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2章 琅樂箏和竇井然的婚後生活

琅樂箏真是懷上了寶寶。

在醫院做過檢查之後,醫生已經給出明確的回答,還是一對兒雙胞胎,由於月份不足,尚無法看出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不過,無論是男還是女,都是值得讓人高興的一件事。

從醫院出來,琅樂箏馬上就成了全家的重點保護對象。

“地麵滑,樂箏你小心些。”左邊的竇母說。

“下台階,樂箏你要走慢一些。”右邊的姑姑說。

“別邁那麽大的步子,我們有的是時間,樂箏,你現在在安胎其間,一切都要小心從事啊。”跟著後麵的竇井然說。

現在的琅樂箏,真的是享受著女王一般的待遇。這讓她感覺到無比的幸福。

“他姑姑,當初我看琅樂箏的屁股大,就知道她一定能生養,我果然沒有看錯。”

竇母高興的都有不知道說些什麽才好了。

“媽,你別說了。叫人怪臉紅的。”琅樂箏的臉,是真的紅了,像秋天的蘋果,紅的恰到好處。

琅樂箏是個漂亮的女生,她的一顰一笑中,都有著女人無盡的風情。

對於琅樂箏的風情,之前竇井然一直都是忽視的。現在,他浪子回頭,也就真的發現了琅樂箏的美。

那是一種讓自己根本就無法忽視的存在,不管是琅樂箏像大家閨秀,還是像鄰家小妹,她都是女神一般的存在。

這樣的女生,為什麽會愛上自己?

關於這一點,竇井然是一直也沒有想明白的。隻不過,就算是再多的情感,再多的東西,隻要存在於一個人的心中,那麽他就無法否認它的真實性。

竇井然愛上了琅樂箏,並不是從一開始,而是慢慢的讓算了的情感在升溫,一點點,一絲絲的,在不知不覺,就已經感覺到,琅樂箏已經占據了自己全部的心靈。

是的。

琅樂箏已經走進了他的心,不管他有多麽的愛她,好像都說不出來。

或許,愛情隻是一種內斂的情感。不管自己怎麽說,也不管自己怎麽想,它始終就是以那樣的方式,存在於自己的內心之中,沒有人可以將其取代。

“他姑姑,你是真的高興。”竇母說:“我們竇家幾代單傳,到了井然和樂箏這一代,後人終於繁茂起來,這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今天,本來井然爸也要來的,隻是集團裏的事情著事太多,他分身乏術,所以沒有來。”

“這件事讓井然爸知道,他會高興一整年的。我真的擔心他的心梗,萬一高興過頭……”

竇母真的是過於高興,說話都有些口不擇言了。

“媽,你在說什麽呢?”琅樂箏說。

竇井然也說:“媽,你要是再這樣,我們的高興事,就被你說的一點興趣也沒有了。”

“可不是嘛,我說的太多了。”竇母笑看阮清。她就是這麽一個有口無心的善良女人,與阮清不同,阮清不管是當年,還是現在,她在不同年紀的男人中,都不是一個普通女人,她是女神一般的存在。

就算是歲月流逝,年華不在。然後而,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過多的痕跡。

那是一種常人無法理解的東西,如同歲月之花,就那麽在他的臉上永駐長存。

就算是阮清一直高冷,但是遇到這樣的事情,她高冷的一麵,似乎已經消融了許多。

反正,就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東西,一直就那麽存在於她的臉上。

阮清笑起來,比那些自恃年輕的女人,要更加的貌美。平添一段唯有歲月可解的無聲風情。

“竇家媽,樂箏這次懷了兩個,我覺得,這兩個孩子,不能再姓竇了。”

此話一出,眾人皆驚。這是竇家的孩子,為什麽就不能姓竇了。

“你什麽意思?”竇母警惕起來。

出了醫院,幾個人一同上車。

這裏,阮清才說:“我的意思很簡單,將來這兩個孩子出生之後,一個要跟著樂箏姓琅,一個要跟著我姓阮。”

“我這麽說,也是有我的道理的,竇家媽,你不要有心結,聽我慢慢向你解釋。”

阮清既然能說出這樣的話,那麽就足以說明,阮清是個理智的女人。而一個理智的女人,凡事都是講道理的,斷然不會胡說八道。

情況就是這樣的。

竇母看著阮清,那小眼睛是真的犀利如刀。仿佛阮清已經不是她的親家,而是成了要奪走她們竇家孩子的人販子。

“他姑姑,你有什麽道理,說來我聽聽。”竇母覺得,就是天大的理由,也不足以說服自己。

自己竇家的孩子,怎麽可能跟著她姓阮呢,這明顯就是欺負人啊!

然而,阮清卻是不急不躁,這是她的一貫風格。

琅樂箏和竇井然雖然不有說話,但是,他們兩個都知道,阮清姑姑是個難對付的人。

竇井然開著車,說:“媽,要不然聽姑姑的話,反正孩子不管姓什麽,都有我和樂箏的孩子。”

之所以這麽說,竇井然也是一片好心,生怕老媽和姑姑因為這件事而大吵起來,那就不好了。

隻不過,這樣的事情,真的難以說明白。

特別是竇母,看樣子是堅決不會讓步的:“井然,你是不是我和兒子,你是不是竇家的後人?我是不是你親媽?啊,你的胳膊肘,怎麽能向外拐呢?”

聽得出來,竇母是真的生氣。遇到這樣的事情,不生氣才怪,就連自己的兒子,都不向著自己說話了。

這還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嗎?

也不怪竇母,天下母親,或許都是一樣的。

不過,盡管是這樣,阮清依然不著急,就那麽看著竇母,說:“孩子有兩個,不光是你們竇家的孩子,也是樂箏的孩子,對吧。”

“這個沒錯啊。”竇井然無法反駁。

又聽阮清說:“既然也是樂箏的孩子,那麽,其中一個跟著樂箏姓琅,這有什麽不對嗎?”

“這……”竇母一時語塞,居然不知道如何反對阮清的意見:“就算是一個姓琅,那也不能讓另一個姓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