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個姐姐最近有點動作,你要注意一下,過幾天就是董事大會了,我看他們這幾天必定有動作的。”

“恩,我知道了,前麵那個地方放我下來吧,晚上阿洛那裏我會準時出席的。”

“行吧。”

看到莫言暖的身影,這個帶著血緣關係的姐姐,他是真心不喜歡,那副嘴臉,全身上下像個不知道自己是有錢人一般,穿金戴銀的,拿著莫家的錢揮霍的理所當然。

露天咖啡廳裏,莫言暖帶著寬大的墨鏡,對麵坐著一個男人,莫言柯就在不遠處,那個男人有些麵生,看不出來到底是誰,因為距離有些遠,反倒有些看不清楚他們此刻究竟在說些什麽話。

“路易斯,事情處理的怎麽樣了,過兩天就是董事大會了,我們現在有幾成的把握,我那個哥哥現在也已經開始動手了,我不知道他現在到底拉攏了多少個人。”

“莫小姐,我記得你們家不止莫言哲一個吧。還有一個莫言柯。”路易斯深邃的眼睛裏透露出沉思的光,這一次他要想盡一切絆倒莫家。

“你說莫言柯啊,他不可能了,縱使他再有本事,也不可能的,他一直不在國內,前段時間才剛回來,現在不可能有那麽大的本事的,在短短的幾天時間就收買那麽多的人的,這一點你就放心吧。”莫言暖一直沒有把莫言柯當回事,在這個家裏她甚至覺得有這個人和沒這個人是一樣的。

“那就好,我要的是萬無一失,我不希望到時候出什麽差錯。”

因為距離相隔太遠,縱使有再大的本領也難以聽到他們到底在說些什麽。

喝了一口咖啡,一抬頭卻看到對麵坐著艾夢,身上還穿著剛才在高爾夫球場上見到的衣服,臉上甚至還帶著些許的潮紅,應該是運動過後留下來的。

“請我喝杯咖啡吧,我告訴你那邊兩個人在說什麽。”艾夢臉上帶著笑容,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仿佛無所事事,嘴

巴裏卻說著令人詫異的話。

莫言柯楞了一下,但是隨即反應過來,雖然想要知道莫言暖和那個人究竟在說著什麽,但是他有的是辦法和手段,即使今天不知道,他也會在董事會上贏的,沒有他做不到的事情,就看這個遊戲到底怎麽玩了。

隻是艾夢這丫頭的話確實是讓他有些吃驚了,但是無妨,今天沒有什麽其他的事情,坐下來聊聊也好。伸手招來了服務生,點了一杯咖啡,“卡布奇諾吧,小女生喝苦咖啡可是對身體不好。”

有時候他感覺有種錯覺,可以在艾夢的身上看見籬落的身影。

“其實我很喜歡卡布奇諾,我不喜歡苦咖啡,苦咖啡有什麽好喝的,那麽苦,像是吃苦藥一般。”

“是嗎,你怎麽會在這裏。你不是在陪你爸爸打高爾夫。”慢慢的攪動杯中的咖啡,卻可以透過艾夢這個視角更加清楚的看到對麵不遠處發生的一切,不知道這個丫頭是不是真的知道。但是卻坐的恰到好處。

“對麵那兩個人,一個叫莫言暖,一個叫路易斯,一個人事情處理的怎麽樣了,在過幾天的董事大會上有沒有把握,一個人擔心你莫言哲的存在,一個人說你不足輕重,絕對不會破壞大事的。”艾夢笑笑的說道,如果要說她為什麽知道他們的對話,她其實也不能很完全的解釋出來,前段時間出於好奇學了一些唇語。但是卻隻能知道個大概。

“你認識他們。”

“當然不認識,我要是認識,我何必坐在這裏讓你請我喝咖啡,不該是坐在他們那邊,叫他們請我喝。”艾夢眨巴著眼睛,再喝了一口咖啡,運動過後,喝上這麽一口咖啡,確實是舒服。

“你這丫頭,有點意思。那你怎麽就知道你說的是對的呢?”

“這一點你倒是可以相信我一些,我學過唇語,我能知道他們在說什麽,隻是可能稍微有些不是很精準。”

那一天,他們在露天咖啡廳裏坐

到天黑,然後一起吃了個晚餐,莫言柯承認,艾夢很特別,或許如果不是那次亂七八糟的發生,接下來一切的事情都不會發生,如果不是那個丫頭莫名其妙的以為他是牛郎,丟下500元錢,他絕對不會在他身上有所停留。

“今天謝謝你的咖啡,謝謝你的晚餐,其實我偷偷告訴你,我是因為出門沒帶錢,然後剛好看到你,於是就死皮賴臉的想要你請我喝咖啡了。不過晚上的牛排確實很美味。”

“好吃,下次再請你吃。”不過一頓牛排就讓這丫頭開心成這樣,如此容易滿足的人現在確實不多了。

現在滿大街的小女生,利用各種關係想要攀附各種有錢人,為的就是能用得起迪奧,拎得起LV,穿得起香奈兒。但是艾夢什麽都不缺,如果想要什麽,想必是搓手可得吧。卻沒想到生活在這樣子的環境下,倒是讓她的性格沒有變的張揚跋扈。

“嗬嗬,那不用了,下次我請你吧,總是讓你請,那多不好意思啊。”

“我送你回去吧,出來一下午了,你爸爸蓋擔心了。還有上次的事情,如果你覺得有必要,我可以負責。”他莫言柯不是個能說這些話的人,但是卻唯獨這一次對於這麽一個認識不過幾天,見麵不過幾次的小女生產生了這般衝動。

艾夢一愣,想起幾天前莫名失去的第一次,自幼家教嚴格,發生這樣子的事情確實是難以接受,但是麵對眼前這個男人,她卻猶豫了,好一會兒,才笑著說道,“都過去了。送我回去吧。今天還是謝謝你。”

“恩,上車吧。”

而這一路上,兩人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車內安靜的氣氛甚至可以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兩人各自有各自的心事,隻是誰都沒有主動在開口說話。莫言柯莫名的就覺得特別的憤怒,那丫頭居然說過去了,仿佛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什麽叫過去了,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對她來說就那麽的無所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