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陸期,比麻煩紀彥庭,心中要好受的多。

鍾情說完這句話,便察覺到空氣中有一瞬間的凝結,緊接著一陣不對勁,因為此時,紀彥庭攬著自己腰身的手,在慢慢的收緊,甚至鍾情的胳膊都感覺到了一點點的疼痛。

“你做什麽?”鍾情感覺到自己的胳膊要被重新大力捏了一下,一時難以忍受疼痛,頓時叫了出來。

“沒什麽。”紀彥庭此時的臉色卻淡定非常,眼中卻蘊藏著無盡的狂風暴雨,他卻還是低頭對著鍾情一笑,“我隻是覺得,原來對你這個女人,是不能夠溫柔的。”

說著,伸手,將鍾情扔在**,雖然是扔,但是她仍然能夠感覺到紀彥庭在顧忌著自己的傷口,因為以紀彥庭的力量,若真的使力的話,自己此時,怕是已經在醫院了。

微微苦笑,她真的惹惱了他了。

不過顯然,鍾情低估了身為紀氏董事長的忍耐力,紀彥庭將她扔到**之後,隻是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你不是說我照顧你,你不自在嗎?那麽,從現在開始,我更要每時每刻的照顧你,直到你習慣自在為止。”

說完這句話,紀彥庭便轉身走出鍾情的房間,緊接著,她聽見隔壁的房門,被人“碰--”的一聲,重重的關上。

自大的男人!

鍾情頓時皺了皺眉頭,她知道紀彥庭一向都是說一不二的,他既然說出來了照顧自己這種話,也就是說,在自己傷口愈合的這段時間裏,都逃脫不了他的束縛了?

此刻,鍾情的心中更加矛盾了,明明說好要遠離的,可是偏偏,又將他們陰差陽錯的湊到了一起。

或許是這幾天應付的事情太多,也或者在和紀彥庭鬥智鬥勇的過程中浪費了自己不少的腦細胞,這一個午覺,鍾情竟然睡了兩個小時。

如果不是門口一陣爭執聲,隻怕她還是要繼續睡下去的。

不過仔細一聽,卻又不像是爭執,反而是蘭姨單方麵的說話。

聲音的確是蘭姨沒錯,鍾情微微錯身,自己房門竟然沒有關上,反而留開一點點的縫隙,是以,門外的聲音才會顯得格外的清晰。

鍾情頓時連呼吸都停止了,隻聽見隱隱約約幾句,是蘭姨說的。

“今天的不滿意,前幾天的那個王小姐,長得漂亮,也是書香門第,人家還問你的電話,你怎麽就不知道和人家聯係……”

一聽這句話,鍾情頓時明白過來,看來是蘭姨在訓斥陸期吧,不過……蘭姨給陸期安排了將近三年的相親,每次都是铩羽而歸,鍾情隻能說陸期的天女還沒到吧。

不過中午對陸期的心意產生的那點懷疑倒是消失的一幹二淨,因為此時陸期開口說道:“媽,下午不是還有一個官野野官小姐嗎?我去見一下就是了。”

試問一個心裏有別人的人,會主動要求和別的女人相親嗎?

想到這裏,鍾情心中終於放下了一塊大石頭,若是陸期對自己的感情是真的話,自己還真不知道以後該怎麽麵對他了。

不過……鍾

情猛然想到剛剛陸期說的話,官野野?

這可是個傳說中的人物啊,當初出席上流社會宴會的時候,官野野寫了一首豔詩調戲了潘家三少潘微,一時成為眾多人心中的“偶像”,隻是這偶像,有些歧義罷了。

隻是鍾情一直沒有機會見到她而已。

想到這裏,鍾情看了一眼紀彥庭緊閉的房門,怕是這個少爺脾氣的人現在還在生悶氣不肯出來,正好自己也可以避開他。

微微一笑,鍾情已經一瘸一拐的走出房門,她原想輕手輕腳,隻是單腳行動,難免有些笨拙,頓時弄出一陣響聲。

動靜不大不小,卻偏偏讓樓下的蘭姨和陸期聽見,二人抬頭,正好看見此時鍾情漲紅了臉看著他們的樣子。

“小姐,你現在腿腳不方便,怎麽可以隨意的行動呢?”蘭姨一邊說著,一邊已經起身,隨即察覺到一旁的陸期也站起來,頓時偏頭,“小期,你去把小姐的藥和繃帶拿來,小姐今天一天都沒有換藥了。”

說著,人已經走上樓梯,上前扶著鍾情慢慢的下樓。

陸期看了看樓上一瘸一拐的身影,眸光微微一暗,卻是什麽都沒有說,轉身朝著一旁角落的房間走去。

“蘭姨,我就是胳膊還有點疼,腿其實已經沒事了。”鍾情對著蘭姨一笑,似乎要證明一般,將腿蹬了蹬地麵,隻是沒想到還是有些疼痛。

蘭姨一看見此時鍾情微微皺眉的樣子,就知道她一定是在逞強,也不揭穿她,隻是扶著她的力道又加大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