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便是一杯水強行的灌進了她的嘴裏。 男子快速的離開了。

門,哢嚓鎖掉了。

紀璟很快就掙脫掉了手裏的膠帶紙,朝著門口跑去。

隻是沒走了幾步,她便腳裏一軟,坐到了地上,然後,便是熱,各種熱,還有暈,暈乎乎的。

她伸出手,脫著自己的衣服,那種燥熱,是由內而外的散發的,感覺自己的身體裏,好像有熊熊大火在燃燒一樣。

脫掉了外衣,還是好熱啊。

頭也暈的厲害。

正難受之極,一個冰涼的胸膛貼了過來。

好舒服啊,就像是一塊涼涼的冰,紀璟一下子覺得沒有那麽的熱了。

被她抱著的男人,並沒有說話,而是將她輕輕一托,抱著她便往那柔軟的大床都去,將她丟到了床單上。

紀璟心裏明白要發生什麽,可是,卻早已無力抵抗。

她的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散發出狂野的因子來,那被加了催情藥的水,在她的身體裏瘋狂的肆意的流竄著,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想要,想要

她想要推開那個撲過來的身體,到最後卻變成了狠狠的摟住,他涼薄的唇貼上她滾燙的唇時,早已被她主動的卷入口中。

她的大腦,一邊說著不可以,一邊卻完全的不停使喚。

柔若無骨的小手,在男人的身上遊走著,指尖滑過出,一片片的火花激**開來,紀璟隻覺得心裏的火,還在往外冒著,這樣的動作,一點都解決不了她此刻的饑渴。

有些狂野的翻了個身,騎在了男人的身上,當那巨大和堅挺挺進去的生活,那一直尋找的滿足感,終於被滿滿的充實了。

她的喉嚨裏,發出一聲類似呻吟的聲音,頭,朝後猛的朝後甩去,長長的黑發,垂在兩個人的身上。

身下的男人,似乎也被她撩撥了情緒,雙手托著她的腰,一個轉身,便將她狠狠的壓在了身下,巨大在她的身體裏出出進進,進進出出,給身下的女人,帶來了難以言喻的快感,一聲聲的嬌吟,從她的喉間抑製不住的湧了出來,手指緊緊的掐著男人健碩的身體。

轉而,又被他撈起,跪在了床單上,他從她的後麵挺了進去。

紀璟輕哼一聲,有些疼。

可是隨著他的**,似乎,疼痛也麻木在了他帶來的極致的愉悅中。

男人被她的緊致緊緊的包裹著,那種被她包裹的感覺,仿佛是在雲巔之上跳躍

男人不知道是什麽時候離開的。

紀璟醒來的時候,照例還是黑乎乎的一片,她罵一聲,艱難的坐起來。

關於剛發生的事,她隻有模模糊糊的感覺了,隱約覺得自己好像不是自己了,瘋狂到要爆。但是有一點,她很肯定,被下藥了

在同一家夜總會,連續兩次被不知名的男人撲到強要。呃,等等,剛剛那一次,好像是她自己撲到了別人。

隻是,她連是不是同一個人都不知道。

她到底是招惹了誰啊

衝洗幹淨之後,她招了輛車,直奔別墅。

一回到自己的房間,她便打開了電腦,將所有的關於星皇的那些汙穢的交易,全都發到了網上,還特意給警署那裏發了一份。

最近不是掃h麽

那就狠狠的掃吧。

然後關掉電腦,她就趴到床單上繼續大睡了一叫。

反正被狗咬過一次了,再要咬一次,又如何,生活還要繼續。

她不是古時候三從四德的女子。

遇到這種事,除了自認倒黴之外,還需要吃一塹長一智,以後再也不會涉足那樣的場所。

紀璟正在夢中大戰惡魔,猛地那不屈不撓的敲門聲,硬是將已經變成了俠女的紀璟從夢中拉了出來。

她惺忪著睡眼,打開門,看見又是那周管家。

如果是吃晚飯的話,我不餓,不需要了。她半眯著眼睛,頭發亂蓬蓬。

是有人找您,璟小姐。周管家紋絲不亂的油膩膩的黑發,加上一副金絲眼鏡,老是讓她有一種奸臣的感覺。

是如意麽她問。

不是,請趕快下來吧,還有他看了看紀璟的裝扮,欲言又止,還是什麽都沒有說。

紀璟卻直接跟了出去。

對她來說,在意的朋友,隻有許如意一個,但是,兩個人早已是死黨,這副樣子被她看見了也沒有關係,至於其他人麽,紀璟還想不出有什麽人需要特意來看她的,或者需要她盛裝打扮了再去見的。

