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他疼了一夜啊。

紀璟也趕緊起來,跑到了衛生間,很快,就從裏麵傳來了她的叫聲:燦,你來下可以麽

連燦走過去,看著蹲坐在馬桶上的某女,她現在可謂是一點形象都不顧了。

我的姨媽巾,沒有了。她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連燦的臉色驟變。

腫麽辦某女無比尷尬又無比期待的看著他,大眼睛眨啊眨啊的。

不行。某男立刻會意。

你忍心我在馬桶上做成雕塑某女又拋了個媚眼。

連燦覺得很鬱悶,沒吃成她,還要給她買姨媽巾這簡直就是難以想象的無法做到的事情啊。

他一米八八的男人啊,去買姨媽巾,像什麽樣子啊。

好不好嘛紀璟再跑媚眼,那無辜的小眼神,讓人無法拒絕。

好吧,我幫你問問家裏的仆人有沒有。連燦說完這句話,就覺得後悔了,哪個女人會隨身帶呢

這個東西他又看不出的難不成真的一個個問

簡直要暈死了,這個女人,還真的永遠都有麻煩事啊。

連燦正苦惱的走出紀璟的房間,倒是看到周管家迎麵走來,頓時,感覺有救了,看向周管家的眼神,都有些含情脈脈的了。

周管家無端的打了個機靈。

說明要求,周管家的老臉也紅了起來,但是主子的命難以違抗,自然還是下去辦事了,果不其然,十分鍾不到,他便提著哥袋子上來了,交給連燦的時候,半側著腦袋:連先生,這事,以後,能不能不叫我辦

連燦大笑,拿了東西趕緊邀功去了。

紀璟拿到了唯一的救命的稻草,終於從馬桶上解放了。

事情也不能辦了,連燦隻能和紀璟安心去用晚餐。

用完晚餐,紀璟因為大姨媽造訪,得去超市買姨媽巾,想著兩人,正兒八經的約會也沒有,連燦便自告奮勇的陪著去了。

紀璟自然也是高興,和連燦確定關係之後,事情發生了太多,每一天都讓人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現在一起去超市逛逛,也是一種放鬆。

當下便換了衣服,和連燦同坐一輛車,往市中心的超市而去。

自從白兮回來之後,加之發生了那麽多的事情,現在連燦的出行,保全的措施加強了不少,所以,雖然隻是去超市,卻前後一共走了五輛車。

連燦如此的謹慎,也是因為,他不想在有任何的意外,紀璟不行,他也不行。

因為,和白兮,終究會有一場最後的決戰。

紀璟倒是很安逸的窩在他的懷裏,她的姨媽造訪,讓她有些怕冷,雖然開著暖氣,卻還是覺得冷,便整個人往連燦的身上貼。

這樣的貼著他的身體的感覺,真的很溫暖,很舒服的感覺。

小手,塞進了他的口袋了,連燦的手,緊緊的握著那隻冰涼的小手。

兩個人,誰也不說話,卻又好像勝過千言萬語似的。

連燦低下頭,吻了一下她的發梢,紀璟抬起頭,看著連燦的黑眸,他的眼眸,真的很漂亮,裏麵眸華閃爍,如一泓深潭,看不見底,卻又讓人無法拋開視線,直到完全的沉淪進去。

很多時候,在她還沒有成為他的女人之前,她就發現了自己,其實根本無法完全的抵抗他的眼神,他的一個簡單的眼神,也常常會讓她失神,或者,有些東西就是命中注定,無論如何兜兜轉轉,到最後,還是會回到最初,他們應該有的交集。

