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比武大會繼續

劉理保證實了自己確實去過地府,正打算躺下休息,卻發現一個身穿清‘色’道袍的‘女’子盯著他,‘女’子大約二十七八,可以說傾國傾城,那‘女’道士卻突然叫到師弟,你看什麽呢,羞嗒嗒的樣子,異為自己添加了幾分妖‘豔’,讓劉理保心跳不止,劉理保慢慢的回想,原來真是自己師姐婉婉,幾年前見過隨後婉婉和其師雲遊去了,

劉理保恭敬的叫到,師姐大假光臨,貧道沒能迎接,還望恕罪,婉婉沒好氣的說到,還迎接,我都等你三天了,豐都比武大會馬上就結束了,劉理保驚呆了,什麽你說你來了三天,婉婉到正是三天,你這幾天去哪裏了,劉理保搖搖頭說到一言難盡,我這幾天在地府去了,

由於婉婉不怎麽相信,也沒在問,便說到,師弟我‘門’去看豐都比武大賽,

豐都成搭建的萬法宗壇實則是二‘門’院內的一間四合院,寓意萬神集聚之所,紅牆綠瓦,油漆雕畫,脊獸騰飛,‘門’懸萬法宗壇一匾,院內建殿三座,正殿五間,朝院‘門’居中而立,階前置一九龍三腳焚香大爐鼎,東西二殿,合麵而建。

院中十字甬道,珍‘花’異木,鬆柏長青,千齡羅漢鬆二本,一雄一雌,盤根錯節,葉翠蔥鬱,並列峰冠,稀貴罕見,使萬法宗壇的四合院,顯得格外肅穆威嚴。

劉理保去的時候是白天萬法宗壇寬敞的殿前廣場能容下幾百人,十五年的一屆的玄‘門’盛會,人聲鼎沸車水馬龍,向來頂禮膜拜般觀賞玄‘門’最高道法比試的同道中人應該擠滿這裏才對。

可劉理保去的時候,這萬法宗壇要比任何一個地方都要安靜,一路上除了帶路的道士外,就再沒有見過其他人,就連帶路的道士也停在萬法宗壇外麵,劉理保信步走進去,這樣的安排倒也不奇怪,能走到這裏的玄‘門’之人又豈會是隨隨便便可以拋頭‘露’麵大庭廣眾之下放手一搏的。

對於其他人來說知道最後的結果就行了,至於過程除了參加比試的人不會有其他人知道。

我進去的時候第一眼看見的是薑飛,和唐金,和我估計的一樣,他身邊站立的是萱萱,一個可以讓他穩*勝券的人,至少在他看來是這樣,我不是第一個來的人,但也不知道是不是最後一個,至少除了唐金和薑飛,萱萱之外,劉理保還沒有看見其他人。

薑飛和唐金坐在對麵的椅子上,他的眼睛依舊深邃,薑飛即便是坐著給人的感覺也是霸氣十足,整個人像一把劍,一把永遠不會被折斷的劍,他身邊被布包裹的東西我當然知道是什麽,鋒芒畢‘露’威懾天下的兵器,或許隻有藏在布袋中才能隱藏其光芒,即便如此我也隱約能感覺到從那布袋中透出的寒冷。

唐金還是一身黃‘色’道袍,他是一個人來的,身邊也沒看見紫菱,劉理保心想紫菱上次和唐金離開半年了,一直沒消息究竟去了哪裏,事實上這樣的場合,他們的確不會有資格來,唐金托盤裏放著我曾經認為至關重要的東西,雖然現在其作用和效果都變了,可這東西的分量卻一點沒變輕,反而是更重。

唐金把羅盤放在殿前的香案上,按照比試的規則,來到豐都的人相互鬥法,勝者最後和唐金相比,若勝則擁有道教玄‘門’獎品,很簡單易懂的規則,不過現在似乎變的更簡單。

劉理保的目光看著‘門’口,猜想著還有誰會從那道‘門’中進來,心裏暗暗在想,紫菱和瘋癲道人會不會來,除了劉理保認識的這些人,還有誰能前往豐都,,可這些都不重要,因為這場比試本身就已經失去了意義,劉理保必須拿到羅盤,這是提前就安排好的事,不過不是劉理保安排的,劉理保依舊是棋局中的棋子,劉理保存在的目的是為了用羅盤打開‘陰’風山脈外的百萬亡魂。

在劉理保做到這一點之前,相信不會有誰和劉理保爭著羅盤,至於劉理保我該做的事以後,才是神獸白虎出手的時候,這也是劉理保帶薑飛來的原因,就算他在道法上殺不了劉理保,可神獸白虎族要劉理保的命簡直易如反掌。

到現在我也不清楚他的用意和目的,顯而易見他應該是和劉理保不是站在一同陣線上才對,所以當茅山首座弟子,閣明來的時候,一直安坐於椅子上的唐金客氣的站了起來。

“劉師弟,當年一別已有千載,聽聞徐師弟修道於青城山,清修之所一直不敢驚擾,今日按照約定齊聚此地,再見劉師弟依舊是超凡脫俗,風采不減當年。”

