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黑山賊

早上雞啼的時候,高飛早早的就清醒了,雖然昨天晚上睡的很晚,但是身體卻不感覺疲憊,而是分外的清爽,高飛吐納一口氣,一種十足的暢快遊走全身,輕輕一揮手,床榻邊上放置的一個瓷器花瓶,應聲倒下,摔的稀碎,高飛感覺奇怪,而子衿一頓匆忙趕過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高飛隻是言說自己不小心,子衿輕輕的收拾掉了花瓶的殘骸,走掉之後,高飛才把自己的疑慮掛在眉頭。

剛才的高飛已經下床,離著那個花瓶位置至少有一個人身的距離,怎麽會倒掉呢?

昨晚通徹了《太平要術》裏麵“武略”的部分,隻是照著上麵的口訣打坐了幾分鍾,但是已經感覺妙不可言,而現在高飛隻是一揮手,就可以隔山打牛的打碎那個花瓶,這樣的效果的確讓高飛驚喜,抱著嚐試著在來一次的心態,高飛揮揮手對著床榻上的棉被,怕是再驚擾了子衿,又得責怪自己,高飛依舊揮一揮手,就感覺到手臂方向有一陣風吹過,而**的被子,輕輕的搖擺了一下,果不其然,隻要聚氣凝神,而周圍氣息就會為其所動,高飛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是被周圍的空氣完全包裹一樣,猶如穿了一件外衣,而這件外衣卻可以自由活動,隨著高飛的意誌,甚至可以隔山打牛,高飛感覺分外的奇妙,難道這般變化,都是昨晚的功效?

高飛正在沉思的時候,外麵有走動的動靜,而屋子裏的子衿,叫到,“哥哥回來了!”。

高飛知道是張遼回家來了,急忙收回自己的氣息。

張遼走進走進屋子裏的一刻,眉頭就皺了起來,徑自走進了高飛的房間,而高飛精神煥發,看見張遼一個苦大仇深的表情,不解這是哪班狀況,“文遠兄有事?”。

張遼麵對著主公,神態不減,“主公,你昨晚都幹了什麽?”。

高飛愕然,這麽問是個怎麽情況,難道昨天晚上的時候自己夢遊把他妹強 暴了,但是不太可能啊,高飛把眼睛挑過去,看見子衿沒什麽變化,順口說了一句,“啥也沒幹啊!”。

不過看張遼的臉色,估計是沒有相信這句話,高飛感覺像是丈二和尚一樣摸不到頭腦,“文遠兄,怎麽說話,難道是看出了什麽?”。

“不瞞主公,你的這個房間裏,有一股殺戾之氣”,說完之後,張遼的眼睛繞著房間轉了一圈,但是依舊什麽都沒有發現。

“對了,昨晚呂布將軍在這個房間裏,那時他領著軍士例行搜查”。

張遼搖頭,“就算是呂布在這個屋子裏,他也不可能散發殺戾之氣,除非戰場相爭,否則一般人是不會這樣大招大搖的,一定是有人動了殺機!”。

高飛想到了昨天晚上和剛才發生的事情,難道殺戾之氣出現在那時,高飛感覺自己也不必要再有所隱瞞,自家兄弟,應當開誠布公,索性就把前前後後的事情都交代了,唯獨隱去穿越那一段,從並州到青州,再到此地,高飛白話了一氣,最後拿出了張角的那張人皮,而張遼聽到了這些,最後止不住的欣喜,“主公大造化啊!”。

“文遠為何這麽說?”。

“這個《太平要術》乃是道家秘術,相傳記載了兵謀和武略兩部分,都是精妙之極,主公真是大造化啊!”。

高飛隨手拿出了那張人皮,要遞給張遼看,但是張遼突然之間誠惶誠恐,“文遠不敢!”。

“沒有什麽不敢的,我現在是人馬地盤啥都沒有,你還願意拜在我門下,足以見是真性情,自己兄弟就不分彼此,你去看一下嘛,況且昨晚我琢磨了一宿,諸多不明白之處,還希望文遠兄弟指教!”。

張遼見主公也是真性情,而非是試探自己,徑自的接過了那張人皮,細瞅幾眼,已經發現是精絕至極,在往下看的時候,看到“太平道”三個字,連忙收回了眼睛,“主公,這個東西張遼真的是看不得,這太平道三個字,乃是上古傳承下來的道義,妙不可言,但是隻有門中弟子才能夠修習,外人碰觸不得”。

張遼說的中肯,高飛也不知道真假,而且他自己也應該還不是門中之人,隻是因緣際會而已,不過高飛剛開始專研,還不透徹,許多地方還得請教張遼。

“這個太平道是怎麽回事?”。

張遼整頓臉容,“這個太平道起源頗遠,傳言始祖是煉丹求長生的術士,因緣際會,長生藥倒是沒有練出來,而一些硝石淬火之術,倒是頗為熟練,然後開宗立派,而繼往開來,太平一脈也都是術士,而所謂術士,就是使用一些奇怪的手法,招風引雷,畫符吹風,行常人不可行之事,頗為神奇!”。

張遼說的有鼻子有眼,而高飛自己也反應出來剛才自己的變化,隻是簡單的學了一些口訣而已,就可以遊走周圍的空氣,為自己所用,看來這個太平道還真是有些手段的,高飛想到了張角引雷的本事,“看來不出時日,我高飛的本事必然淩駕於張角之上”。

張遼輕言對主公,“現在主公羽翼未豐,大道未成,斷然不可輕易的露出這種殺戾之氣,高手對決,靠的就是以氣辨人,所以暫時的情況須得韜光養晦,暗中修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