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國傾城 番外

不要問我為什麽又是表哥與大哥,我就寫他倆的比較順手一點_

不一定很**,但一定會很麻很麻,後半章應該比前半章更麻,

所以,

一定要有思想準備,被麻翻了、麻吐了我可是不負責的?_

(今天桑葉外出了,現在才回來,本來今天又要開天窗了,想起這一段前兩天寫了半章的番外,嗯,就貼上來了~汗_

陳原是個聰明人,也算是一個有事業能力的人,但在料理生活方麵卻是比較低能的,特別是關於廚房那一塊,基本是無能的。據說他自己那個窩裏,連個鍋都不容易找到,鍋鏟之類的東西就更是沒有了。關於飲食方麵的加工器具,就一微波爐一冰箱,想簡易時就用這兩種器具來解決口腹問題。想複雜時就直奔餐廳。

這樣子生活,在一個人住時也沒覺得有什麽不好,但後來搬C市與楊平住一起後,才發覺大清早爬出門去吃早餐與大清早爬出被窩去吃早餐,哪真是差別太大了啊!但有時候確實不好意思做出晚上壓了別人還要早上等別人送早餐上桌這種渣事,所以就隻有下定決心挑戰自我。但拚死拚活一番,也才奮鬥到了能煮個粥、下個麵之類的水平出來。他自己都覺得這自身技能點也偏得太嚇人了。還好楊平也不嫌棄,隨便他做個什麽東西出來都行,隻要味道不是太怪。╮(╯_╰)╭

楊平平常的應酬不少。而陳原才剛剛轉移到C市,一切還在熟悉中,沒有太多的雜事,於是經常就出現他在夜裏挑燈待人歸的狀況。看電視等,上遊戲等。雖然某人一般都是在午夜之前就會回來,但等來等去,陳原覺得自己似乎有點怨夫的情緒了。這想法一產生,他自己都給哆嗦了一下,太雞皮疙瘩了。

不過雞皮歸雞皮,但看著今天掛鍾走了12某人還是無蹤影,陳原兄鬱悶了。正打算不管了而先去睡了時,門鎖響了,門開了,門關了。某人微扶著格櫥出現了,這狀況讓陳原震驚了。

“喝醉了!”開玩笑的吧!從他眼見中來看,這某那是真正的千杯不倒啊!

“被人給輪灌了。幹係甚重,不得不喝。”楊平還算直線的走到沙發上坐下,閉目回神。

“要不以後應酬我扮你員工一同去!”陳原給他遞了杯水上去。自知雖然沒這人那麽厲害,但撂翻倒小貓四、五隻還是毫無問題的。而且,這樣就不用再當怨夫了啊o(≧v≦)o~

“好啊。”楊平接過水喝了一口後放下,靠在沙發上道:“你先去睡吧,我在這坐著緩一緩後看能不能洗個澡。一身的酒味。”

看他微微有點紅潤的麵孔與眼尾,陳原笑了,湊近聞了聞,“酒其實聞著的時候比喝著的時候香多了。從沒見過你喝上過臉呢。”

“因為實在是壓不住了。”楊平睜開眼看了看他,笑,“你最好立馬消失掉,不然小心我一會耍酒瘋。”

陳原樂了,上前幫他把領帶扯了。這人那麽能喝,平常想灌醉他自己辦不到,難得見他醉一回,“酒瘋怕什麽!隻要不是耍精武門,我一律奉陪。”

楊平狹起眼看著他,“趁火打劫非君子所為。”

“我是流氓我怕誰~”陳原大笑,開始扯了領帶扯衣服。

“當心被吐一身。”

“正好一起洗澡~~額~~”因為被瞬間反壓倒,所以話語變了調。

“若我已經醉得四肢無力了,那你也太流氓了。”

這個~唉,但這年頭,兩強相遇,不抓準時機的話會上位不易啊!?⊙﹏⊙‖∣°

“可是我還端端正正的爬著樓回來了,所以你這是自尋死路。”楊平壓著他伸手去解衣扣,突然聽得某緩緩一句:“楊平身下死,做鬼也風流。”頓時渾身一陣雞皮疙瘩亂掉,在其腰上狠捏了一把,“你肉麻也要有個限度!”

“哈哈~終於還是把這句話重新給逼出來了。”陳原抱著他一滾,還複上位,笑,“不準再滾了,再滾就從沙發降到地板了。”

‘呯’,地板了。_

楊平微微起身脫掉西服甩開,俯下身注意著他道,“地板也很不錯,反正有你墊著。”

這個人,有點醉時似乎不怎麽心痛人了~~_

看這生猛的架勢,陳原以為他真的耍酒瘋了,豁出去的心都拿出了。但誰知情勢一轉,這人卻突然變得極盡溫柔。細碎的輕吻延續到肩頸時就停下了,手也隻得扣在自己手上而沒有再亂動。

得~你打算趴在我身上睡覺是吧!?-_-#

“你會不會解字?”

