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證據確鑿
“童隊,嫌疑犯已經認罪了!”
下午時分,從看守所傳來消息,陳秧承認了全部罪行,與此同時,還把安安也一道供了出來。
安安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整個人都是震驚的。
她是共犯?
開什麽玩笑!
“跟我們走一趟唄,”有刑警走到安安的身邊,重新給她上了手銬帶她從隊裏離開。
安安不能地想掙脫他,又意識到什麽,收了手,然後看向刑警,“我不是共犯,這件事情請你們再重新調查一下。對了,童隊,我要見你們童隊一麵。”
她不信,不信童亦抒也跟他們一樣相信她犯罪了。
刑警聽安安不講道理的辯解,隻覺得她是在搞笑。
“我們隊長哪兒是你想見就見的?你同夥都已經供認不諱了,乖乖的跟我們走。”
安安呆在那兒,巋然不動,“我有不在場證明,足以證明我和這次連環殺人案沒有關係,你們作為刑警,隨便扣留人叩上亂七八糟的罪名,不太講理吧?”
其實安安到現在還是很擔心陳秧的。
可一碼歸一碼,她不能因為擔心陳秧就隨便承認本不屬於自己的罪名。
她想,陳秧既然說她是共犯,那麽,極有可能是陳秧在向她發出求救信號。她必須要清清白白地從刑偵大隊出去,然後找到足夠的證據把陳秧帶出去。
總之,她的骨子裏是不信陳秧作案的。
“哦,是嗎?”刑警看著安安,“那還是得請你跟我們走一趟,有什麽話,待會兒再說。”
安安就這樣被刑警帶走了。
等童亦抒出警完再回來時,安安已經不見了,他氣得削了一位刑警的腦袋,“到底在搞什麽?把人帶走之前就沒調查她的基本信息嗎?兩人是否有聯係過,不在場證明,現場指紋等等,一個都不清楚,你們就把人當嫌疑犯押走,我平時養的都是一群飯桶嗎?”
顧厲琛走進刑偵大隊的時候,恰好聽到童亦抒在罵人。
刑警垂著腦袋,“不是,本身她的行為就鬼鬼祟祟的,再說嫌疑犯都已經供認不諱,說確實是兩個人合作犯案的,按照正常流程,我們先收押她也無可厚非。”
“你再說一遍?”
童亦抒抬手又要打人,脾氣暴躁得可以。
眼角的餘光瞥見正走進來的顧厲琛,他沉了沉視線,喝走了刑警。
“電話裏我沒聽清楚,到底怎麽回事?”
顧厲琛視線鎖定在童亦抒的臉上,眼底明顯透出兩分擔心。
童亦抒歎了口氣,“現在情況更加複雜了。我之前不是告訴你,這名嫌疑犯是安安的大學同學嗎?就在半小時以前,根本不承認罪狀的嫌疑犯忽然坦白,是她和安安共同作案的……”
當刑警按照陳秧供認的那些話去到現場找證據回來,把一部手機扔到安安麵前時,安安愣了愣。
“這是什麽?”
“還裝。”
民警冷漠地盯著安安,“你是有權保持沉默的,不過外頭還有一大堆被害人家屬和民眾等著你倆判刑,在法庭上你最好還是像現在這樣硬氣。”
安安皺著眉,拿著手機翻看了兩下。
鎖屏是很簡單的圖案,沒有什麽特別的,滑動兩下發現有密碼,她隨手一摁,卻不曾想,奇跡般的事情發生了。
她竟然直接通過拇指解鎖了手機。
“這……”安安愣住,抬頭疑惑地盯著民警問,“這是怎麽回事?”
一部陌生手機,她竟然用自己的指紋就這麽給解鎖了。
民警笑看著她,“神奇吧?”
安安偏頭看著民警,眼神中滿是困惑,民警用下巴點了點,“那你看看通訊錄,還要短信界麵裏的短信。哦,還有相冊。”
看這些做什麽?
安安雖然感到疑惑,可還是照做了,通訊錄裏,全都是撥的同一通電話,短信界麵裏,也都是跟這同樣的一個號碼發的短信。
【時間2018年5月1日】
對方:又到了每月的一號,又可以開始了,桐花區西巷素藝小區A座502。
機主:根據最近的觀察,丈夫是普通公司的職員,早出晚歸,早上七點半出發上班,他的嶽母會在上午十點半左右的時間到家照顧妻子,時間點選在這區間,最為穩妥。
對方:搞定,做得不錯。
【時間2018年6月1日】
對方:龍嘯街430號,第三棟大樓305號房。
機主:跟丈夫正在鬧離婚,女人是自由職業,平時搞攝影的,平日裏下午會出門,動手走地下車庫,按照我給你的路線,保證萬無一失。
對方:OK……
安安翻看了不少的聊天信息,基本上全都是對方給出一個地址,然後機主分析那地址的住戶,最後給出路線或者時間點……
她意識到了什麽,急忙翻看手機相冊。
“啊!”
當她看到相冊裏滿是死相恐怖猙獰的屍體照片時,嚇得將手機直接丟了出去。
所幸民警眼疾手快,把手機給接住了。
“我聽說你不是播音主持畢業的麽?怎麽,還上了戲劇學院,表演欲這麽強烈的嗎?”刑警嗤笑一聲,“演戲演完了,該進入正題了。說吧,你在這八起連環殺人案中扮演了什麽角色?除開這部手機外,你和另一位嫌犯之間還有沒有其他的聯絡方式。”
安安驚魂未定,腦海裏全是相冊裏慘不忍睹的照片。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她搖著頭,唇色有些發白,“這部手機不是我的,雖然……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麽能解鎖。”
“還給我嘴硬!”
“手機上都是你的指紋,並且是從你家裏找到的!”
民警吼了兩聲,麵紅耳赤。
安安整個人都懵了,“什麽……從我家?”
“你們兩個可真有意思啊,一個地方的電台主持,一個國際上赫赫有名的配音演員,合起夥來對無辜的老百姓下手,還專挑孕婦下手,你們的良心難道就不會痛嗎?”
安安聽著民警的話,不住的搖頭。
“我沒有,我沒有,真的不是我。”
她激動得已經語無倫次了,“警察,我可不可以跟陳秧見一麵,我有話想問她,或者……”
“癡心妄想!”
“老楊,出來一下。”
民警才又吼了安安一嗓子,忽然外麵有人叫他,沉厲地盯了安安一眼後,他才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