你的眼睛,真迷人。她呆呆的說。

傻瓜。他依舊是寵溺的點了一下她的額頭。

紀璟傻笑著悶在他的大腿上,戀愛中的人,是不是也和她一樣,這樣癡癡傻傻呢,一會患得患失,一會又開開心心,好像是精神病的前期症狀一樣。

她的內心裏,不免想到了皇甫軒,那個時候,和皇甫軒在一起的時候,也是很快樂地,隻是,卻是兩種完全不同的快樂。

皇甫軒,帶給她的,是內心的平和,而連燦,帶給她的,是內心的悸動和狂熱。

她終究不是安於平靜的人,所以背叛了自己最初的愛戀。

可是,若是要問愛她,是否後悔現在的選擇,她會說,不後悔,一點也不後悔。

超市,很快就到了。

兩個人,下了車,在超市的門口推了一輛大大的購物車,隨從全都隱藏在人群中去了,倒是也不來妨礙兩個人的購物。

連燦輕輕一抱,就把紀璟放到了購物車裏,還隨手拿了個墊子給她靠著。

哦紀璟還是第一次坐在購物車裏,看那些來來往往的人,都是家長推著小孩,唯獨她是個大孩子。

可是,這樣被他推著,內心偏偏很是溫暖,這樣的他們,就像是天底下最普通的情侶一樣,逛超市,買東西,她安享著他最簡單的寵愛。

不過,連燦,實在是太帥氣,加上氣質又好,這樣的出現在超市裏,還是吸引了不少的目光,特別是女人們,還是會把驚豔的目光射向連燦,接連無辜中招的紀璟。

可是,紀璟心裏不免有些得意,哈哈哈,這個帥哥哥,可是自己的呢。

連燦的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

其實,他從來不會親自去超市,需要什麽,家裏自然是有仆人還有周管家幫他打理一切。

所以,這種地方,可以說是他長大之後第一次來的呢。

跟隨著指示牌,連燦推著紀璟到了賣衛生用品的地方。

紀璟坐在車裏,東挑西揀的,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妥。

倒是連燦,在那裏站了一會會之後,便開始有些不安了,不停的小聲問她好了沒有。

沒有呢。這種東西,怎麽可以隨便買紀璟想也不想的回答。

過了一會,沒有聲音。

紀璟扭頭一看,擦,連燦竟然不見了

這個家夥,難道是不好意思了

紀璟想到,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或許,真的是太為難他了呢。

不過沒有關係,她也不是傲嬌的女生,會為了他突然的離開而生氣,而是,繼續不緊不慢的挑選了東西。

果然,不一會,連燦就從不遠處走過來,大概也是一直在看著她的,否則不會在她剛買好東西,他就跑過來了。

推著紀璟繼續逛起來了。

哦,那裏,那裏。紀璟指著賣零食的地方。

連燦推她過去,紀璟不管三七二十一,抓了一大堆的零食。

連燦微微驚異,原來,她那麽能吃,自己竟然沒有發現。

給如意買的。紀璟看出來連燦的疑惑,解釋道,也不知道她情況怎麽樣了,想要去看看她。

好,等會就帶你去看她。連燦非常好說話的樣子,萬分的寵愛她。

謝謝。紀璟忽然轉個身,麵對著連燦,在他的臉上輕啄了一口,又飛快的坐下,好像搞偷襲一樣。還做了個勝利的手勢。

連燦的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濃了。伸出手,在她的腦袋上輕輕彈一下。

兩個人打打鬧鬧,買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全是紀璟的即時興致,因為家裏,真的什麽都不缺,買回去,就是玩玩的。

連燦反正也不差錢,看她高興,自然也是隨著她的性子做事了。

兩個人,又排了長長的隊等付錢。

買好東西,兩個人拎著大包小包,去了車裏,就像是最普通的戀人一樣。

外麵的夜空,雖然很冷,可是抵不住兩個人的興致,紀璟的小臉紅撲撲的,咧著小嘴歡樂的很。

雖然,隻是和連燦去超市購物這麽簡單這麽普通的事情,可是心裏就是高興,真的很高興,感覺兩個人之間,有溫馨彌漫。

他們之間的戀情,仿佛有了一絲絲煙火的氣息了。

而且,這樣的相處,麵對著他的時候,壓力好像也少了許多。

因為要去許如意那裏,所以車子就往許如意家裏去了。

紀璟依舊賴在連燦的懷裏,連燦擁著她,偶爾撫一下她的柔順的長發。

手,伸到到她的額間,她額間的傷疤已經不那麽明顯了,摸起來,也沒有以前那麽坑坑窪窪了,申伯伯的本事,確實不小。

隻是摸著紀璟的傷疤,不免又想到了連澈,她那日跟著皇甫軒而去,一直就沒有聯係他了,而他,也隻能通過手下的通報,知道她的情況尚可,還是會去紅唇俱樂部,和那個叫阿德的男人走的很近。

