昔日常調笑,執長刀、著戎裝、征戰八方,究竟為焠還是為我。

而今時轉移,逆流上、遠涉至、不醉不歸,注目所見終是無它。

心動時情已難割舍,情動時心早不在自我。

總道恩怨時難免糾纏,誰知恩愛時更是糾纏難免。恨不能一起粉身碎骨調和後再重新組合。

(憋死桑葉的一段總算過去了,光明的第二天終於到來o(╥﹏╥)o)

陳原隨意的翻了個身,居然給造成個極其溫情的抵額相視。默默良久,笑了,“你再這樣看下去,我要燎原了。”

楊平也笑了,“難道我還怕你燎!”

陳原看了看他肩頸,低頭碰了碰,“好大一棵草,估計能供本馬啃一輩子。”

(暗黑的又來了,桑葉不得不收工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