“閣師兄客氣,你我各守其命,千載重複本應再如當年徹夜把酒言歡,隻是愚弟清修已久,紅塵俗事怕是忘的差不多了,招待不周之處還望師兄見諒。”閣明說的客氣,而且連態度都極其謙遜。

隻不過這種謙遜的讓我這個外人都感覺有些莫名的疏遠,好像他是在刻意和劉理保持這距離,這不是千年時間所產生的距離,而是一種道不同不相為謀的隔絕,他們兩個人雖然站的很近,但兩人的心分明就是咫尺天涯。

劉理保能看出和聽出閣明話中之意,唐金當然也可以,所以他現在看閣明的表情有些奇異,從容的一笑目光落在旁邊的羅盤之上。

“劉師弟如今大道獨行,早已超凡脫俗,自然不是我所能達到的境界,隻不過你我都有死命在身,就怕劉師弟在這青城山靜修數載,都忘了這前世的約定。”

劉理保沒有回答,和唐金一樣隨著他的目光看向羅盤,我看見他默默歎息一下,有些無力也透著無奈。

按照規矩香案上那一柱香燃盡的時候也是這次參加比試結束的時候,若是在這之前沒從外麵那扇‘門’進來就沒有資格參加比試,到現在我還是有意無意的瞟著‘門’口,閣明能來在我意料之中,我還想知道除了他之外誰還會來。

唐金坐回到正中的椅子上閉目凝神,再也沒和閣明說話,薑飛很平靜的喝著茶一副悠閑自得的樣子,他看上去遠比我要輕鬆,到現在在他臉上也看不出一絲緊迫的表情。

‘門’外傳來腳步聲,鏗鏘有力擲地有聲,我下意識向‘門’口看去,這腳步聲聽上去很熟悉,每一步都信心滿滿,隻有極其自信而且自負的人才會擁有這樣的腳步聲,向這樣的人從來不會擔心別人的提防,因為在他們眼裏除了能看見自己外,再也看不見其他任何人,或者說也看不起其他任何人。

瘋癲道人走進來,邊走邊拍著身上的泥土,好像在鶴鳴山重遇到他之後,就如同天天睡在墳墓中一般,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幹什麽,但他身上的泥土分明有墓地裏的夯土石灰。

瘋癲道人進來的時候,閣明睜開了眼睛,或許在這萬法宗壇中唯一能讓他在意的也隻有瘋癲道人,

瘋癲道人嘴裏嘀咕著我聽不清的話,進來後甚至都沒去看過其他人一眼,對直走到我的旁邊坐下,他手中同樣也拿著 一個用布包裹的東西,長度和對麵的薑飛的一樣,瘋癲道人隨意的放在一邊,不過劉理保看見瘋癲道人的眼中已經完全沒有隨意。

“媽的,記‘性’真是不行了,找了好多天才找到。”瘋癲道人端起旁邊的茶喝了一口,好像他眼裏隻能看見我。“還好趕上了,劉理保說到,你是不是越活越笨了,自己埋的東西都能忘埋什麽地方。”

這就是為什麽師父讓我一個人來的原因,一方隻能有兩人參加,薑飛的道法出類拔萃,帶他來當然會事半功倍,可是還有一個唐金的存在,一個完全不懼怕道法而且神勇天下無二的人,我帶再厲害的道法

虎威難犯堪比項籍。

要讓劉理保等的就是旁邊的瘋癲道人,劉理保當然知道他會來,在鶴鳴瘋癲道人說過的話我到現在還記憶猶新,有瘋癲道人在,閣明就不再是這裏隻手遮天的人,而我的對手就隻剩下對麵的唐金

當然,或者還要加上閣明

香案上的香已經快燃燒到盡頭,‘門’外再沒有腳步聲傳來,我開始漸漸失去僅存的好奇心,玄‘門’博大‘精’深,可真正能窺其‘精’要的鳳‘毛’麟角,若是說當今玄‘門’高手,想必如今坐在這庭院中的人都是數一數二的。

劉理保在等著香的熄滅,也在等著那扇‘門’的關閉,同時也在等待一場生死未知的比試,劉理保承認現在我做不到心如止水,這點上劉理保遠比對麵的閣明要差,至少到現在他的表情依舊是從容不迫,而唐金自從閉目凝神後我就再沒見他動過。

瘋癲道人喝完自己的茶,問都沒問就端起劉理保的,和劉理保當初認識的瘋癲道人一樣,‘性’情沒有絲毫的變化,大大咧咧不知道懼怕的人,之前我是認為瘋癲道人是爭強鬥狠所以膽子大,不過現在隱約感覺我想法是錯的,他有一種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膽‘色’,那不是僅僅靠膽量就能擁有的氣勢,那是經曆過無數風‘浪’後沉澱下來的習慣。

我重新去看那支香,在熄滅的最後一刻,我又聽見了那扇‘門’外的腳步聲。

我好奇的往過去,進來的會是誰,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