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樂一聽,頓時心中一陣暖意,何雨樂掙脫了衛理年的懷抱,然後舀了一勺湯向衛理年嘴巴裏麵送,但是衛理年把頭一撇,湯直接就灑在了外麵。

衛理年一個哆嗦說:“哪來的小姐這麽不懂規矩,不知道喂酒都是用嘴巴喂的嗎? ”

何雨樂楞了一下,頓時生氣了“好你個衛理年,本姑娘好心好意在家裏煮了醒酒湯,等著你回來,你倒好,現在還想著陪酒小姐??還用嘴巴喂???好!好!我。。我。。不管你了!”

何雨樂把湯勺一扔,一臉陰沉的從衛理年的身旁轉身離去,就在這時,躺在**的衛理年突然拉住了何雨樂的手,“何雨樂,不要走!何雨樂!你不要走!”

一臉迷糊眼睛都沒有睜開的衛理年連著喊了兩句何雨樂不要走,何雨樂驚呆了,剛才的那兩聲是在叫自己?剛剛對衛理年的怒氣在一瞬間**然無存,因為何雨樂知道,衛理年在這種情況下喊自己的名字,肯定說明自己是他內心一直在想著的人。

何雨樂轉身用另一隻手握住衛理年拉著自己的那隻手,輕輕地對著衛理年說:“我在這呢,我沒走。”

也不知道衛理年是不是真的聽到了何雨樂說的話,還是說他感受到了那雙令他溫暖的手,就是屬於何雨樂的,衛理年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過了一段時間,何雨樂望著已經睡熟了的衛理年,想把手從衛理年的手裏抽出來,可是費了好大的勁才能拿出來,何雨樂小聲嘟囔了一句“力氣可真大啊,抓我抓的這麽緊,不知道你以後還會不會這樣子拉著我的手呢?”

看著衛理年睡熟了,何雨樂也就沒有在強迫他把醒酒湯灌給他喝,何雨樂望著衛理年的睡顏,忍不住親了衛理年的額頭一下,盡管衛理年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難聞的酒氣,絲毫沒有平時的風度和氣度,但是何雨樂並不在意這一點,不知道為什麽,在自己的嘴唇接觸到衛理年皮膚的那一刻,何雨樂的內心感到一種溫暖的喜悅。

何雨樂在偷偷親完衛理年之後,便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間,雖然之前跟衛理年說自己也很想睡覺,但是現在躺在**根本睡不著,腦子裏麵想著的都是衛理年剛剛拉著自己的手的樣子,以及衛理年呼喚著自己的名字的樣子“果然還是放心不下啊!”何雨樂心裏這麽想著,衛理年這個溫暖的避風港,也難免會收到一個風暴的影響,變得有波浪,但是在風暴過後,衛理年依舊是衛理年,那個何雨樂最為信賴的,最能依賴的衛理年。

躺在**輾轉反側,何雨樂還是放心不下衛理年,決定起身去衛理年的房間看看,何雨樂一路都是輕手輕腳的,深怕自己動靜太大,吵醒了衛理年,何雨樂來到衛理年的房門前,輕輕地打開房門,透過門縫望著衛理年,衛理年還是跟何雨樂離開的時候一樣躺在**一動不動,睡得十分的憨甜,何雨樂看到衛理年這個樣子,忍不住輕輕地笑了出來,她悄悄地走進房間,拿出手機,調成靜音,偷偷的拍了一張衛理年

睡覺的照片,衛理年依舊睡的很熟,好像一個小孩一樣。

何雨樂望著自己手機裏衛理年睡覺的照片,心想“這下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說我,以前總說你照顧我什麽的,現在我有證據啦!事實證明,我何雨樂也是會照顧人的,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說我!”

何雨樂這樣想著,就又輕手輕腳的退出了衛理年的房間,準備再次回房睡覺了。

回到房間以後,何雨樂沒有立即躺下,而是給自己倒了一點紅酒,坐在窗前望著窗外的夜景,深夜了,外麵已經一片漆黑,可是在何雨樂眼裏,這樣的深夜,這樣的寧靜,反而是她最近這些日子裏以來,最為享受的一刻。

何雨樂感覺自己的內心,舒坦了很多。

第二天一早衛理年醒過來,頭很痛,想著自己昨天晚上碰到了一個美豔的姑娘,但是姑娘沒有用嘴巴給自己喂醒酒湯喝。

衛理年醒來一看自己原來是在自己的房間,那麽昨天晚上就不可能有一個美豔的姑娘,那麽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呢?不用想了,肯定就是何雨樂了,衛理年用手撐著額頭,自己這個窘迫的樣子又被何雨樂看到了。

早上起來,何雨樂醒了以後,一直就在衛理年的房門口徘徊,一直不敢進去,他怕衛理年沒有醒,把他吵醒了,又怕衛理年醒了,自己直接進去讓衛理年感到很尷尬,就一直在門口轉呀轉呀轉呀轉。

管家看到何雨樂這個樣子站在門口對何雨樂說:“何小姐,你要是想進去的話就進去吧,要是不想進去的話就下樓去吃早餐吧,你這麽一直啃手指頭是不會有答案的。”

何雨樂衝著管家尷尬的笑了笑,然後笑著跑到管家的麵前問管家說:“你說我要是直接進去衛理年會不會不高興呀?”管家說不會的。

何雨樂又繼續問:“那,我要直接進去的話,會不會尷尬呀?”說完管家就笑了。

何雨樂問管家說:“你笑什麽?”

