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屍鬼打鬼 驅魔道長

張老漢哭道:“敢問道長,不知我兒子的傷勢如何?能不能治好?”穆正英道:“屍毒已經深入,貧道盡力而為。取一斤‘江米’來。”江米其實就是糯米,南方人稱為糯米,北方人則稱之為江米。

張老漢家裏沒有江米,到外麵和村民們說了,有人回家取來,交給張老漢。張老漢拿著江米回到屋中,交給穆正英。穆正英抓出兩把江米,按在張小二雙肩的傷口之處。昏迷之中的張小二一聲大叫,江米和屍毒產生反應,冒出陣陣白煙。

張小二由於劇痛,在昏迷中驚醒,睜開那雙眼圈漆黑的眼睛,嘴裏慘叫連連,在炕上坐起身來,雙手向穆正英身上抓來。穆正英知道張小二已變得半人半屍,肌膚隻要被他抓出一個小口,就會中毒。身子向後一閃,對陰寬道:“寬子,製住他。”陰寬答應一聲,飛身竄到炕上,跳到張小二身後,在後麵擒住張小二是一雙手腕,把張小二的一雙手臂掰到了張小二背後。

穆正英借此機會,出門而去,來到院外的柳樹下,從柳樹上這下一根柳樹枝。那柳樹枝剛剛發出嫩芽,穆正英喃喃自語:“柳葉打鬼,雖然沒有葉子,也隻能用嫩芽湊合了。”拿著柳樹枝回到屋中,對張老漢道:“打一盆水來。”張老漢行動迅速,到廚房裏舀來一盆涼。穆正英道:“放在炕上。”張老漢把水放在炕上,他怕掙紮中的張小二把水弄翻,把水放得距離張小二很遠。

炕上陰寬抓著張小二的雙臂,在張小二背後反擒著張小二,張小二坐在炕上不住掙紮。張小二已經半人半屍,力氣極大,陰寬幾次都險些放手。陰寬急道:“師傅快來!”穆正英手中的柳枝,跳到炕上,掄起手中柳枝,抽在張小二*的身上。張小二叫的更加淒厲了。

張老漢急得手足無措,顫聲道:“道長,幹嘛打他?”穆正英一邊鞭打張小二,一邊說道:“不打他,怎能驅毒?”手中柳枝連環鞭打,抽在張小二身上,“啪啪”直響。打在張小二身上,痛在張老漢心頭,已經死了一個兒子,如今小兒子遭這樣的罪,他怎能不心痛如割?

穆正英打了張小二十五六下,身子一退,把柳枝插進水盆裏,涮了涮。柳枝入水,隻見清澈的盆中涼水,黑了起來,便似把墨汁倒進了盆裏。穆正英道:“換水!”跟著抽出柳枝,水淋淋的繼續鞭打張小二身子。張老漢連忙把水盆端了出去,潑到外麵地上,那水潑到地上,“唰”的一聲,冒起一陣白煙,一股臭味彌漫開來,被風一吹,久久難散。院外圍觀的人們,生怕中毒,不敢聞那臭味,爭先恐後的散了。

張老漢看著那股冒出的白煙,一顆心怦怦亂跳,心道:“這屍毒好生厲害!不知我那苦命的兒,能不能保住性命?”想到傷心處,老淚縱橫。回到廚房裏麵,直接把盆子插到水缸裏麵,舀了一盆清水,端進屋子裏麵,知道這盆子和水缸,從此之後再也不能用了。

張老漢戰戰兢兢的把水放在炕上,躲了開去。穆正英又打張小二十幾下,把柳枝插進盆子裏涮了涮,盆子裏的清水,又變得黑了起來。這一次不用穆正英吩咐,張老板便端起盆子,把黑水潑到外麵,換了一盆新水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