也依舊住在皇甫軒那裏。

連澈,怎麽辦紀璟像是感應到了他的想法似的,問道。

連燦沒有回答,或者,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麽辦。

和他對著幹的,他可以直接滅了他。

可是和自己對著幹的妹妹呢還是對她心懷愧疚的妹妹,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她,為什麽對我這麽討厭紀璟問道。

連燦依舊沉默,一開始,連澈還能掩藏自己的情緒,到如今,她已經無法控製自己怨恨紀璟的情緒了,所以,紀璟,也就知道了自己是連燦和連澈之間的矛盾所在了。

愛一個人,就會希望他快樂,如果因為自己的原因和家裏的人關係鬧的不愉快,她又怎麽會心安呢

隻是真的不知道,連澈為什麽這麽討厭自己。

印象中,她好像也沒有得罪她啊。

不關你的事,傻瓜。連燦卻這樣說。

是不關她的事,隻是連澈,將怒氣遷移到了她的身上而已。

和我肯定有關係吧,是因為我媽媽嗎紀璟猜測到。

連燦摸著紀璟頭發的手一頓:關於那些過往,你的母親,什麽都沒有告訴你嗎

沒有,她隻是告訴我,夜氏當時的傾覆,是因為你們,還說,她在年輕的時候,遭遇到了你們連家的追殺,還說我的父親紀璟頓了一下,還說我的父親,也是因為你們蓄意製造的車禍,才死的,她隻是告訴我,我和連家,是血海深仇,不共戴天。

那你恨我嗎連燦的眉頭輕鎖,輕輕問道,白兮說的一切,或許都是真的,但是具體,他也隻能是從父親的話中知道一些,畢竟,那個時候的事情發生,他其實也還小,很多關於夜氏和連家的事情,都是通過父親口頭相授才知道的。

我不知道,該用什麽理由恨你。紀璟輕輕的說道,她依舊是窩在他的懷裏。

她真的不知道,該用什麽理由去怨恨身邊的這個男人。

從小到大,她是他養大的。

或者,他曾經是不待見她,對她,也未必有多好。

可是,在母親消失拋棄了她的時候,是他不計前嫌收養了她。

如果沒有他,也不會有今日的紀璟,或者她,早已經餓死街頭了。

就算沒有餓死,也不會有機會追求自己的夢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也許,曾經,她也生過他的氣,氣他怎麽可以收養她,卻又對她不屑一顧。

可是,當回過頭再想一想,特別是知道了一切之後,再想這些事情,她發現,她早已經沒有辦法怨恨他了。

她對他,隻剩下了愛。

身體發膚之間,對他滲透出的濃濃的愛戀。

連燦擁著她的手,加重了點手裏的力道。

她的回答,讓他感動,他為了她,何嚐不是冒天下之大不韙。

車子,終於到了許如意的家裏。

紀璟拎著東西跑下了車,連燦,沒有一起下去,如今許如意記憶恢複,再不是那個天真無邪的小孩子,他連燦,也不需要再哄小孩子了。

對他來說,除了紀璟,其她的女人,他真的沒有多大的興趣和她們相處,他寧願一個人窩在汽車裏,等著紀璟。

看到紀璟過來,許如意送出了一個大大的擁抱。

紀璟選的零食,又很對她的胃口,她自然是歡快,兩個人,親熱的說了許多話,紀璟看她確實無恙,這才放下心來,離開了許如意的家裏。

回到車上,和連燦一起回了幽篁別墅。

回到家裏,自然又是一頓纏綿,隻不過紀璟姨媽造訪,連燦也隻能強忍的欲火,抱著她安靜睡覺。

紀璟窩在連燦的胸懷裏,感到無比的安心。

一點不想去想還有那麽多的亂七八糟的事情。隻想一直這樣的安逸下去。

時光流逝,這樣安逸的日子,倒是也讓紀璟享受了幾天。

皇馬的事情,最終還是不了了之了,自然是因為連燦。

他提出了轉移視線的方式,來吸引民眾的注意力,於是,在司徒染的安排下,某個政府部門的部長,便出現了桃色新聞,吸引了大批媒體的注意力,市民痛恨桃色新聞,又對它趨之若鶩,更想知道,後續的情節裏,有沒有貪汙腐敗之類的訊息,於是,一時間,大家都忘記了,在皇馬裏的大屠殺。

