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家大宅。

陳文欣坐在**咽嗚出聲,張心月則是坐在她的對麵椅子上,臉色凝重。

幸好厲家現在隻剩下了張心月和一些下人,若是那些男人在家,指不定脾氣會掀翻到何種地步。

張心月抽過至今遞給她,細聲安慰說“小欣,別哭,告訴媽,誰打的你?”

陳文欣抽抽搭搭的擦著眼淚,十分委屈:“媽,您別問了。我沒事的。”

“是不是那個叫蘇淺的女人?”

陳文欣低著頭咬唇,絞著自己的手指,就是不出聲。

“你不說媽也知道是她!你去找她理論,被她打了是不是!”張心月冷哼,“小欣,別難過,有媽在呢!不會讓一些不相幹的人騎到你頭上欺負你!”

陳文欣望著張心月,淚水像免費的,流不停。她說:“媽,算了。”

張心月拉過她的手,語重心長的說:“小欣,你嫁過來,就是媽的半個女兒,媽知道你心善,也明白你受了委屈,不過今天報紙的事情你莫要當真,指不定就是至遠跟你結婚前的照片也不準,你也知道,現在至遠的身份地位暴露出去,多少人想鑽縫子要給他抹上一抹。再說,那個女人是他結婚前的人,男人婚前跟女人有些牽扯,純屬正常,你不要往心裏頭去,你若是跟至遠鬧起來,這不就正中了別人的下懷?”

陳文欣乖巧的點頭,張心月對於她這樣的表現,甚是滿意,補充說道:“改明兒跟媽去找她,替你討回公道!”

“算了媽,至遠不會允許我們這樣做的,而且我身為媳婦,哪兒能讓媽這般為我操心。”

她這話聽在了張心月的耳裏,順暢動聽得不得了,更是喜歡她了,拍了拍她的手:“相信媽。”

**

付至遠剛踏進厲家門口,就看見張心月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眼神淩厲。

“媽。”

“你跟我過來書房!”

付至遠把手裏脫下的外套交給了一旁的下人,快步跟上。

“啪!”身後的門剛合上,張心月便一巴掌打在了付至遠的臉上。

她氣得發抖:“我跟你說過多少

遍,不要跟那個女人來往!你偏不聽!才會捅出這麽大的醜聞來!你還有把我的話聽進去嗎!?”

付至遠低頭歪著臉,沉沉的說:“媽,對不起,不會有下次。”

“你還想還有下次!”張心月忍不住尖銳起來。

見她情緒激動,付至遠不敢再輕易開口,隻得冷著臉一言不發。

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的一塊肉,張心月也意識到自己過於激動,柔下臉來說:“至遠,媽希望你好,難道你還想回到以前那些日子嗎?我們是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得到如今的地位,我們要爭取屬於我們的東西,所以必須要放棄一些,你懂嗎?”

付至遠低頭盯著腳下的地板,心裏酸澀。他如何會不懂?所以他才跟陳文欣結婚的不是嗎?他也認為蘇淺不過是他利用的一枚棋子,隻是婚禮那天,她盛裝出席,他的嫉妒不受控製的湧出,他忽然就迷茫起來。

“唉!至遠,假如讓你為了她拋棄如今的地位和權利,你願意嗎?一無所有的跟她一起,你做得到嗎?”

張心月的話像一記悶錘,狠狠的砸在了付至遠的心上,讓他拋棄如今得到的一切,顯然,他做不到!

“媽,我知道該怎麽做。”

見他不再是猶豫不決的表情,張心月知道他是有了打算,不再多說。適可而止,逼急了反而會適得其反,她點頭,摸上她剛打的位置說:“對不起,剛媽衝動了。”

付至遠握著她的手,搖頭,“我沒事。”

“好了,你趕緊回房安慰下小欣,她畢竟是你老婆,不要讓她太難堪。”

“嗯。”

付至遠離開後,張心月慈祥的臉馬上變得冰冷。她自己一手帶大的兒子,對於他的性子,自然了解。天底下男人都是一個樣,對於自己得不到的女人,最是忘不得,不管過了多久都會心癢癢。看來,蘇淺這個女人若是不處理好,日後定會成為最大的麻煩!

這般想著,她眼中閃過一抹狠勁,心中已然有了主意。

**

付至遠推開房門進來時,陳文欣剛好從浴室出來,看見他,她愣了好幾秒鍾,以為自己產生了幻

覺。

付至遠視若無睹的越過陳文欣走進浴室甩上門,陳文欣才回過神來。

她惴惴不安的杵在原地,直至房門外響起了張心月的聲音,才邁步過去拉開門。

“媽?”

張心月把一瓶酒和兩隻酒杯塞給陳文欣,叮嚀她:“小欣,若想留住男人的心,就先滿足他的身體,這酒你想辦法讓他喝了。”

說罷,她退出去合上了門。

而陳文欣,低頭看著手裏的香檳,臉色羞紅。她當然是明白了張心月話裏暗喻的意思。

付至遠**精壯的上身,下身圍著一條浴巾便走了出來。

陳文欣看著他往自己靠近,心跳不受控製的加速,欲跳出心口,她偽裝自然的端起一旁的酒杯小小抿了一口,借此來遮掩她的心虛和緊張。

付至遠本是不打算理會陳文欣,可想起張心月的話,他便坐到了她身側,自然的撈過酒瓶給自己倒了半杯,一口灌下。

“以後不要接近她,否則對你沒有好處。”

陳文欣的臉刷的蒼白,忍著心中的苦澀,勉強維持著笑說:“好。”

付至遠有些意外的扭頭,對上她受傷的眼,心底微微愧疚,卻在無意中目光掃到她領口露出的白嫩,頓時一陣口幹舌燥,下身竟起了變化。

他強迫自己撇開臉,啞聲說:“做好厲家的少夫人,你不會受委屈。”

陳文欣猛地將手裏的酒一口氣灌完,擱下杯子走到他腿邊,漲紅著臉說:“至遠……”

付至遠是個正常的男人,望著眼前凹凸有致的身材,咽了咽唾液,發出咕嚕一聲響。

陳文欣見此,再也顧不得矜持,雙手捧著付至遠的臉,對準他的唇就吻了下去。

付至遠要推開,然手碰到她屬於女性曼妙的軀體,身體本能的將她拉坐到腿上,用力加深了這個吻,手從她的睡裙下擺探入,一路滑上。

吻從唇蔓延到脖子一路向下,陳文欣努力迎合著。

她不知道酒裏藥量多少,隻知道她和他的身體同樣滾燙,同樣空虛,需要彼此填滿。

此時夜正濃,室內春光旖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