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這該死的**賊

白若惜才剛過蘇醒,這幾日全靠喂一些參湯,所以她現在身體根本就沒有什麽力氣。

撲騰了幾下,還嗆了幾口水,索性緊急關頭,突然一雙大手攬上了她的腰肢,一把將她從水裏給撈了出來。

“咳……咳咳……”白若惜用力了咳嗽了幾聲,好不容易才將嗆進喉嚨的水給咳了出來。

“這下舒服了?”他一副嘲諷的表情看著她。

縱然心中心疼的要命,可卻也知道這女人根本就是軟硬不吃,竟然如此,那麽他就隻好采取強製措施了。

“**賊,你竟然……竟然敢如此羞辱我,士可殺、不可辱!”

誰讓她一醒過來,看到的就是那樣的情形,她現在對鳳傾墨的印象也跌入了穀底,他根本就不是什麽正人君子,而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賊。

“**賊?嗬……本尊還真是好久沒有聽到這個稱呼了,還真是懷念的緊,既然你已經給本尊下了定義,要是不把這罪名坐實了,豈不是對不起你的這個稱呼?”

他作勢又要靠近,可白若惜已經把自己縮到了池邊,滿臉防備的看著她,那目光恨不得將他剝皮拆骨。

“你……”聽到他自稱本尊,白若惜心中一怔才終於反應過來,他這是已經在她麵前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夜鳶就是那個麵具男,麵具男就是夜鳶!

她之前一直都在懷疑,可是卻沒有證據去證明,後來終於可以證明了,但是卻根本來不及讓她反應,影魅就已經對她出手了。

原本,她可以有平靜的生活,不至於被卷入這些是是非非之中,一直都在被欺騙、被套路,甚至還害得娘親被人下毒,自己也差點送了性命。

早知如此,她當初寧可直接嫁給夜澤那個畜生,也絕對不會跟麵前這個男人有任何的瓜葛。

她不想知道當初他莫名其妙出現在她身邊的原因是為了什麽,也不想去問他不是幽冥宮尊主的身份,為什麽又會變成夜國的太子夜鳶。

當初她十分好奇,想要知道,但是現在她覺得一切都沒有意義了。

看到白若惜一開始還一臉憤怒的神色擺出準備興師問罪的架勢,可一瞬間,她卻好像突然什麽都不在意了,也不再看他一眼。

反正她這身體也已經不幹淨了,現在也沒有必要矜持。

白若惜放開掩住身體的雙手,自己走著去了池邊拿過衣服披在身上。

哪怕此時她身體沒有什麽力氣,她也咬著牙自己堅持著走了出去,她不想再看這個混蛋一眼。

鳳傾墨看著她的舉動,好看的眸子眯了起來,她竟然敢無視他!

他寧願她跟他置氣,吵架,也不想看到她這個樣子,連話都不想和他說一句,仿佛直接把他當做是空氣。

她越是這樣,越可以讓他感覺到她的憤怒和對他的怨恨。

可是為什麽,她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不肯給他?難道當初他們一起相處的時光都抵不過這一點點的誤會嗎?

這明明是她的房間,她卻拉開門想要走出去。

這樣衣衫不整的,身上的水珠還沒有擦幹,她也不怕著涼了,就這麽不想看到他麽?

鳳傾墨當然不會如她所願,原本她已經打開的門無風自關,白若惜的身體已經被她給攬入懷中緊緊地抱住。

嗬嗬,那個傳言病了二十幾年病入膏肓的夜鳶,那個脆弱的仿佛一陣風就能吹倒的病秧子太子,竟然有這般出神入化的武功。

他不再是那個纏著她撒嬌賣萌喊她娘子的夜鳶了,從一開始,一切都是假的。

他就這樣靜靜的抱著她,她也沒有一開始那般激烈的反抗,氣氛這樣安靜無言,卻讓他覺得十分難以忍受。

將她抱到了**,想想怕她著涼,又拉過一旁的被子將她裹上,從始至終,她都沒有看他一眼,簡直比幽冥宮那些巫蠱人偶更為乖順。

可這不是她,白若惜根本就不該是這個樣子的。

“丫頭,本尊知道你現在一定很生氣,可是不管怎麽樣你該給本尊一個解釋的機會。本尊隱瞞身份,絕對沒有想要騙你的意思。你性格倔強,不輕易接受別人的幫助,如果我不換個身份陪在你的身邊,你肯定會避之唯恐不及。一直以來,本尊都很想跟你解釋這件事情,可是每一次看到你那麽冷漠的神情,又覺得十分猶豫,覺得如果真的說了,可能連這個身份你也不可能會接受了,你懂得本尊的心麽?“

此時她已經閉上了眼睛,他不肯離開,也不肯讓她離開,她便隻有閉上眼睛。

可眼前看不到,耳朵總不能聽不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