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同床共枕

他竟然還敢脫她的衣服!

夏天的衣物本來就單薄,她此時身上隻著一件中衣,然後便是貼身衣物。

“嗬……夏天這麽熱,竟然還敢穿這麽多,本尊還擔心你將這一身雪白晶瑩的肌膚給捂壞了,這可是以後本尊的福利。”

毫不客氣的直接剝下她的衣服,往床下一扔。

再看看此時白若惜,隻剩下一件胭脂色的肚-兜和一件褻-褲遮住重要部位了。

男人的目光頓時火熱起來,在她玲瓏有致的身體上各種打量,白若惜雖然沒有睜眼,卻也可以感覺到那熾熱的目光,仿佛要把她吞吃下腹。

她畢竟也是一個女人,現在還是一個完全沒有反抗能力的女人,麵臨這樣的情形,她怎麽可能會不緊張、不擔心。

她就算死,也別想被這個該死的**賊羞辱。

男人火熱的目光在她的身上看了半天,一雙修長的大手不住地撫摸著她細膩的肌膚,大概最後終於過足了癮,這才輕輕歎了口氣。

“哎……平日你要是能有這麽乖順的樣子,該有多好!”

“不,你就是一個張牙舞爪的小野貓,渾身長滿了刺的刺蝟,誰要是接近你就會被你紮的渾身是傷,可本尊還是希望,你可以對本尊一人溫順。”

他褪下長袍,將她輕輕擁入懷中,躺在她的身邊。

白若惜,已經快要氣瘋了,她想起了上一次他對她的所作所為,他竟然用強的,直接點了她的穴道。

雖然這次也差不多,她同樣根本無法反抗,但是這心境卻有些大不相同。

上一次,她是激怒了他,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平和的氣氛。

他那麽溫柔的將她抱在懷中,甚至她可以感覺到他的寵溺,還有他身上淡淡的體香充斥鼻尖,這種心境,是之前從來都沒有過得,讓人忍不住淪陷。

突然,她狠狠地否決了自己的想法。

白若惜,你這是在做什麽,這個該死的男人,可是輕薄你的**賊,而且還是一個來路不明很可能會害你的人,你怎麽可以放鬆警惕呢。

男人是這個世界上最虛偽的東西,上輩子你就是毀在了男人手裏,難道還不長記性麽?

男人完全不知道此時白若惜的心理變化,大概也是對自己的迷藥太有信心了,十分堅信她此時是沒有意識的,根本不可能會醒來,所以,有些話也不避諱在她麵前說。

“你可是本尊的女人,絕對不可以嫁給任何的男人,給本尊記著,不許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本尊不會挖你的眼睛,但是卻會挖他們的,不許再任何人麵前出風頭,你本來就已經很美了,本尊可不想看到那麽多討厭的蒼蠅圍著你轉,不然本尊就會選擇大開殺戒,一個一個的將他們處理掉。”

他算什麽東西,憑什麽要求她,她想做什麽就做什麽,用不著她來管。

“本尊知道你的打算,到時候你什麽都不用做,一切都交給本尊就好,那個三皇子竟然還敢妄圖染指於你,本尊一定會好好的給他一點教訓。”

白若惜心生疑惑,他這意思,說的是她打算利用太子擺脫跟三皇子婚事的計劃麽?

這個計劃還是他幫她想出來的,現在卻又說讓她什麽都不用做,那個太子本來就病的快死了,她要是不做點什麽,怎麽能引起他的注意讓他覺得自己就是那個可以和他命格相合的人呢?

但是,這個男人武功出神入化,來無影去無蹤,而且身份又極為神秘。

聽他自稱本尊,身份必定不凡,這種人不是三皇子可以駕馭的了的。

他……到底想做什麽?為什麽會突然莫名其妙的出現在她的身邊,纏著她不放?

她不相信這個世界上任何無緣無故的討好,凡事有因必有果,若是她真的信了他,到時候自己把自己賣了還會替別人數錢。

這個世界上最可怕最痛苦的事情,就是被自己所信任的人背叛,所以她不會相信任何人,這樣一來也避免了很多的麻煩。

兩人的距離靠的如此之近,肌膚相貼,身體的熱量相互傳遞著。

男人的手指輕輕的拂過她的臉,她的眼睛、鼻子、嘴唇,每一個動作都藏著深深地眷戀。

白若惜心中第一次有了一種非常奇妙的感覺,明明她是不願意的,明明現在她是在被動強製的承受,卻也無法阻擋這種感覺的蔓延。

“怎麽辦,本尊好像快要忍不住了!”

忍不住,是什麽意思?

白若惜還沒來得及反應,便突然感覺到大腿上什麽火熱堅硬的東西在抵著她。

那是……白若惜簡直想要抓狂了,這個該死的**賊!

他要是再敢對她動手動腳的,她一定要剁了她的手。

可她再怎麽抓狂,那也是以後的事情,反正現在,就算他真的對她做了什麽,她也是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

男人將她摟緊了一些,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頸間,貪婪的呼吸著:“娘子,你好香,本尊若是想要一個女人,何須這樣隱忍,隻是本尊不想勉強你,就算本尊要得到你,也要等到我們的洞房花燭之夜,等你正式嫁與本尊為妻,這一天,很快就要來了。”

聽到這句話,白若惜頓時鬆了口氣,這麽說他現在不會動她了,那就好。

至於嫁給他,做他的春秋大夢吧,她白若惜這輩子絕對不會心甘情願被婚姻綁住的。

隻是……該死,他怎麽還不走啊,他該不會打算直接就在這裏過夜吧。

要是就這樣被他抱一晚上,她怎麽可能還睡得著?

感覺到身邊他的呼吸倒是慢慢綿長平和下來,這該死的混蛋竟然睡著了!

但是白若惜卻怎麽可能睡著,她一直都處於極度緊張警惕的狀態,拚命的掙脫想要醒過來,卻發現也是徒勞,最後也是累了,不知不覺連意識也徹底沉睡過去。

月光淡淡的照進房間,映在那一對璧人身上,隱隱映出兩張傾城絕世的容顏,一看便是天造地設的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