管家說:“何小姐覺得會尷尬嗎?我不覺得呀!你們都已經是未婚夫妻了,你進去看看他又怎麽了?”

人家要是不說何雨樂還不尷尬,管家一說,何雨樂瞬間就覺得尷尬死了。

何雨樂繞到了管家身後下樓了,邊走邊跟管家說:“哎,我好餓呀,快給我去拿一點早飯吧!”

不知道昨晚那個在**睡顏的人和今天早上像河豚一樣的人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何雨樂就是這麽膽小。

衛理年坐起來靠在自己的**,拚命回憶昨天晚上的事情,但是怎麽都想不起來。

昨天晚上,那個給自己喂醒酒湯的姑娘肯定就是何雨樂了,但是自己對何雨樂做了什麽衛理年一點都不知道!

衛理年想著兩個人不在同一個房間,昨天晚上就肯定沒有什麽越軌的行動,但是昨天晚上自己記得自己說過:“沒有人告訴你,酒是用嘴喂的嗎?你是新來的嗎?怎麽這麽不懂規矩?”衛理年想到這裏就一陣頭疼

,自己怎麽能對何雨樂說出這種話來?何雨樂當時肯定是把自己給打了,或者要不就是我順從了,衛理年的這個想法,自己都覺得可笑,何雨樂怎麽可能順從?何雨樂怎麽可能照顧自己,何雨樂沒有在自己醉的時候把自己打一頓就已經算好的了。

衛理年的心中,何雨樂就一直是一個孩子。

現在是衛理年自己感到尷尬了,衛理年不敢出去,怕她何雨樂沒有去上學或者在樓下吃飯的樣子,這要是直接上去了,衛理年跟何雨樂說什麽呢?“嗯,我昨天晚上把你當成繆思的陪酒小姐拉著喝酒?”衛理年都想著何雨樂把他打死了。。“那我說把喝酒的認成了別人那麽該多尷尬呀!”

衛理年去洗臉刷牙,收拾自己以逃避去麵對和何雨樂時間,但是這個時候突然房間的門響了。

衛理年一開門看到是管家站在門外麵,管家跟衛理年說何雨樂走之前交代說:“昨天晚上少爺喝醉了,今天早上務必要把少爺叫起來吃早飯,現在時間已經差不多了,少爺你下來多少吃一點兒吧,還給您煮了一些蜂蜜水,特別有助於你醒酒的。”

衛理年一聽管家說何雨樂現在已經走了,頓時心裏鬆了一口氣。

衛理年跟管家說:“好的,我知道了,我一會就下去吃飯。”

管家剛一轉身,衛理年就跟管家說:“哎,你等一下,那個何雨樂已經走了,是嗎?”

管家看著衛理年笑著說:“是的,何小姐已經走了。”

衛理年又繼續問道:“何雨樂是什麽時候走的呀?”

管家說:“何小姐早上起來吃完飯就走了,大概在半個小時之前。”

衛理年一聽,原來何雨樂已經走了半個小時了。

管家一直笑著看著衛理年,把衛理年看得都快要發毛了,衛理年忍不住問管家說:“你笑什麽?”

管家告訴衛理年說:“今天早上何小姐也是這樣子,很尷尬的站在您的房間門口,想敲門進去,又怕把你吵醒了,但是不進去又怕您出事。不進去的話,不知道你的情況進去了以後會尷尬,何小姐就是這樣,早上起來在你的房門口大概轉了一個多小時,然後才下去吃飯走了的。”

衛理年聽管家說完以後感覺自己的臉熱熱的,然後就跟管家說:“行了,我沒事了,你下去吧!”

衛理年回到自己的房間,想著何雨樂今天早上那關心自己的樣子就覺得非常的開心,原來自己的尷尬都是多餘的,何雨樂不但沒有想要說自己,還過來關心的自己。

早上衛理年坐在桌子上吃飯,看著報紙上寫著s市是未來的商業發展以及三大家族近些年來的排名變化,各個集團之間的利益比較。

衛理年心裏麵一陣暗自發笑,要是外人都能參透這其中的道理,他們也就不用做生意了。每一個人都知道這其中的商業奧秘了,還有什麽可賺錢的?大家都能去賺錢,根本就不可能不存在三大家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