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雲看著陳博那熟悉的模樣,聽著他如此羞辱自己,很想上去再給他兩個嘴巴,但轉念一想他可能是聽了蘇卿的一麵之詞,才對自己有了成見,如果兩個人鬧僵,便會合了蘇卿的意思。

陳博抹了把臉上的水漬,白了路彩雲一眼,從地上爬起來,腳步蹣跚的進了兩人的臥房。

彩雲看陳博進臥房,知道他要換衣服,便也隨著進去,從櫥櫃裏麵給他拿出一套幹淨的衣褲。扔到了**。

陳博拿起衣服,毫不客氣的換上,彩雲看他換好衣服,便問道:“今天蘇卿又去綢緞莊子了?”

“是,他又去了,可惜沒有見到你,不然你們老情人又可以在一起卿卿我我了。”陳博狠狠地說道。

“他是不是跟你說了什麽?你這一回來就陰陽怪氣的,還滿口胡言亂語。”彩雲沉著臉問道。

“不錯,他是跟我說了一些你們以前的事情,原來你們不是主仆關係,而是情人關係,他還說了你們經常在一起卿卿我我的。”陳博咬著牙說道。

“相公,我和他的那些事都是在我們成親以前,我自從嫁給你後就一直沒和他來往。”彩雲解釋道。

“怎麽,現在沒來往是不是後悔了?是不是看著他現在位高權重,想著早日和他團聚?也好做尚書夫人”

看陳博誤會自己,彩雲忙含著淚解釋道:“相公,我沒有那意思,我和蘇卿那都是三年前的事了,再說也沒有你說的那麽不堪,我和他最多也就是拉拉手什麽的。”

“你敢說他沒有親過你?”陳博質問道。

彩雲不敢說謊,隻是說道:“相公,不管以前我和他發生過什麽,那都過去了,隻要我們今後好好過日子就行。”

“好好過日子,你想得美,你都被人玷汙了,讓我如何和你好好過日子。”陳博想起蘇卿描述兩個人在一起的場麵,就覺得心。

“你胡說,我沒有你想的那麽齷齪,我和他在一起,也是因為不知道我倆有婚約,所以當初也不算背叛你。我並沒有**的。”彩雲堅定道。

“你這樣的女人,我陳博消受不起,我現在就寫休書,放你離開,去找你那舊情人去吧!”

陳博出去沒多久,就拿了一張有字的紙回來,走過去扔到路彩雲腳下。

路彩雲撿起那張紙,看了看上麵赫然寫著休書二字,還汙蔑自己紅杏出牆,水性楊花,不守婦道,看完彩雲三兩下撕成碎片扔掉。

陳博看路彩雲把休書撕掉,撇著嘴道:“你撕,你盡管撕,我有的是筆墨紙硯,我可以再寫的,本少爺已經不喜歡你了。早晚休掉你。”

彩雲並沒理他,隻是坐在床邊,擦眼抹淚起來。

陳博看路彩雲不再作聲,隻是坐在床邊哭,便把她的被褥,通通扔到了地上,說道:“把你的東西拿走,這是我們陳家的房子,不容許你新路的留在這裏。”

陳博扔完彩雲的被褥,陳博倒頭便睡,彩雲看著自己被扔在地上的被褥,很是心痛,要知道自己成親以來,陳博第一次對自己發這麽大的脾氣,還寫了休書。

彩雲讓小夏,小秋兩個丫鬟找來管家,為自己在客房臨時弄了張床鋪,又生了一盆炭火。打算暫時在客歇息。.

傍晚小春和小冬回來,聽說路彩雲被陳博趕到了客房歇息,都心裏不是滋味,小春看著路彩雲說道:“小姐,要不我們先回路府住上一陣子,等姑爺氣消了再回來?”

彩雲苦笑道:“蘇卿就是要挑撥我們夫妻不和,我要真回了路府,那不正合了他的意思嗎?”

“可小姐,如今你和姑爺處的這麽尷尬,要怎麽辦好?”彩雲擔心道。

“我也不知道怎麽辦?隻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當初也怪我,離開的時候沒有和蘇卿說清楚,成親的時候也沒有考慮過他的感受。”彩雲覺得自己如今的下場,都是因為當初沒有把事情安排好。

“小姐你要不要和姑爺解釋清楚,我想他是誤會你了。”小春覺得陳博有些小題大做,自家小姐不就是有過一段情嗎?哪又怎麽樣?又沒和他蘇卿同床共枕過。

“現在他要肯聽我解釋,我們也不至於鬧到分房睡得地步。”彩雲苦笑道。

晚餐的時候,陳博並沒和大家一塊用餐,隻是匆匆吃了幾口,就又出了府門。彩雲怕他又去飲酒,便讓幾個下人盯著。

陳博這次並沒去酒樓,而是直接去了燕春樓,幾個下人在燕春樓等了整整一晚上,黎明的時候才看到陳博從燕春樓裏走出來。

聽到陳博又去了燕春樓,路彩雲差點氣炸了肺,真想狠狠地揍他一頓,但礙於兩個人現在正鬧分居,不便發作。

陳博從青樓回來,故意來到客房,看著路彩雲耀武揚威道;“還是青樓好,想找什麽樣的姑娘都可以。”

彩雲聽他如此說,早已經氣得滿臉通紅,順手拿起一旁桌子上的茶碗,朝陳博投擲過去,陳博看到路彩雲仍茶碗過來,忙一閃身躲了過去,茶碗落地,摔成了碎片。

幾個丫鬟聽到客房有響聲,還以為兩個人打起來了,紛紛過來勸架,此時看到陳薄,撇著嘴說了一句;“潑婦”便回了臥房補覺。

小春看到路彩雲滿臉通紅,忙過來關心地問道:“小姐,你真的沒事嗎?”

彩雲一頭紮進小春懷裏,哭了好久,被至親至愛之人無數次的羞辱,她覺得自己快要撐不住了。

晚上彩雲想了很久,也許從一開始自己就錯了,不該為了當年的婚約,嫁給陳博,結果害了兩個男人,自己也弄得遍體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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