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丫個變態

“嗬……第一美人就是第一美人,連生氣的樣子都是這麽美,你說若是三皇子知道,你這身體已經被我看過摸過,他還會要你這個殘花敗柳麽?”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這該死的男人必定早已千瘡百孔。

白若惜恨得牙癢癢,她要殺了他,他一定要殺了他。

但是男人卻根本就沒有打算這麽輕易就放過她,要她為了自己的不乖付出代價。

“別忘了你這身體早就被我看光了,現在又在矜持什麽,白若惜,拒絕了我,你會後悔的。”

修長的大手順著她身體窈窕的曲線遊移,引起她一陣陣顫栗,白若惜更加痛恨自己竟然會對他的撩撥產生本能的生理反應。

男人得寸進尺,已然將她的衣服全都剝開,一句姣好的雪白胴-體映入眼簾,麵具後的眸子閃過明顯的情-欲。

白若惜就好像一條案板上的魚肉一般白花花的任人宰割,但是她現在卻什麽都做不了,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欺負她,這男人太該死了!

身體動不了,但是感官卻異常敏銳,她可以清楚的感覺到他的指尖在她的身上觸動,她屈辱的咬住嘴唇,把這一切記在心底,總有一天她一定會找他討回來!

男人原本陰沉的目光在看到她雪白藕臂上的一塊紅色印跡之後,頓時心情大好,那是女子潔身自好的象征。

“給我記住,你這身體已經是我的了,要是你敢讓別的男人碰你,我會狠狠地懲罰你。”

白若惜又是憤怒,又是後悔,該死,明知道自己根本就打不過這個男人,還非要激怒他,這不是自討苦吃麽?

“本來我可以現在就要了你,給你好好張長記性你到底是誰的女人,可是我現在我突然覺得,若是有一天,你自己來到我的麵前,哭我求我享用你這美妙的身體,那樣的感覺才是最美妙的吧。”

白若惜本來都不想再跟他說一句話了,聽到這句話不由得又開始怒目而視:“你做夢!”

“我說了,話不要說得太早,白若惜,不管是你的人還是你的身體,注定都是隻屬於我的。”說到這裏的時候他的目光多了幾分陰沉,“我看上的東西還從來都沒有得不到的,就算得不到,我也會直接毀了。”

丫個變態!她到底是倒了幾輩子的黴才會遇上這麽一尊瘟神,明明是個變態,之前還裝作一副死纏爛打好脾氣的樣子,現在這才是他的真麵目吧。

他沒有繼續對她怎麽樣,反而親手幫她整理好衣衫,蓋上被子,又在她唇上印上一吻。

“娘子,好好睡一覺,一個時辰之後你的穴道便可解開,為夫要去辦點事情,你在這乖乖的等為夫回來。”

說完這句話之後,他便閃身離開。

此時夜幕之下,一個紅衣女子站在那裏,看著這邊的方向,滿目陰沉,手指緊緊地攢成了拳頭,指甲深深紮入掌心。

剛剛她尾隨尊主而來,然後便發現他進了一個房間,久久都沒有出來,那分明是一個女子的閨房。

想到他們在裏麵可能發生的事情,她幾乎都要控製不住自己衝進去殺了那個該死的女人,尊主是她的,她不能容忍任何人搶走尊主。

這些年來,尊主雖然從來沒有看她一眼,可他的身邊也從來都沒有別的女人,所以她的心裏還平衡一點。

可現在……尊主這幾日行蹤不定,有的時候晚上她留意到他都不在房間裏,莫不是都為了找這個女人而來?難怪他們這趟出行明明所有事情都辦完了,尊主卻遲遲都不願意回去,都是因為那個該死的女人!

她一定是用什麽狐媚的手段引-誘尊主,她一定會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白若惜簡直都要氣炸了,那個該死的男人竟然敢占她的便宜,她在心中更是詛咒一定要將他大卸八塊以泄心頭隻恨。

身體一動不能動的在黑暗中捱了約摸一個時辰左右,身體的麻痹症狀突然慢慢減輕,白若惜動了動身體,然後發現自己此時已經可以動了,但是僵硬了太久,一下子並不能恢複過來。

白若惜剛準備起身,卻突然感應到了一陣強烈的殺機,危險的本能讓她快速躲閃,從**快速的滾到了床腳,一把寒光閃閃的長劍破空而入,若不是她躲得快,此時早就已經成了劍下亡魂了。

該死,難道是那個男人回來了?她還沒找他算賬呢,他現在竟然還敢對她痛下殺手。

雖然房間很黑,可白若惜很快還是看清了眼前這個殺手的輪廓,是個女人,這個女人臉上蒙著一層麵紗,白若惜看不到她的容貌,隻是那雙眸子卻分外犀利,滿是殺意。

那個男人剛走,緊接著就有個女人前來殺她,就算不是他派來的,也絕對跟他脫不了幹係,簡直就是個大麻煩,白若惜都要把他祖宗十八代詛咒個遍了。

管她是誰,現在她一肚子的火還沒處發泄,白若惜素手一甩,一條蛇骨軟鞭靈活的纏上了對方的長劍,阻止了她的下一步攻擊。

影魅明顯沒有料到這該死的女人竟然還有身手,而且還不弱的樣子,她太輕敵了。

她快,白若惜卻顯然比她更快,鞭法變幻莫測且力度驚人,一番纏鬥下來她根本就沒有幾乎近她的身,反而被纏的不堪其擾,衣服也破了好幾道口子,傷口火辣辣的疼痛。

影魅看到自己不但沒有討到半分便宜,反而還被她給打傷了,更是氣得火冒三丈,卻不想她越是激動就越沒有半分安下心來,最後越容易吃虧。

若是她發現白若惜徒有身手卻沒有半分內力也根本就不至於狼狽至此。

影魅憤恨的咬唇,突然眼底閃過一絲狠毒的光芒,揚手灑出一大把白色粉末。白若惜也發現了異樣,連忙迅速撤身,一把扯過床帳一擋,頓時把那些毒末全都揚了回去。

寂靜的房間傳來一絲壓抑的悶哼,再一看,那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白若惜拍了拍手掌,心中冷笑,害人終害己,就讓她好好嚐嚐自己的毒的滋味吧。本來在那個男人那裏受到的惡氣頓時出了一大半,今晚她可以好好的睡一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