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兒子似乎故意不說重點,陳尚書便提醒道:“小博,你剛才提到媚娘會武功,爹爹想知道她是什麽來路?為什麽一直深藏不露?”

“爹爹,媚娘其實是皇上的人,她在燕春樓唱曲隻是掩人耳目,為的是替皇上打探消息,這些兒子也是最近才知道的。”陳博嘴角抽了抽,早知道媚娘來頭那麽大,自己也就不娶她進府了,弄的人家落了個慘死的下場。搞得自己在皇上麵前,在李公公麵前,都抬不起頭來。好像尚書府欠了他們大大的人情。

“你說什麽?她是皇上的人?那她進尚書府來做什麽?難道皇上懷疑我貪贓枉法?派她來監視我?”陳尚書不高興道。

“爹爹,你想遠了,媚娘不是那樣的人,她臨死的時候,我就在場,聽她對李公公說你是個清官,好官。”陳博怕爹爹誤會媚娘,便把當時媚娘說的話,有重複了一遍。

“你說什麽?媚娘她,她死了?”陳尚書看著陳博問道。

見實在瞞不過,老夫人便說道:“要說媚娘也是為救我而死的,我實在是過意不去,就和族長商量了一番,把她以尚書府三夫人的身份葬到了祖墳。”

陳尚書悲痛道:“都是我們尚書府不好,明明是我們的錯,我們就不該招惹高月,現在卻還害的媚娘枉死,可憐她年紀輕輕,花樣年華,就遭此不幸。”

看自家相公如此悲痛,自責。老夫人忙勸道;”相公你不必過於自責,也許這一切是媚娘願意的。”

“你又胡說,誰會願意去死。”陳尚書對自家夫人訓斥道,要知道媚娘在尚書府就沒過過一天好日子,自家娘子沒為難人家。

陳薄想了想道:“爹爹,娘親說的有道理,據那幾個護衛說那黑衣人本來隻是打傷他們,並沒想害他們的命,可媚娘不隻是怎麽想的,她明明不是那黑衣人的對手,卻在黑衣人轉身想救高月的時候,她又從偷襲他。”

“不管怎樣媚娘確實為救你娘親而死,把她葬到祖墳也許是她最好的歸宿。”陳尚書歎了口氣道。

這時就聽到有下人來報,說是皇上特來探望,陳薄和老夫人聽說皇上來了,忙迎了出來,就見皇上帶了李公公和幾名大內侍衛過來。

看到皇上,陳薄和母親忙上前見禮,看看跪倒自己麵前母子二人,皇上說道;“好了都起來吧!不是在宮裏,以後就不要行如此大禮了,陳青呢?他現在怎麽樣了?吃了那續命草體內的毒應該已經解了吧?”

“稟皇上,家父體內的毒已解,剛剛蘇醒過來,我這就去把他扶將出來為您見禮。”

陳薄說完正要進屋。就聽皇上說道:“好了,既然他剛蘇醒,就讓他在**躺著吧!朕去看看他便是。”

陳博帶皇上和李公公進陳尚書的臥房,看到皇上進來,陳尚書試圖掙紮著要起來,怎奈身子虛弱,並沒起來,皇上看他費力要爬起來,便說道:“好了好了,朕命你躺在**,不要動,你隻管聽朕說話便是。”

皇上轉頭看著陳博說道:“根據你們提供的畫像,我們已經掌握了那個叫高月的女人現在正和一個飛鷹教徒在一起,就武功而言那人極有可能是飛鷹教主。”

“你是說打傷媚娘的是飛鷹教主。”陳博問道。

“恩,極有可能,否則憑媚娘的武功,十個八個高月也不是他的對手。”李公公說道。

“李大人實在是對不起,媚娘的死,責任全怪我,要不是我為了惡心高約,求著她進府,她現在也不會死。”陳博看著李公公不好意思道。

“你不要過去自責嗎,這也許是她最好的歸宿。”李公公說道。

看李公公已不像抱著媚娘時那樣悲痛,陳博也釋然了許多。

陳尚書看著皇上問道:“皇上既然掌握了那飛鷹教主和高月的行蹤,下一步打算怎麽辦?”

皇上笑笑:“我需要陳愛卿的配合。”

“皇上請講,為了皇上安危,為了您的江山社稷,即便是讓陳某再死一次,我也毫無怨言。”陳尚書保證道。

皇上壞笑道:“好,這可是你說的,你可不要後悔。現在朕就命你再死一次。”

常言說君無戲言,聽皇上讓爹爹死去,陳博忙跪倒在他麵前哀求道:“皇上,我爹爹為官一生清廉,絕沒有做過貪贓枉法的事,還望皇上收回成命免他一死,如果實在是需要有人去死,讓我代替他去死好了。”

“你想替你爹爹去死,你還真是孝敬,可惜朕不給你這個機會。”皇上故意道。

“不用他人替我去死,皇上想賜我一死,是看得起我,是很光榮的事。我陳某決心已定,現在就赴死,皇上你說要微臣怎麽個死法。”陳尚書決心已定,常言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這是皇命不可違,皇上既然決定要自己死,肯定是嫌棄自己引狼入室害死了媚娘。

看父子二人爭著要死,忙對皇上說道:“皇上,你快說吧!我怕說晚了,你不但會失去一個忠臣,還會失去一個孝子。”

皇上見自己預期的效果出現。便說道“好了,好了。看你們緊張的,陳愛卿你這麽忠心耿耿,我才舍不得讓你真死呢,我是要你先詐死幾天,等把魚兒引上鉤了,再活過來。”

陳尚書眨眨眼,不明白他的意思,看陳尚書不明白皇上的意思,李公公忙解釋道:“陳大人,皇上查到城外還有飛鷹教徒,又聽說你們陳家的祖墳在城外,覺得這是個大好的機會,想著借給你送葬,把飛鷹教徒一網打盡。不過這就有勞尚書大人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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