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徐晃之秘

話說許都之內,高飛與曹操二人盡皆領著一隊人馬,分別開往宛城與河北,當時高飛與曹操二人對麵而視,高飛微笑道,“待得孟德兄弟凱旋而勝之時,便是天下暫安之日!”。

曹操亦笑道,“若是高飛兄弟能夠取下河北之地,方才是安群臣之心!”。

照麵之後,高飛與曹操二人便分撥軍馬而行,許都之內,高飛留下郭嘉與趙雲二人,而曹操方麵,亦留下荀彧及曹仁,算是依舊保持著平衡!

高飛領兵五萬,帶將軍許褚、華雄、張遼、張頜及高順五人,著令徐晃押送糧草輜重,五萬大軍便浩浩****的開往河北之地而去!

冀州離袁紹的大本營亦不算太遠,依照高飛行軍之速度,五日之內便可抵達河北之境,但是河北之地偌大,高飛究竟意欲以何地為突破口,繼而向袁紹全麵發難,在行軍之途中,許褚便問道高飛,“主公意欲先攻那座城池?”。

高飛笑道,“以遠馳之軍,對待勞之敵,許褚將軍不以為高飛乃是自取其短嗎?”。

許褚早就有此意,不過沒有相問罷了,“許褚不敢揣測主公之心,想必主公定然是另有深謀!”。

此時,高飛正立於馬上,而許褚亦馳馬督軍,高飛以手上的馬鞭指著河北的方向上,說道,“許褚將軍可看到這個方向上有什麽嗎?”。

這個方向自然不用看,因為行軍便是這個方向,許褚答道,“乃是袁紹之老巢!”。

“看的再遠一點呢!還有什麽?”,高飛手勢落下,靜眼看著身邊的五萬大軍,略顯欣慰之意!

許褚立在馬上,倒是有些摸不著頭腦,乃道,“河北之後,是幽州之境,再往北麵,便是蠻荒之所了!”。

高飛笑道,“許褚將軍說的對,河北之後,便是幽州,而幽州之後,乃是羌族蠻荒,在蠻荒之外,便是廣袤四海!”。

許褚見得主公見識如此淵博,便說道,“主公多才,許褚不及也!”。

高飛否定道,“現在你知道我的本意了嗎?”。

許褚還是沒有摸到脈門,便說道,“主公之圖謀乃在幽州否?”。

高飛稱是,“此言甚對,某於許都之內,假意於曹操所言,乃雲征討袁紹,緩兵之計矣!實際圖謀乃是幽州!”。

此時許褚倒是不解,“起兵於幽州,袁紹安肯善罷甘休,不說這公孫瓚乃是能征善戰之輩,若是袁紹與公孫瓚聯手,恐主公有失矣!”。

高飛不以為意,說道,“許褚之言,某亦不是沒有考慮,所以才假意發兵袁紹!”。

許褚倒是恍然大悟道,“明修棧道暗渡陳倉,主公之意,乃是明麵征討袁紹,實則暗中入幽州,取公孫瓚!”。

高飛點頭允諾,而許褚倒是略有疑色,“幽州接壤於河北,如何能夠做到無聲無息,不被袁紹發現!”。

“這就要看你我入不入戲了!”,高飛策馬揚鞭,疾馳而去,追趕於軍頭之上,而許褚與幾位將軍於軍中督軍,策令軍馬前行!

出得冀州第三日,高飛所部距離袁紹本營隻有三百餘裏的距離,當晚,高飛全軍就地歇整,而高飛於軍帳之內,召集五位將軍相商,一直商議到夜色漸明之後,眾人方才退下!

第四日,高飛所部於距離河北之地兩百裏的代郡紮營,而許褚等將軍以主公高飛身患風寒為由,便歇兵於代郡之內,原來這一天的行軍之中,高飛皆屈身於馬車之內,不宜見風霜,而當時便是許褚於軍中主事,餘將佐之!

這代郡之地,地廣民稀,而高飛所部占據此地之時,當地太守便前來拜見左丞相高飛,而許褚在高飛帳前阻擋,說道,“丞相大人感染風寒,在你這代郡之內駐兵數日,可有恙否?”。

代郡太守見眼前之人,虎背熊腰,聲如洪鍾,哪裏肯與之多說,撂下“無恙”一句話,便跑的沒影子了!