“解字?”陳原聽得耳邊之語,笑,“把它們拆成橫撇豎捺之類的我還是會的。”

“當年被你刺激到又無意中看到一個字以後,就對解字這東西有了點癖好。比如這個‘醉’,在戰場上我覺得它是殺敵至酉時,領兵回城來。在友情中我覺得它是與君暢談至深夜,放眼天下皆小卒。雖然不免部分牽強,但也很有意思。你知道把它放情場上我是如何解的麽?”

陳原思索,“綜合前兩個,八成還是與時間脫不了關係的吧!”

“嗯。”楊平抬眼看看他,眸光爍亮,右手從其耳邊滑進發內,傾近道:“那便是夜歸時終有一人長候等。”

陳原靜了一下,待得想說點什麽的時候已經說不出來了,因為壓在他身上的人在那一言落地之後就把他能說話的地方給席卷了。_

淡淡的酒味在唇舌糾纏之中縈繞相伴。不論入口時是甘醇的還是辛辣的,都嗅起來甚香。

陳原覺得,解字這東西他雖然不會,但解詞會。

如:衣服鬆了那叫衣帶漸寬,衣服脫了那叫寬衣解帶。╮(╯_╰)╭

寬衣解帶無所謂,隻是沒想到為伊要把地板睡?(*+﹏+*)~

待其逐漸向下轉移戰場終於能開口了,抑了抑氣息後說道,“我這都快三十的一把骨頭了,你壓沒關係,但為了明天還能起得來,是不是在環境上還是要改變一下?”

“嗯~”楊平頓了頓,起身伸手拉起他,“我還是去洗澡吧,一身的不舒服。”

陳原:“……”

你為毛要這麽牛!別人大多都會一鼓作氣的事,你卻是想點火就點火,想加檔就加檔,想刹車就刹車!_

算了,隨便你吧,隻是若過了這村沒這店了,那甭怪我。╮(╯_╰)╭

於是,楊平洗澡去了,陳原拍了拍衣服,先去睡了。

除非是太過疲倦或欠眠,否則倒下就能睡著的人那性情肯定是屬豬的。陳原不疲倦,也不欠眠,更不是屬豬的,所以~暫時睡不著。

想到剛才他那句‘夜歸時終有一人長候等’,心裏又悸動了那麽一下子,於是越發睡不著了。

再想起那個解字,前時在遊戲中的一些話突然冒了出來。

騰地坐起。這下徹底睡不著了。_

坐起來看著那個正拿毛巾擦著頭發而走進臥室的人,左瞧右瞧,眯了眯眼,拽過來撲倒在床,“能讓你春心萌動,我深感榮幸。但蠢人隻會做蠢事,而我無論如何也不承認你對本人動春心這是一件蠢事。”

楊平挑了挑眉,扯出毛巾被他壓住的一隻角繼續以躺姿擦頭發,“我覺得很蠢。”伸手一丟,毛巾兄遠飛床外。絞著陳原的腿利落一翻,而後側身在他唇上輕點了一下,嘴角一揚,“蠢到居然被一個在以前隻泡過MM的男人給釣到,這簡直是畢生的恥辱。”

“什麽都有第一次,我不過就是那第一次太成功了一點罷了。”

“嗯,是成功。你很得意?”

“難道不應該得意?”陳原看著近距離注視著自己的人,笑,“像你這麽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去得戰場,入得睡房的人,珍稀品種了啊!”

楊平單手曲臂支著麵頰看著他打趣道:“因此我更覺得自己蠢了,你說你這流氓有什麽好啊!”

“流氓啊~”陳原樂了,手伸到因剛洗過澡而一身水氣未盡的人的身上東摸西摸,“你那麽會解字,那你知道什麽才叫真正的流氓麽?”

楊平表示無趣的閉了閉眼,“不要說是與你現在這舉動相配的,這解得太濫了。”

“啊!”陳原臉一垮,極其頹廢道:“難怪都說找夫人不能找太有能力、太聰明的,這相處起來實在是太有壓力了。”

“嗯,此言甚是。”楊平笑了,伸手指勾了勾其下巴,“但按那標準找郎君就沒關係了是吧。上得廳堂,去得戰場,夫人多風光啊!下得廚房,入得睡房,夫人多滋潤啊!”