而皇馬,在月落崖的人整頓下,很快就開始重新營業,隻不過,裏麵的安保措施,全都換成了月落崖的人,月落崖這些年,豢養了不少的人,正好放到皇馬裏維持秩序,防止夜氏的人出來搗亂,破壞。

而司徒染,也很有經營的頭腦,想了不少的新招,來吸引顧客。

那些賭徒們,很快就忘記了那場大屠殺,又開始,在皇馬開始那種紙醉金迷的日子了,皇馬的規模,相比以前的繁盛,反倒是更近了一步,更有不少的人,將皇馬稱為小拉斯維加斯了。

紀璟,也重新回到了校園裏,隻不過,她身邊的安保措施,到達了空前的規模。

除了上學,有兩輛車專門的保駕護航,在學校裏,也有兩個人貼身的女保鏢一直站在教室的外麵,校園裏,更是不時有月落崖的人,在校園裏巡邏。

就連紀璟的手機號碼,都被連燦換了。

總之,他是下定了決心,將紀璟完全和白兮隔絕開來了。

他這麽做,看似很霸道,實則,也是頗費苦心,紀璟若是再和白兮見麵,保不準白兮又要威脅紀璟,讓她難做。更重要的是,紀璟現在,就是他的軟肋。

而白兮,很清楚一點。

白兮這個人,陰險又詭計多端,十年之前,既然能設計害死他的父親,又能完美脫身,連他都被騙了,甚至連親身的女兒,都可以這樣的丟下,這個女人,絕對不可以小覷。

那麽,他就隻能做到天衣無縫,絕不給她一點機會。

一時間,整個幽篁,以及和幽篁有關的人,全都陷入了戒備的狀態之中。

連家和夜氏,波濤暗湧,仿佛一觸即發。

皇甫軒,依舊會來學校上課,但是,更多的時候,他都是讓他的助理蘇姍去上課。

不知道,他是在逃避紀璟還是什麽。

自從那一日,在皇馬分開之後,皇甫軒也沒有單獨的找過紀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麽。