於是,哈欠連天,頭發蓬亂,一身睡衣的紀璟就那麽華麗的再次出現在皇甫軒的麵前。

一襲黑色休閑西服的皇甫軒,看上去優雅高貴,舉止不凡,隻是當他站起來,看著衣冠不整,哈欠連天的紀璟的時候,也是呆了呆。

紀璟顯然處於迷茫的狀態,她眯著眼睛,看了皇甫軒半天,一時沒有想起是誰。

皇甫軒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下:聽說你出院了,所以來看看。

哦,我很好。她仍舊有些木然的看著他,說實話,一時間她還有些不適應,多少年了啊,除了許如意,好像再沒有一個人會特意跑到這裏來對她表示關心。

沒事就好。他聳聳肩,也看出了她的不耐,便告辭了。

紀璟也沒有說什麽,跟著送了出去,出了別墅的大門,看著他往西邊走去,打了個哈欠,就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帝都大廈。

連燦懶洋洋的靠在椅背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自己的得力助手司徒染匯報著公司的情況。

她怎麽樣了連燦忽然冒出一句。

司徒染頓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問的是誰。

剛才周管家來電,是有個姓皇甫的來看她,具體什麽事,也沒有聽到他們說。

他幽深的眸子看著司徒染,顯然對他的回答不是很滿意。

咳咳,好像是說璟小姐去了醫院什麽的,可能是皇甫造成的。司徒染繼續補充。

結果連燦的黑眸依舊盯著他,似乎是在等著下文。

具體什麽情況,我就真不知道了。司徒染有些鬱悶的看了一眼連燦,兩個人之間,亦是上下屬的關係,又有點朋友的關係,總之模糊一片。

隻是看到他幽深的眸子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會有些小緊張。

他就住在幽篁的隔壁,好像上周才搬來。司徒染擠牙膏一般,又擠了點出來。

最近便秘了呀連燦來了句冷笑話,讓司徒染擦了一額頭的冷汗。

需要我再去調查嗎司徒染追問道。

不必了。連燦揮揮手,示意司徒染出去。

他負手而立,站在窗前,俯瞰眾生。

這座高高的帝都,是他從父親的手裏繼承下來的,從初具規模到如今的豪吞萬事。

他好像什麽都擁有了,卻又好像什麽都沒有得到。

電話滴滴的響起,他看了一眼,剛才還是如霜的眉眼,轉瞬便全剩下了寵溺:小澈啊,要回來了

嗯,差不多還有一個月我就回來了哦,想我了吧。電話裏,是明媚而爽朗的女生。

嗯。他點頭應聲,眼裏,全是寵愛。

幽篁別墅。

紀璟坐在窗台上,看著外麵的星空,在這樣喧鬧的城市裏,還能看到如此清晰的夜空,實在是難得,當然,這一切都主要是歸功於幽篁所處的位置,它遠離市區,加之周圍的綠化做的又好,所以,空氣清新,基本沒有收到汙染,夜空,自然也明亮了許多。

兩條修長的腿,在窗台上哐當著,穿著一襲白裙,披著一頭海藻般的長發的她,抬著小小的腦袋,出神的望著星空。在這如水的夜色中,漸漸的,她就被鍍上了一層銀光,朦朦朧朧,似夢如幻。

微風吹過,空氣中,夾雜著花的芬芳,偶爾,會有那麽一兩片細細的樹葉飄過,在她的發梢停留一會,然後,旋轉而下。

剛剛駛進來的汽車,悄無聲息的停了下來,駕駛室裏,連燦望著窗台上的那一抹白色的身影,微微怔住。

然後,便是啪的一聲,窗台上的人,華麗麗的摔了下來

連燦一驚,打開車門就衝了過去。

剛彎下腰,想要抱起她,卻見她慢吞吞的爬起來,擦了擦嘴裏的青草,看見麵前站著的他,紀璟明顯一愣。

連連先生她仿佛做錯了事情一般,看著他,忘記了把嘴邊的泥巴和青草弄弄幹淨。

連燦,由最初的震驚已經轉換為不屑了。

他還以為她要尋死呢。

可是看她明顯是打盹才掉下來的。

要有多蠢的女人,才會在窗台上打盹而掉下來

虧他剛才還覺得她坐在窗台的畫麵是那樣的美好。

沒有摔死,還真是萬幸。

他雙手插袋,終究是什麽都沒有說,酷酷的轉身走了。

紀璟看著他月色中清冷的背影,有點孤寂,有點孤傲,嗯,還有點變態。

這是她腦海中最後閃現的詞。

然後,便邁步打算回房。

啊。她低呼一聲,一隻腳站著,另一隻腳掂著,還以為沒有事情,卻不想,把腳給扭了。

連燦聽到聲音,轉過頭,疑惑的望了她一眼,卻見紀璟一手撐著牆壁,一隻腳掂在地上,正低著頭。

他停頓了一下,還是轉過頭,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