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5章 琅樂箏和竇井然的婚後生活

竇井然才剛拿起電話,正準備撥通霍寒囂的號碼時,門外卻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難道是她?

他邁著飛快的步伐下樓,剛一開門便看見門外的人正是要找的人。

“你還知道回來?”他語氣冷冷道。

琅樂箏並沒有回答他的話,漠視的與他擦肩而過,直接進了家門。

“你下午幹嘛去了?”竇井然將大手一伸,直接擋住了她的去路。

琅樂箏不耐煩的嘖嘴,眼神不悅的瞪著麵前的人。

“我不是給你留了字條?”

這麽簡單方便的字都不看,何必要來問她。

“樂箏,你可算回來了。我們剛才可擔心壞了,你沒遇到危險吧?”竇父竇母聽見樓下有聲響,齊齊下樓。

沒想到竇父也在,琅樂箏不悅的臉色才緩和了些。

“下午帶小豆子出去散散步,讓爸媽擔心了。”她乖巧懂事的回答,態度明顯有別於剛才。

竇井然忙不跌的插話道:“知道的人才清楚你去散步,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帶著孩子離家出走。”

所以說本質也就八九不離十了。

“你少說點話吧。沒準就是因為你小子才把樂箏氣走的。”竇父顯然是清楚兒子脾性的。

竇母熱情的招呼著兩人過來吃飯。

“你回來的正好,我和你爸都做了一桌子你愛吃的飯菜。”

自從結婚之後,竇父和竇母便住在老宅裏。除了逢年過節外,一家四口也沒機會能聚在一起。

今天是個難得的例外。

“我聽井然說,你們最近要打算度蜜月了?”

琅樂箏抱著孩子才剛坐下來,竇父便提起了這個問題。她的目光為難的看向竇井然,仿佛不知該怎麽回答。

“原計劃是今天去的。”竇母的臉上也是一副為難神情。

當著老頭子的麵該怎麽實話實說。總不能說他倆在臨走之前大鬧了一場脾氣吧。

“爸,我們年輕人的私事您就少管了。”竇井然不想再提這事。

偏偏竇父脾氣就是倔強,越是哪壺不開越要提哪壺。

“我怎麽就管不得?你是不是又欺負樂箏了?要不然你們怎麽不去度蜜月?”

老竇父憑著靈魂三問,簡直把竇井然難倒了。

“爸,是我的問題。我原本以為要帶著小豆子度蜜月,所以才有了誤會。”琅樂箏主動解圍。

竇父將筷子一放,眉頭立刻皺成一團。

“小豆子怎麽就不能去旅遊了?他還是個孩子,出去看看這世界的美好有什麽問題?”

在爺爺的心裏,孫子就是上房揭瓦也是合法的。

“爸,你也不看看孩子才多大。有他在,這二人世界不是毀了嗎?”竇井然實在是不解。

年輕人的想法就是愛自由。

生個孩子就夠嗆了,還要無時不刻的照顧著這個小炸彈。

“爸,您不用擔心。這件事我們已經商量好了。”琅樂箏看竇父還要往下繼續說,立即掐斷了話題。

好不容易才能安心的吃一頓飯,可不能又吵起來。

“不,我不擔心這件事。我有什麽可擔心的,我現在就給你們訂好明天的機票,小豆子也有份。”

竇父剛說完這話,便要拿出手機操作了。

“爸,你這是幹什麽?”竇井然才剛平穩的心態,逐漸接近爆炸。

他的爸媽都怎麽了,一個個逐漸不正常。

“爸,真的不用了。我剛才已經和井然訂好了票,您這樣太費錢了。”琅樂箏沒想到竇父這樣偏袒她。

光是有這份溫情,心中就已經足夠開心了。

聞言,竇父才終於將手機放下,“訂好票我就放心了。明天我親自為你們送機。”

他這話裏的意思顯而易見。

“我吃飽了。”竇井然將筷子重重的放在桌上,隨後便上樓去了。

“你這才吃了幾口飯啊,你不多吃點,明天怎麽挨得住餓?”竇母眼底裏盡是疼愛,哪舍得兒子受一點苦。

“看你平時把他寵的,他連自己的兒子都不疼,你疼他這東西幹嘛?”竇父特意將音量調大,就是故意說給竇井然聽的。

琅樂箏也沒料到竇父會這樣強勢,她為難的起身,打算上樓去安慰竇井然。

“樂箏,你快坐下吃飯,別像他一樣胡鬧。”竇父轉頭便換上了溫柔似風的語氣,仿佛眼前的人才是親女兒。

“可他……”琅樂箏也沒想到竇井然會這樣賭氣。

和她出去旅遊,難道就是件這麽勉強的事情?

她心中有事,吃的也不多,隨便吃了幾口飯也跟著上樓了。

琅樂箏悄悄來門口,她正想趴在牆角聽聽動靜,誰知眼前的門卻直接開了。

“怎麽?”竇井然見她目光中帶著膽怯,仿佛不敢靠近他。

“這也是我房間。”琅樂箏特意提醒道。

這又不是他一個人的地方,她也是能隨意進出的吧。

“進來吧。”竇井然極不情願的將門開了條小縫。

在他目光的注視之下,琅樂箏艱難的從這道門縫裏鑽進了房間內。

她才剛進門,便看見房間淩亂不堪,就連枕頭也東倒西歪的被丟在了地上。一看就知道這裏剛才經曆了一番大難。

“難得沒見你喝酒。”琅樂箏還是很意外的。

他心情不好時就常常借酒消愁,這一次卻意外的滴酒未沾。

“喝完了。”竇井然回答的很瀟灑。

況且老爹還在家裏,就算要喝酒也不能這樣明目張膽,除非想挑起家庭大戰。

“我們把票訂了吧。”琅樂箏上樓來就是為了這件事。

總歸也是瞞不過父母雪亮的眼神,就算是應付也要做做樣子。

“我不。”竇井然倔強的說道。

他偏不喜歡被人安排,就算是他爹也不行。

“如果你是為了來勸我的,你也可以走了。”竇井然將手指瀟灑的指向門外道。

琅樂箏見他這麽幼稚,隻能無奈的歎口氣。

“我聽說明天在巴黎有一場秀,不知道她會不會去。”

“她”,當然指的是金燦兒了。

“真的假的?你一個隻會學習的書呆子,還關注這些事?”竇井然搖搖頭,覺得很不可信。

況且,他對金燦兒的每次出演都了如指掌。

如果明天真有消息,他怎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