倒是連澈,自從住進了碧雲別墅之後,和皇甫軒的關係,明顯的好轉了,除了上課的時間,課餘的時間,很多她都會去皇甫軒的辦公小別墅呆著。

她是他的門生,卻師傅那裏學習無可厚非。

深冬,已經來臨。

隻是每個人之間的關係,已經發生了太多的關係。

曾經親密的如同連體嬰的紀璟和皇甫軒,終於在連燦的介入下,以分手告終。

而連澈,終於用自己的努力,住進了皇甫軒的家裏,皇甫軒,也終於不再那麽排斥她,甚至開始對她慢慢變好,有的時候,甚至會親自下廚給她做一頓美味。

許如意在經曆了智力衰退和恢複正常之後,竟然也開始發生一點小小的變化了。

曾經被她看成是洪水猛獸的箬橫,倒是成了她眼裏的恩人,有事沒事,常常要去箬橫的診所賣賣萌。

她又開始她的減肥大計了,在紀璟麵前是這樣講的,要將老帥哥箬橫拿下,這樣以後生病什麽的都不怕了。

紀璟和連燦,關係越來越好。

兩人,幾乎一有時間,便膩在一起你儂我儂。

紀璟為了連燦,甚至開始學著下廚。

都是要拴住男人的心,要先拴住男人的胃。

雖然她做的實在差強人意,不過,還是阻擋不了她下廚的熱情,每晚,必定有一道菜是她親手所作。

雖然味道很奇特,連燦卻從來都是沒有怨言的吃下。

其實他是吃東西很挑剔的男人。

可是遇到了紀璟,他便也變成了什麽都能忍受的男人了。

愛情,就是這樣一個神奇的東西,會令人做出很多不可思議的改變。

日子,平靜的流逝著。

平靜的,讓人沉醉,又讓人心顫。

就連夜氏,都好像都好像一夜之間消失了一樣,自從皇馬的事情之後,便完全的無聲無息了。

不知道,是連燦的安保措施做的太強,讓他們毫無下手的機會,還是,他們根本就是在養精蓄銳,整裝待發。

總之,一切歸於平靜。

然後,此刻,另一波暗流,倒是開始洶湧起來。

連澈,在等待了許久之後,終於等到了適合她的皮膚配體。

這一日,她照例一個人獨自去了紅唇,在阿德的引領下,和翁綾還有母親胡喜雲見麵。

翁綾和胡喜雲,滿臉的喜色。

是不是我可以手術了連澈猜測著。

嗯,我的好女兒,你終於可以恢複到正常的狀態了。胡喜雲高興的一把抱住了連澈,眼淚抑製不住的流了下來。

真的連澈抑製不住內心的狂喜。

是真的。翁綾笑眯眯的看著連澈,就等你選擇好合適的時機手術了。

立刻就可以的。連澈趕緊說道。

傻孩子,總要準備下,學校那裏,你要請下假的,這個手術,一旦開始,最快,也要半年的恢複期的。翁綾說道。

是的,燦兒那裏,你也要說下,不然,他也會擔心你的。胡喜雲到底是心疼兒子。

一聽到連燦,連澈的臉色就不佳了,沉鬱了下來:媽媽,哥哥做的事情,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裝糊塗

你哥哥的事情,媽媽知道的一清二楚。胡喜雲淡淡的說道。

既然你都知道,那你也應該知道,哥哥現在和誰在一把,把誰寵上了天連澈氣呼呼的說道。

凡事,不能看表麵,澈兒,你總是不能很好控製自己的情緒。胡喜雲依舊是一臉雲淡風輕的樣子,仿佛一切盡在掌握的樣子。

媽媽和哥哥一樣。連澈耍起小孩子脾氣來。

媽媽和哥哥,不一樣,而哥哥,也終究會回到我們的身邊的,澈兒,現在一切,都還沒有明朗,你需要的,隻是耐心。胡喜雲摸摸連澈的頭發,你要做的,是每天把一切都打點好,然後晚上過來這裏會和,你隻要安靜的等著你再次變回漂亮的女孩子。胡喜雲說著,低下頭,在連澈的額頭親了一下。

她的心,微微的痛一下。

自己的親身女兒啊,因為,白兮,變得人不人,貴不貴的。

那麽,白兮,就讓你嚐嚐這樣的滋味吧。

隻是她的眼睛,依舊那麽慈愛的看著連澈,就像是看著世間最昂貴的珍寶。

不過,誰說女兒就不是媽媽心頭最珍貴的寶貝呢

哪怕她醜陋不堪,她永遠是媽媽的心頭肉,為了女兒的幸福,豁出一切的,都是天底下,母親能夠所作的事情。

當下,連澈便回到了碧雲別墅。

皇甫軒,也不在碧雲別墅,時間,雖然,已經不早,可是,他其實也算是神出鬼沒之人,晚上出去,不知道是做了什麽。

不過,沒有關係,等到她的容顏恢複到正常之後,一定有辦法讓皇甫軒將目光看向自己的。

幽篁別墅,還是一如既往的,處處洋溢著幸福和快樂。

紀璟和連燦,看星星看月亮,都是風花雪月的幸福。

嫁給我,可好這一日夜晚,兩個人窩在陽台的軟椅上看星星,某男借著月色問道。

紀璟的心裏一顫,他竟然向她求婚了

很感動,很高興。

可是,想到自己的媽媽,想著自己的身份。

她真的可以,這麽什麽都不想的就嫁給他嗎

他長而幽深的星眸,誠摯的看著她的黑白分明的眼眸,眼裏的柔情,如湖水般侵襲而來,讓人沉醉,讓人迷戀。

她伸出手,微涼的之間,慢慢的撫過他長長的睫毛,然後是他的堅挺的鼻子,最後,是他柔韌的唇瓣。

這唇瓣,曾無數次,輾轉流連在她的唇上。

每一次的親吻,都讓她心跳的無法正常的思維。

每一次,都讓她深深的沉醉和迷戀。

如今,這唇瓣裏,又吐出了一生的承諾,她側過身,輕輕的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個吻。