而許褚在後,亦大笑道,“無膽匪類之人也!”。

此時,從冀州押送糧草而來的徐晃到得代郡之地,卸下百萬石糧草,便意欲麵見主公,而許褚攔之道,“糧草交接之事,交給我便好了,不用向主公稟報!”。

許褚拉著徐晃,到糧倉之內,清點糧草輜重之數目,頗費時間之後,許褚笑道,“徐晃將軍辦事,果然萬無一失,不多不少,正好一百萬石!”。

徐晃亦笑道,“主公督促之事,公明豈敢不謹慎!”。

當即許褚便要拉著徐晃於軍內吃酒,而徐晃側麵打探到,“聽聞主公身患風寒,不知嚴重否?”。

許褚突然麵色難掩,“這個倒是讓公明兄弟擔心了,主公無恙!無恙!”。

徐晃“哦”了一聲,便入得軍內與許褚飲酒,少飲一杯,徐晃便把話頭扯到了軍營之內,打聽這征討袁紹之實情之上,許褚笑道,“兄弟莫問此事,盡管飲酒,你我兄弟,不醉不歸!”。

徐晃命人換來一個大酒壇子,與許褚二人推杯換盞,酒過數巡之後,徐晃醉意闌珊,又問道許褚,“主公真無恙乎?”。

許褚醉意湧上,麵紅耳赤,乃說道,“主公於此地水土不服,又偶感風寒,身子虛的厲害,兼有軍中醫者,已經為主公把脈瞧病了!不過這征討袁紹之事,恐怕要擱一擱了!”。

徐晃聞言,“此話當真?”。

許褚倒是大笑起來,“什麽當真不當真的,我許褚還能騙你公明兄弟嗎?”。

徐晃嘴角之上,露出狡黠一笑,倒是被自己端起酒杯的手勢掩蓋住了,徐晃又問,”既然主公身體有恙,對袁紹之戰,必然無法為繼,不若班師回朝……”。

許褚搖頭道,“軍馬已出,安有無功而還之理,主公之風寒,且在代郡之內療養一段時日,再征袁紹亦未遲!”。

徐晃似有所悟,又說道,“五萬大軍,不戰袁紹,卻在代郡之內盤旋,這軍中每日之消耗,可都不少,百萬石糧草,亦不過數月之用,待到數月之後,若是主公之病情尚不見好,該當如何?”。

許褚略顯怒氣,嗔道,“公明兄弟恁的說晦氣話,休要怪許褚麵稟主公,治汝不敬之罪!”。

徐晃亦知曉自己失言,便說道,“醉酒之言,當不得真!當不得真!”。

許褚舉起一大碗酒水與徐晃對杯,盡皆歡愉!當夜之時,徐晃因為醉酒難行,便在軍營之中睡了一晚!

高飛遠征袁紹,徐晃之職乃是督運糧草,所以徐晃並不應該身在軍營之中,他的任務就是把冀州的糧草輜重,在高飛所部需要的時候,押送而來,既然此刻已經送糧食到軍中,便應該即刻返回冀州城,不過這徐晃倒是並未急在一時半刻,他在軍中觀察了一日之後,方才離開!

話說這許褚與徐晃亦不是太相熟,獻帝來冀州時,徐晃便跟在高飛左右,所以徐晃到冀州的時間並不長,而許褚之所以要拉著徐晃飲酒,不過是就勢之為而已,而徐晃之所以肯陪許褚飲酒,不過是想要聽許褚的醉後之言罷了!

所謂酒後吐真言,而這許褚醉酒之言,究竟是真是假?此事到不急於一時,話說這徐晃奔回冀州城中,先向郭嘉稟報糧草已到,卻獨獨未說主公高飛患風寒之事,隻是言說,“主公已在代郡城中!”。

郭嘉稱善,便遣退了徐晃,而徐晃拜別郭嘉之後,便隱於府宅之中,待到午夜深沉之後,方才從府中一躍而出,不走正門,偏偏跳牆而出!

徐晃離了府上,便出冀州,往許都之內而去,越過幾座宅院,前後左右瞧的分明,確定沒有被人跟蹤之後,方才在一座宅子之前,落下了腳程!

徐晃輕輕扣動府門上的門鼻子,而府內聞聲,便有一老者輕輕的開啟了一道門縫,見得是徐晃其人,方才放門而入!

徐晃在老者的引領之下,徑自往府內走去!

其時已經午夜,尋常人家之內,盡皆偃燈息火,而這座宅子裏的房間亦無一間有光亮,那老者乃擎著一個燈籠,於黯淡之光色之中,引領著徐晃往前走!

待到一間書房模樣的房間前,那老者便把燈籠遞與徐晃,說道,“將軍請進!”。

徐晃輕車熟路的接過那老者的燈籠,自顧自的推開書房之門,書房之內隻有一個書架,一張桌子,一張椅子,卻並無一人,不過徐晃到沒有顯現出驚訝之色,反而是走到那書架之上,左右尋顧,繼而發現了一本古籍,徐晃便拿本古籍拿出,而古籍之後,正好有一處可以活動的機關,徐晃輕輕一動,那個書架便緩緩側移,繼而在書架之後,**出一扇門洞,徐晃低聲而入,那書架便又緩緩複合!

徐晃走進一間密室之中,繼而吹滅了手中的燈籠,密室之內雖然狹小,但是亦能十數方的麵積,而密室之內,正有一人,徐晃喚其為“楊大人”,正是楊奉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