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5章 琅樂箏和竇井然的婚後生活

“琅樂箏,你給我站住!”

竇井然驚心動魄的撇了眼紅綠燈,這馬路上滿是車流,這個女人就這樣明目張膽的下車。

他真是快氣死了。

“琅樂箏!”竇井然扯著嗓子一字一字的大喊。

兩人之間的距離不超過二米,可琅樂箏的步伐卻越來越快,耳朵就像是沒長似的。

她隻覺腳下生風,心中更是燃燒著熊熊烈火的憤怒。

“滴!”

忽然,馬路上響起一聲長鳴。

“琅樂箏!快給我站住!”竇井然憤怒的話音在身後炸開。

眼見一輛大貨車直朝她駛來,若是再不停下腳步,必定會撞上。

“滴滴!”

大貨車又緊急的發出兩聲警告,給的暗示已足夠明確。

琅樂箏這才回頭一瞥,發現她和貨車的距離不超過五米。按照對麵這輛車衝刺的速度,撞上來隻需要一瞬間。

她剛打算站在原地停腳,目光卻瞥見馬路上的黃燈已經亮了。

不用幾秒,整條馬路上的車都會開始行駛。等待不是最好的選擇。

不容多思考,她隻能卯足了勁往前衝。

“你給我停下!”

竇井然見她竟這樣不顧生命危險,心中的怒火燒得更旺了。

這女人怕不是瘋了。

琅樂箏已經顧不得身後的聲音,隻能一個勁往前衝。好在她跑得夠快,一溜煙便衝到了馬路對麵。

竇井然也緊跟著隨後趕到,一把緊緊拽住她的手臂。

“快放開我!”琅樂箏生氣的要掙脫束縛。

她抬眼,看見這個男人臉上的神情比她還生氣。

“放開你?”他氣得肺都快炸了。

琅樂箏見他氣場如此強大,也緊閉雙唇,不敢繼續往下多說。

“好啊。我現在放開你,你走吧!”竇井然倒想看看,她是有多大本事。

就連生命也能置之度外,她眼裏還有其他更重要的事嗎?

“走就走。”她賭氣的小聲說道。

竇井然見她還真敢耍脾氣,頭也不回便走了。直到身影快要消失在視線中,也未曾停下腳步。

“這家夥。”他看得更惱火了。

竇井然風風火火的跨步追上她,景敏的雙唇已經壓成一條直線,他一把拉過女人的手臂帶進了小巷中。

“你是真不要命了?”他將這女人一把摁在牆上。

琅樂箏眼中全是驚訝,未曾想過他還會追上來。

“我要不要命有什麽重要的?比得過你的金燦兒重要嗎?”

她嘴角蔓延的冷笑中還藏著心酸,自以為高傲的神態裏卻透露著悲涼。

身為竇井然的妻子,地位卻比不過這樣一個女人。

“我沒和你談這件事!我問你,剛才為什麽直闖馬路?”他不想聽著女人打感情牌,隻想給她糾錯。

這女人犯別的錯,他都可以視若無睹,唯獨生命的事不能敷衍。

“我和你有什麽關係?”琅樂箏故意叛逆的回答。

她不覺得自己這樣過分,因為這個男人有錯在先。

竇井然聽見這般回答,隻覺三觀都被顛覆了。

“是,你的命和我沒關係。可你要是有三長兩短,小豆子他算什麽?你有考慮過孩子嗎?”

他相信這女人總算能明白了吧?

“你和我談小豆子?”琅樂箏兩眼都寫滿問號,真覺著男人是在開玩笑。

她皺著眉頭,語氣玩味的反問對方。

“誰都有資格和我提孩子,唯獨你沒有。你對孩子根本不關心,你知道我為小豆子付出多少嗎?”

聽琅樂箏這排山倒海的發問,竇井然頭都大了。

他舉手打斷對方的發言,緊跟著將話題拽回主線,“我就問你,今天直闖馬路這件事是不是錯了?”

和女人就甭想講清楚道理,還是單刀直入來的痛快。

“你說今天?”她特意強調重點。

竇井然疲憊的點頭,隻想盡快結束爭吵。

他不相信這女人覺得自己沒問題。

“我沒錯。”要錯也是你錯在先。

她是故意賭氣這麽說的,誰讓這男人今天這麽過分。

“好,你千萬別後悔自己說的話。”竇井然氣惱不已,真覺這女人完全不講理。

明明是自己的錯,為什麽不承認?

兩人都冷著臉,僵持的在小巷中彼此看了對方十幾分鍾的臉色。

“走吧。”竇井然看了一眼時間。

“怎麽?”

琅樂箏疑惑不解的抬頭,下意識恐懼的以為他是要回國的意思。

“你剛才不是說餓了?”他問道。

剛才若不是金燦兒的電話,他其實都約好餐廳了。但現在時間也不晚,兩人剛好吃頓飯,當做中場休息了。

“不餓,不吃。”琅樂箏依舊還在生氣。

“咕嚕嚕。”

她的話才剛說完,肚子邊打臉的傳來一聲惡叫。

也是夠不給麵子的。

“走吧,請你吃提拉米蘇。”竇井然的語氣稍軟了些。

他記不得這女人的很多事,但印象唯一深刻的便是她愛吃甜品。

剛好巴黎也是浪漫之地,甜品的工藝更是絕佳。

“不要花你的錢。”琅樂箏嘴角已經泛起笑意,可語氣卻依舊冷漠。

她沒想到,這個男人能夠記得她的喜好。

“剛才脾氣不是還挺大,怎麽就笑了。”竇井然二丈和尚摸不著腦袋。

這個女人也是夠奇怪的。

“沒有笑。”琅樂箏堅持自己的麵子。

兩人抵達餐廳,優雅的服務員穿著燕尾服為兩位開門。

琅樂箏望了眼門內,這餐廳內竟然空無一人。

這難道是?

“走吧。”竇井然的嘴角帶著明晃晃的笑意。

琅樂箏瞬間就明白他的意思了。

兩人浪漫的包場,侍者安靜有序地上菜。燭光微弱的照亮在鋪滿玫瑰花瓣的餐桌上,悠揚的鋼琴曲更是環繞著場內。

“你怎麽訂這樣的地方?”琅樂箏抿了口紅酒,珠光之下的臉龐被照的微紅。

他的浪漫忽如其來,真讓人措手不及。

“這次不就是我們的蜜月嗎?”竇井然理所當然的反問道。

他還記得這件事,這就讓琅樂箏十分感動了。

“我以為你得了健忘症,原來沒有。”她賭氣的說道。

光是金燦兒的摻合,就已經讓蜜月的氣氛毀了大半。這個男人還能想起來這件事,就已經很難得了。

“我是那種人嗎?”他剛想伸手端起酒杯,沒想到卻將手搭在了琅樂箏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