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淺反抗得激烈,付至遠索性騰出一隻手解開腰間的金屬扣,扯下皮帶直接將她的雙手舉過頭頂固定綁住。

“淺淺,乖乖聽話,可以不受這些皮肉之苦。”

“禽獸!放開我!”蘇淺抬腳往他的腹部踹去,被付至遠輕易攔下。

他握著她的腳,一腿躋身於她雙腿間,另一邊壓著她,咬著她的耳朵說:“在女人麵前,所有男人都是禽獸。”

他的唇很燙,幾乎灼傷她的肌膚。付至遠腦子都是她,他的吻漸漸用力,像要將她融入自己骨血裏,脖子上留下了一串串印子。

“付至遠,不要這樣!”蘇淺見他如此強硬,隻好低聲哀求,希望他能停止。

可男人根本就聽不到她的話,動作未曾因為她的哀求而又半分停頓,她的衣服被他解開,雪白的肌膚在白熾燈下宛如白玉。

蘇淺這輩子是第二次收到這種屈辱,第一次趴在她身上的男人,被她一刀捅倒在地,這一回,她同樣想給他一刀,隻可惜手被困住……

**

就在蘇淺被帶走後兩小時,南城國際機場。

厲傅白一身剪裁得體的手工西裝,顯得他頎長的身姿越發挺拔,他邁著長腿走出旅客通道,十幾個小時的飛行路途,有些風塵仆仆。

剛出機場,韓冗的手機便收到幾封簡訊,打開一看,他臉色驚變,快步走到厲傅白的身邊低聲將事情匯報。

厲傅白前一刻清冷的臉,霎時被寒意所取代。

“通知他們,若有不對,破門!”說話間,他加快了腳步朝外走去。

韓冗不敢耽擱,馬上給那邊電話通知後坐上車,直接把來接人的司機扔在原地,發動了車子以最快速度衝了出去。

**

張心月接到蘇淺被綁消息的時候隻是冷笑,不管是誰對蘇淺出手,對她都是有益無害,反倒是省了她的事,然這是在不知綁架帶走蘇淺的人正是付至遠時的想法。

當她接到一通陌生電話,說他的兒子此時正跟幾天前報紙上的女人鬼混時,她當場摔破了那支電話。

下人被嚇得一動不敢動,悄悄的逃離現場,隻有陳文欣在樓上走道聽到動靜

跑了下來,看見張心月發怒的表情,也被嚇得不敢輕易靠近。

“媽?”

張心月聽到聲音,壓下了滿腔的怒火,換上溫和的笑對陳文欣說:“小欣,你先休息,媽有事出去一趟。”

“好。”陳文欣內心雖然十分好奇到底什麽事讓她發如此大脾氣,卻是沒膽量問,畢竟婆婆,她不適合過問太多。

張心月很快就趕到了對方所說的地址,走進小區門的時候卻被保安攔了下來,她直接讓司機把保安攔下,強行闖了進去,一路電梯直奔目的地。

韓冗看了眼穩穩坐在車上的厲傅白,隻見他雙眼盯著小區的大門,晦暗不明的眼底是猜不透的黑。韓冗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他有何打算,通知張心月過來,還能讓人好過?蘇淺不是得吃大苦頭了?

但,韓冗的擔心顯然有些多餘,因為,他已經看見尤家二小姐風風火火的衝向大門,異常彪悍的給趕來幫忙的幾位保安一人一腳,順溜的拐了進去。

這?他們接下來是準備看戲就行?韓冗不得不佩服厲傅白,他甚至不知道他何時通知了尤悠,心裏想,寧得罪女人,莫得罪老板,否則你怎麽死的都不知道。而厲傅白也自然不會告訴韓冗,他隻是給尤悠的老公發了一條信息而已。

張心月走到門前停下,抬手就使勁拍門。

“至遠!開門!”

付至遠的助理此時正坐在客廳裏,聽著房間裏傳來的聲音一陣陣心驚肉跳,不想大門那邊竟傳來張心月熟悉的聲音,他頓時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原地來回轉動,想著到底要不要上去打斷付至遠,還是繼續裝作聽不見張心月的叫喊。

“你再不開,我救你叫人來撬開了!”張心月氣紅了眼,拍在門上的手勁極大,完全就顧不上自己的形象。

同一時刻,助理聽見付至遠房間傳來蘇淺淒厲的慘叫聲,“付至遠,我會殺你了!”

助理終究擔心會鬧出大事兒來,衝到大門邊上一把將門打開,不待他反應過來,張心月的身影就閃過他,衝進了屋裏,不加思考的推開了付至遠所在的房門。

“砰!”

巨響引得付至遠停下動作扭過頭,看見自己母親青黑

色的臉,也是一愣。

“媽,你怎麽……”

話未完,張心月一個箭步上前,用力扯開他倒在一旁,舉手對著蘇淺的臉狠狠煽了下去。

“啪!”

蘇淺的臉被打得歪到一側,殷紅的血液順著唇角流出來。

“媽!你幹什麽!”付至遠拉著張心月有幾分怒氣。

“幹什麽?付至遠你是不是真的要看見我死了你才甘心!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麽?被這個女人鬼迷心竅了是吧?腦子盡是漿糊了是吧?那我就打死這個狐狸精!我看你糊塗到什麽時候!”張心月撕破喉嚨尖銳的罵,拿著手裏的皮包作勢要往蘇淺身上砸。

手卻被人捏在半空,下一刻,被一個力道推了一把,整個人往後倒去,若不是付至遠及時扶住,她就要跟地板親密接觸了。

助理衝到門邊,看見房裏一觸即發的場景,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他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張心月的速度已經夠讓他吃驚了,然而,跟在張心月後麵闖進來的那個女人,速度比獵豹還凶猛,他壓根沒看清她的臉,她就已經跑進了房間。

尤悠想也不想,一把扯過一旁的被單將蘇淺**在空氣裏的身體裹住,她瞧見蘇淺腫成包子的半邊臉,嘴角的血跡十分刺目。她咬緊壓根,動手幫蘇淺鬆開被皮帶困住的手,因為掙紮過猛,她嫩白的手腕肌膚已經被磨破了皮。

尤悠隻覺得腦海中湧上一股熱浪,胸口氣血翻滾,拿著鬆下的皮帶,理智頓失,轉身用勁朝著付至遠的方向抽了過去。

皮帶抽在肉體上發生一聲清脆的“啪”,付至遠一動不動。

“尤悠!你瘋了!”張心月卻見不得付至遠受到欺負,大聲衝著尤悠叫出來。

此時的尤悠,一百六十多公分的身材,站在付至遠和張心月麵前,那磅礴的的氣勢,硬是將他們壓下一截。她瞪著眼睛,眸子裏仿佛有兩簇火在燃燒,似乎要將看在眼裏的人挫骨揚灰。

“嗬!瘋?”尤悠陰森森的笑,眼底的憤怒猶如缺堤的洪水,“我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麽是真正的瘋!”

說罷,尤悠捏緊皮帶,像捏著一條柔軟韌性的馬鞭,舉高了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