然後,忽然就笑了:怎麽,求婚戒指也沒有,花也沒有。她故意刁難他。

盡管,她很想大聲的迫不及待的回答他yes可是,真的不能吧,在還沒有很好的妥善的處理好連家和夜氏的關係之前。

連燦,卻完全沒有明白她內心真實的想法,手一拉,窗簾上那漂亮的白色蕾絲便被他落下一段。纏繞了下,便成了一個蕾絲戒指。

不管紀璟的反應,他霸道的拉起她的纖纖手指,將那個蕾絲指環套上了她的無名指。

然後,低頭親吻了一下她的手指。

紀璟的心,在一刻,忽然狂跳起來,當他把戒指,套上她指尖的那一刻,跳的是,那樣的厲害,就像是要從心口跳出來一樣。

她癡癡傻傻的看著他,忘記了掙紮和拒絕,任由他有些艱難的套上那個蕾絲的戒指,任由他溫潤的唇瓣親上她的指尖。

以後,你就是我連燦的妻子了。他宣布,星眸,如水一般看著她的眼睛。

紀璟看著連燦,看著他天神一般俊逸的臉龐。

燦啊她輕輕地說出兩個字,整個人卻被連燦擁在了懷裏,他的唇,霸道的封了下來,不留一絲空隙的熱吻著她。

紀璟在他的柔情攻勢下,很快就繳械投降,軟軟的靠在他堅實的胸膛裏,任由他抱著她,一路跌跌撞撞的往房間裏而去。

她知道,等待她的,便是一場連燦特有的歡愛,暴烈而持久的歡愛。讓人會死在他身下的歡愛。

可是,即便是如此,還是願意被他狠狠的占有,被他這樣霸道的一絲不剩的擁有。

還是喜歡,如花絢爛的盛開在他的身下,為他綻放所有的美麗。

她的衣服,在前進的路上,一點點的散落在地上,從陽台,到房間,到大床,外套,褲子,襪子,性感小內內,蕾絲小罩罩散落一地,還夾雜著他的襯衣,領帶,他的小內內。

她被他壓到**,他一口,便咬住了她的小嬌羞,吮吸了一下,她忍不住嬌喘了起來。

妖邪的長眸裏,看著她在他的熱情和撫愛之下,完全變成一隻欲望的狐狸,全是笑意,再狠狠的吸一口,她的呻吟,越發的撩撥人心了,他的心,也開始跟著她**漾開來,融化成了最溫柔的水。

他的大手,溫柔的撫過她如玉一般瓷潤的肌膚,那種細膩,那種柔韌和彈性,摸在手裏的感覺,是那麽的美好,美好到,寧願放棄整個江山,也不想放下身下這個妖精一般迷人的女人。

他的手,一路下滑,終於到了她的下麵,手指輕輕地撫過,已經有絲絲的潤滑的愛汁液纏繞在入口。

他絲絨一般堅硬而又有彈性的肌膚緊緊的壓著她的肌膚,手指,一個用力,便突破她層層緊致的障礙。

她一聲低吟:你拖著長長的顫音,一直喚到了他的心裏去。

他的另一個手指,又伸了進去,探尋著她的秘密花園,身下的女人,在他的探尋和湧動下,身體,不自覺的扭動著,那渾圓的雪峰,有意無意的摩擦著他的胸膛,將他身上的火燒的更大了。

舒服嗎他在她的耳畔輕輕地吹著氣,極盡曖昧隻能。

唔卻隻換來她的一聲低音,還有她扭動的愈發激烈的身體,似乎那兩根手指,遠遠的不能滿足她此刻的虛無,她在渴望著他的巨大的填入,然後狠狠的要她,將她變成他的一部分。

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呢他卻還在故意逗著她,明明自己的腫脹,已經滾燙的快要爆炸,可是,就是喜歡看她這樣意亂情迷之下,變成一隻狐媚的妖精,一隻想要男人的妖精,一隻到最後,散發渾身的力量,去迎合他的妖精。

