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理年聽到這句話,立即笑了。

衛理年悠悠打趣,“是嗎?那我妻子真是有夠倒黴的,居然被何雨樂小姐詛咒。不過何雨樂小姐,我的妻子難道不就是你嗎?你忘記了麽?”

何雨樂舔唇的動作頓時逮住了,“啊?”

挖了一個坑,居然讓自己跳進去了。何雨樂本就是象征性的那麽一說,結果卻忘記自己就是衛理年的未婚妻,不過幸好也隻是未婚妻,幸好之後的日子也隻是契約,不至於會被衛理年針對。

大不了以後井水不犯河水就好。

何雨樂想了想,清清嗓子,“我們隻是暫時的嘛。等以後你找到心儀的對象,還不知道會不會在意我這個曾經不被你重視的老婆呢。”

車子挺穩,衛理年懶得回答,拉開車門帶上何雨樂下車闖入醫院,越過茫茫人群,衛理年一邊在手機上按了一個什麽,一邊帶著何雨樂上樓,到達醫院的三層,衛理年推開最深處一個辦公室的大門就走了進去。

何雨樂嘀嘀咕咕的抱怨:“衛理年,這是醫院,不是你家,你能不能注意一點。不要帶著把我的臉也丟了。”

衛理年手指敲打在桌麵上,“起來包紮一下她的傷口。”

原本窩在桌子上趴著休息的男人打了一個哈欠不情不願的起來抱怨道:“催什麽催,不知道醫院有規矩嗎?先去掛號,再回來……”

男人的抱怨突然停了下來,他原本要起身的動作也停住,他像是在自言自語也像是在和別人說話一樣的再說著什麽,“這個聲音好熟悉啊。讓我想想是誰。”

衛理年還想做什麽,卻被男人阻止,“不要告訴我!

讓我想!”

衛理年大耳刮子至二級拍在男人的後腦勺上,手掌落下,隨後一轉,“趕緊來包紮,如果出事你負責麽?”

男人目光並未停留在何雨樂的身上,隻是看了一眼衛理年,隨後就又要爬下來睡覺,“衛理年,怎麽有空來找我了?聽說你最近不是講課講的挺開心嗎?包紮啊,沒問題啊。這小姑娘誰啊?”

男人跟個話嘮似得一直在說,“我說理年,你現在什麽人都要往我這裏帶嗎?我這裏可不是義務診所。我也是要養家糊口的人。”

衛理年不說則已,一說驚人,“這是我老婆。”

男人嚇得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噗——”他不敢置信的盯著何雨樂看了半天,“這是你老婆?你在逗我嗎?你居然有老婆了?什麽時候有的。”

衛理年的臉都黑了,“包紮,非要讓我說第三遍麽?”

男人慌亂的趕緊起身開始在四周找起了包紮的東西,生怕衛理年會說他什麽,他慌張的同時還不忘看一眼何雨樂的傷口,隨後拿起紗布和藥水碘酒之類的這才來到何雨樂的麵前。

碘酒觸碰到傷口,何雨樂嘶的倒吸了一口涼氣,隨後,男人毫不猶豫的將藥水和藥粉攪和在了一起朝著何雨樂的傷口上抹去,“你……”

未等何雨樂說什麽,就感覺到男人的動作被攔住,隨後是衛理年冷淡的嗬斥聲:“你這下手是弄死她嗎?”

“這不是為了按照你說的,趕緊的麽?心疼了?”男人懶散的瞥了一眼衛理年,“你也有心疼的時候,這女人果然不一般啊。那我就對你的女人憐香惜玉一點吧!”

手指輕緩的擦過傷口

,男人的眉頭一皺,隨後湊近一看,“這傷口怎麽來的?”

何雨樂搶答,一臉憤恨:“他打的!她嫌棄我吃的太多,所以就家暴!”

男人點點頭,仿佛是接受了何雨樂的理由,厭惡的瞅了一眼衛理年,“家暴?原來如此,這男人是不是很討厭,經常欺負你。姑娘我和你說,男人不能慣著,就得打,他不聽話,你就打。”

何雨樂愣了一下,委屈的說道:“我……我打不過呀。你也知道她有多厲害的對不對?你看我哪裏有那麽多精力去和他打架?我哪裏有精力去學習打架啊?”

男人憐惜的望著何雨樂,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可憐這個小姑娘了,衛理年真是個混蛋啊!”

“你說的沒錯,他就是這種人。混賬!”何雨樂猛的點頭,卻拉扯到了傷口,她嘶的倒吸一口涼氣,隨後感覺到一個冰冷的東西觸碰到了自己的傷口上,是冰塊。

衛理年瞥了她一眼,隨後坐在了椅子上。

男人的眼底終於露出嚴肅的神情,但也隻是一閃即逝的嚴肅,隨後就消失不見,“你這附近的確有些發炎了。你最近小心脖子不要碰水,每隔兩天就來換一次藥,知道嗎?”

何雨樂悶悶不樂的答道:“知道了。”

裹上紗布,何雨樂立即警惕的望著衛理年,生怕他會對身為病號的自己做什麽。

男人突然出聲:“對了。等一下。”

“怎麽了?”

男人眯起眼來,抽出一根雪茄就要點燃,“什麽時候把你老婆正式介紹給哥幾個認識一下?”

“沒這個必要。”

“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