陳原哈哈一笑,“這樣說來,似乎我還應該頒給你一個最佳夫君獎!”

“別的不用了,把你頒給我就行了。”

“抖~你怎麽也變得這麽肉麻!”

“當朱還是成墨,你自己選。”

“我還是願意當流氓。”陳原側身向其傾近,伸手壓在他胸前,昭示著其生命力極其強盛的搏動微微震著手掌。“一個來自他方,願意安家在這裏的流浪人物。”

寂默了幾秒後,楊平嘿笑了一聲,“終究,我似乎還是麻不過你啊!”

那當然,翻天印不是人人、時時都能打得出的。( ̄▽ ̄)~*

陳原挑眉,拉開睡衣摸進去,手感真好。果然,麻麻更健康。( ̄▽ ̄)~*

一路按熟知的**掃**過去,效果非常之明顯啊!不過對剛才的話題還是有點耿耿,“到江山之中去遇你,是我這輩子最英明的決定了,所以你怎麽可以覺得你當初是蠢呢!”

“英明啊~,我從小到大都是英明著過來的。”楊平笑了笑,抓過在自己身上為非作歹的手按住,傾身在其耳邊緩道:“人生七十古來稀,現在都過了一小半了,我這輩子,大概也就隻蠢那麽一回了。”

看某人的狀態,陳原知道今晚這翻身仗沒得再打下去的意思了。若再給滾到地板上,說不定惹到他真的會給就地解決了?(*+﹏+*)~

至於那個字,看在它的稀有度上,認了。( ̄▽ ̄)~*

原本就沒有全滅下去的火被一處處的調起,不過無論如何極盡情動,最開始還是會覺得不適,於是努力將注意力轉移到身前這個人身上。

陳原覺得自己追到的這人真是太全能了,在有些情況下會很溫柔,不管是清醒時還是微帶醉意時。但如果你認為他會一直溫柔那就錯了,看起來似乎很溫良恭斂讓,其實其性情之中一直是隱寓著幾分霸道氣性,不論是一往情深還是轉身就走,抑或是同國中的理服眾心及與對戰者的毫不留情,都是,都讓人難以抗拒的會必然接受。就算是不碎不歸這個看起來極為脆性的名稱,都有‘拚得一身剮’的強悍味道。

嗯,排除上麵與前麵談到的不說,單講這情/欲場中,他在下時的那種傾情相予的狀態、眉眼隱笑的樣子,自己若不刻意的把持再把持,那絕對在多數時間都會被他給秒殺掉。而位置變了以後,他無論在技術還是在體質方麵似乎還是能秒殺自己。就像現在,身體很快的適應、情緒迅速被帶起。

看看他那先前因洗澡而消失了一會、現在因情動又重新浮現的淡紅眼尾,加上水濕未幹的頭發在燈光下偶爾映泛起一點點細碎的柔光,那是分外嫵媚啊!“真美~”

“你說什麽?”

陳原倒,麵對這個做什麽都專一的人,他在這時候為什麽要引著說話!這人一說話就刹車啊!_

“我是說呢~”陳同學咬牙切齒,“你若再不鬆刹車的話,那以後就算每次都要滾到天涯海角才能夠,我也要壓你。”關鍵時刻,你刹毛啊刹!

楊平伸手抹過他發際線處的密汗,先前微微斂起的雙眼舒緩開來,沉身笑了笑,“我沒聽清。”

陳原再倒!你你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哈哈~我是說我沒聽清第一句~”楊平說完止了止笑意,近耳輕聲道:“因為沒聽清,又怕你是說你有點不舒服,所以就問問。”

“其實很舒服,是吧!”

倒!你一上位了就惡劣了是吧!“你到底動不動?不動就下來。”

“會開車的都知道,離合起得太急了是會熄火的。”

啊啊!!!!!!!!!!!!!!!!!!!!!!!!!陳同學要崩潰了。這人的諸多好形象都被眾人所共知,唯獨這惡劣的一麵,要他來獨自見識!喜乎,悲乎!?_

算了,看來還是要拿出大眾所共識的那種流氓本色來才是活路啊!

“親愛的,”陳原伸手攀上其肩而拉近了一點距離,柔聲細語道:“你說的也是事實,不過熄火更根本的原因是因為油門沒跟上,明白?”

“嗯~明白,嘿嘿~非常明白。”

(此處省略一萬字……)

第二天中午,還在臥床休息的陳同學明白了一個道理:把H發展成駕駛教學課的流氓是最幸福也是最痛苦的流氓。~~o(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