喜歡她,為了他,變成一個不折不扣的**。

喜歡她為了他,拋棄所有女兒的那些所謂的嬌羞,變成完全為他而生,迎合他而生的妖精。

不喜歡。身下的女人,表情有些痛苦的說道,那種情欲已經被撩撥起來,卻隻剩下兩根手指的感覺,已經快要讓她瘋狂,她渴望著他的巨大快點填充,將她滿滿的塞住,然後,狠狠的頂撞,在他的瘋狂下,昏迷,清醒,在沉醉。

那你,想要什麽他卻還是不肯進去,一邊,另一隻手,又開始揉捏著她的渾圓的雪峰,那因為他的**,而變得圓潤堅挺的雪峰。

嗯聲音,不可遏製的叫了出來,我想要你,要你要我,狠狠要我。她一邊說著,一隻手,開始探尋他的巨大,帶著他的腫脹,前往她的花園。

連燦,妖邪一笑,一個挺身,頂撞進去了她的秘密花道,那長而幽深的花道,似乎等待著他依舊,那份緊致中帶著的潤滑,讓他舒服的低低的吼叫了一聲,兩隻手,攀住了她的雙圓,身體,用力的挺進著,身下的女人,在他的撞擊下,一聲聲的叫喚,開始響徹整個房間。

