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自家夫人並不承認找人寫過布告,陳尚書又聽她說兒子,女兒知道自己打算休妻的的事,忙叫丫鬟把兒子和女兒叫來問話。

陳博和彩雲剛回住處,正打算拿著那布告找爹爹問究竟,就見小紅突然進來,說尚書大人讓他夫妻二人過去問話,兩人便拿了那布告作伴來到父母住處。

看到兒子,兒媳進來,陳尚書便拿出那布告,擺在桌上,看著陳博,路彩雲問道:“小博,彩雲,你們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嗎?”

看到爹爹也有張布告,陳博驚奇道:‘爹爹怎麽你也有這樣的布告?’

陳尚書眨眨眼問道:“你們也有見過這樣的布告?”

陳博從懷裏拿出路伯拿給他的那張布告說道:“這是路伯在路邊樹上揭下來的,他說路邊的樹上還很多。”

“小博,你說這會是誰幹的?”陳尚書看到兒子並不知曉,便皺著眉頭問道。

“我也不知道,爹爹你要休掉娘親的事情都是誰人知曉?”陳博哪裏知道這是誰寫的,要是知道,他早就去找那人理論了,還會留在這裏看爹爹生悶氣。l

“我要休掉你娘親的事,我隻和你娘親說過,甚至連你們我都沒告訴,聽她說也隻告訴過你和小蝶。”

“那會不是妹妹做的?她怕你休掉娘親,故意製造事端。”陳博覺得妹妹陳蝶,是個唯恐天下不亂得主,這種事應該會是她做的。

“我已經讓小紅去叫她了,待會回來看她怎麽說?”陳尚書也覺得自己那個寶貝女兒,極有可能做出此事。

不大會陳蝶懶洋洋的進了客房,看著爹爹問道:“爹爹,到底是什麽事情?這麽早叫女兒過來。”

“小蝶你也年紀不小了,沒事的時候要多跟著你娘親學學針織女紅,而不是天天睡懶覺,這樣會被人嫌棄,嫁不出去的。”看女兒睡眼朦朧的樣子,陳尚書訓斥道。

“你不是都要把娘親休掉了嗎?以後我還怎麽跟她學女紅。”陳蝶撇了撇嘴故意道。

聽她如此說,陳尚書把那張休妻布告拍在桌子上,看著她質問道:“小蝶,你來說說這張布告是不是你的傑作?”

陳蝶拿過布告,看了兩眼,驚奇道:“這是誰幹的?要讓我知道,我定要廢了他的雙手,這還了得,這是要搞臭我們尚書府嗎?”

“這不是你做的?”陳博看著妹妹問道。

“我傻嗎?會做這種事。”陳蝶白了哥哥一眼說道。

“那會是誰做的?不過做這事的人肯定知道我們尚書府的底細,否則它不會知道我要休妻。”

“爹爹不是我做的,也不是哥哥做的,那會是誰?會不會是母親?她怕你休掉她,便嚷的人盡皆知,好讓你收回休書。”陳蝶有些心虛,要知道嚷的人盡皆知這個主意,還是她給娘親出的主意。

“你娘已經說過,這事與她無關,並不是她找人寫的。”

“那會是誰?”陳博犯了難,要知道知道爹爹要休妻的,隻有這麽幾人。

“爹爹,此事雖然不是娘親做的,但也不能保證不是她認識的人做的,我聽說昨天她還有找那夥官家夫人玩牌,興許是她一時嘴漏,說出去的也不一定。”陳蝶更家肯定此事與母親有關。

“去叫你娘親過來,問問便知。”陳尚書對自家夫人也很是懷疑,要知道自家夫人,頭腦並不靈活,還愛挑事。嘴也沒把門的。

老夫人聽說自家相公叫自己,便很是不情願的來到客房,看到自己娘子進來,陳尚書開門見山問道:“你昨天是不是又去賭錢了?”

陳老夫人嘴角抽了抽嘴:“我哪有去賭錢,我隻是和一幫姐們玩了兩把紙牌而已。能輸掉幾兩銀子。你不覺得對我這個妻子太過吝嗇了點嗎?”

“你們在一起真的隻是玩牌嗎?你有沒有把該說的和不該說的都和人家說了?”聽說娘子確實和那幫官夫人們聚會,陳尚書便逼問道。

老夫人想了會道:“可能是我一時說漏了嘴,我記得我有說過,這也許是我和她們最後一次在一起玩牌了。說沒說你要休我嗎,這樣的話就不記得了。”

“你都和誰家夫人在一起玩牌?”陳尚書覺得寫布告的人,肯定另有所圖,要不他不會把自己要休妻的事傳的人盡皆知。

“我記得那天,有新任太守的夫人,太尉的夫人,還有馬禦史夫人,對了還有知府夫人。好像是這四個人,我去的是時候,她們正玩得高興,看到我今天,太尉夫人還故意讓開道:“她不怎麽會玩讓我替她玩幾把的。”

聽娘親如此說,陳博提醒道;‘爹爹,我看這事一定是她們當中的人做的。’

“她們一些女流之輩,能做什麽。肯定是她們的夫君做的。”彩雲肯定道。

“我看也是,她們一定回家告訴了夫君,她們當中某個人的夫君看不上爹爹的位高權重,想把爹爹你的名聲搞臭,好讓皇上對爹爹你不滿,把你撤職,然後升他的職位。”陳蝶分析道。

“爹爹,我看妹妹說的很有道理,這個人的確陰險,你不得不防備。”

“公爹大人,此事一定驚動的皇上,。既是這樣,你就應該奏鳴皇上,讓他下旨,動用都察院的人,徹查此事。”路彩雲對陳尚書提醒道。

“小雲,你說的很有道理,此事的確驚動了皇上,他還勸我不要休妻來的,明天我便奏鳴皇上,讓督察院徹查此事,我想這個寫布告的人,肯定是動機不純,搞不好他是為了升職,在我背後捅刀子,”陳尚書覺得官場如同戰場,為了一己私利害人終害己的官員大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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