然後,又是將她身體的翻轉,兩人,變換著各種姿勢,那一次次的癲狂,在極致的瘋狂中洶湧而來。

每一次,她到達愛欲的高點,如花一般一把懶洋洋的展現在她的麵前,他總是不罷休,然後,又是迅速的腫脹,開始新一輪的愛愛之旅。

她在他的瘋狂下,失去所有的感覺,天地之下,隻剩下和他愛愛一件事。

她所有的一切,隻為了和他愛愛一般,兩個人,瘋狂的索要著彼此的身體,好像要把對方嵌入各自的身體裏一樣。

她承受著他一次比一次用力的頂撞和**,承受著他如猛虎一般的愛的步伐,她的手,到最後,隻能軟綿綿的勾住他的脖子。

可是即便是如此,卻不想放手,隻想被他那樣狠狠的占有,那樣狠狠的擁有他的愛,占有他。

直到兩個人,終於用盡了身體的最後一點力氣。

直到床單上,隻剩下兩人的愛的**,再也無處容身。

他便抱著她,拉過被子,睡到了鋪著絨毯的地上。

因為,再沒有一絲絲的力氣,重新換幹淨的被褥,隻剩下抱著她擁她而眠的力氣了。

紀璟,如一朵被**了千萬遍的小花,軟綿綿的睡在他的懷裏。

她的小臉粉紅菲菲,身體,也是粉紅一片,那是她的特色,愛過之後,便是湧現出一片緋紅,證明,那極致的愉悅,曾經在她的身上,幾次停留和纏繞。

隻要姨媽沒有來造訪,他便是這樣,每日的瘋狂的索要著她。

因為她就像是毒品一樣,讓他吃上了癮。

越是吃,越是沉迷,越是沉迷,越是無法放手。

她大概是累極了吧,很快就酣睡了,甚至還打起了小小的呼嚕。

他寵愛的親一下她,然後也閉上眼睛,和她一夜到天明。

如今,在幽篁的傭人們都知道,在璟小姐還沒有起床之前,千萬不能去連先生的臥室,因為,璟小姐需要睡眠。

打擾了璟小姐或許沒有什麽,但是一定會讓連先生生氣,因為現在,誰都知道,整個幽篁,連先生最寵愛的便是璟小姐了。

她現在就是當紅炸子雞。

紀璟懶洋洋的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連燦,早已經早早的去了公司。

紀璟打個哈欠,連燦的精力真是好,每晚不要命的折騰,第二天又能生龍活虎的去上班,而到了晚上,又是如猛虎一般。

她站起來,身體還是光溜溜的,現在,早已經習慣了早上醒來一絲不掛的自己了,她邁步向浴室走去,泡了一個舒舒服服的澡。

最近的日子,過得有些糜爛,翹課的幾率越來越大。

連燦似乎也不喜歡她去上學似的。

每次都是讓她死命的睡,這一個禮拜,她已經翹課了三次。

想著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去學校了。

便趕緊從浴池裏爬出來,換好了衣服。

最近腰酸背疼的次數可是隨著連燦夜晚的動作量在持續的增加中。

紀璟整理好東西,這才打開門。

門外的女傭,已經麵臉笑意的等候在門外。

現在,每日為這兩位主人換床單,已經成了必修的功課。

紀璟看著女傭的笑意,忽然臉一紅,床單上,到處是昨晚**之後的罪證,而這樣的事情,每天都在發生。

暈死了,都不知道,她們會在背地裏怎麽笑自己呢。

她拍拍滾燙的臉,趕緊溜下去。

都是連燦那壞蛋了,實在是太會勾引人了,而自己,完全的架不住他的攻勢,隻要他的一個吻,便隻能繳械投降,任由他對她的狂轟濫炸了。

紀璟下樓,用過早餐,便上了車。

還是三輛車,保駕護航。

一直護送她到了學校。

保鏢們,也堅守在各自的崗位上,如今,紀璟已經習慣現在的這些變化了。

和許如意打打鬧鬧,上上課,寫寫作業。

皇甫軒,偶爾會突然的鑽進她的腦海,隻是,那也隻是一瞬間的時間了,她現在,滿腦子,更多的是想著連燦,想著他的一切一切。

她是所有陷入了熱戀中的女子一樣,眼中隻剩下了一個連燦。

吃過午餐,紀璟正在教室裏收拾著東西,準備去專用教室去上課,她的手機,倒是突然就響起了。

是條短信,一個陌生的號碼發來的。

若想要救連燦,立刻到xx處,記住,隻能一個人來。

紀璟看著一愣,連燦出事了

怎麽會

第一個反應,便是趕緊撥打連燦的電話。

不通,永遠的不通。

在撥打了近十個電話無果之後,紀璟立刻衝到了外麵,上了車,她要去帝都國際。

帝都國際裏,一切都在盡然有序的工作著。

紀璟衝到連燦的辦公室,那裏,空****的,什麽人都沒有。

紀璟趕緊到了樓下的保衛處,卻得知,連燦早在一個小時之間,就坐車離開了,而且,是一個人離開的

紀璟這下子,慌了,又打電話去了幽篁,得到的回複,卻是連燦並沒有回幽篁。

紀璟驚慌失措的再次撥打連燦的電話,卻還是不通。

紀璟再也坐不住了,正慌亂之際,卻看見司徒染神色慌張的從帝都裏麵出來。

司徒,燦紀璟一把抓住司徒染。

我剛接到警方的電話,說連少的車子出了重大的車禍,連少的人,卻不在車上。司徒染神色緊張的說的。

是的,那就是真的了。紀璟將手機拿出來,遞給了司徒染。

司徒染一看,神情也越發的緊張起來。

連燦出門的時候,是和他交代過,說要出去見一個人,連保鏢都不肯帶,就那麽急匆匆的出門了,但是,說要見什麽人,卻又沒有告訴他。

這麽看來,又是遭遇了陷阱了

夜氏的人,真是越來越狡猾了。

司徒染恨恨的想著,根本沒有注意到,紀璟已經轉身跑了。

她要去救連燦。

等到司徒染發現的時候,紀璟早已經跑遠了。

她的汽車和保鏢們,全都被她勒令在原地待命了。

司徒染,思考片刻,立刻帶著人朝著紀璟給他的短信提到的那個地址趕去。

紀璟攔了車,終於到了指定的地點。

這裏,說偏僻不偏僻,說熱鬧不熱鬧,卻是異常的開闊,路通向四麵八方。

紀璟下了車,往指定的建築走去。

隻是,才走進去,便被門邊竄出來的人一把捂住了臉,紀璟來不及做任何的反應然後便什麽都不知道了。

另一邊,司徒染的汽車,其實和比紀璟的汽車,要早一點到達。

他是親眼看著紀璟進去的。

本著以不變應萬變的方針,二來,也是為了連燦的安全,一時間,他並沒有敢下車。

隻是,等了將近15分鍾之後,他忽然意識到,不對,這樣的地方,怎麽可能會是綁架連燦的地方

帶著人下去的時候,哪裏還有紀璟和連燦的影子,裏麵空****的什麽都沒有。

紀璟在裏麵憑空消失了一般。

連燦,也根本沒有任何的痕跡留下。

司徒染一時間也傻眼了,和帶來的手下麵麵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