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情怎麽也想不通,為什麽事情會發展成現在的這個樣子。

轉眼,她斜睨了一眼身旁的某個男人,明明靜靜的樓上待著,可是突然間就出現在二人的車前,現在,更是已經堂而皇之的坐在了鍾情身邊。

不過紀彥庭也隻是冷麵著上了車,一個眼神也沒有看向鍾情。

鍾情微微皺眉,正好自己心中一陣混亂,也不想理他。三人就這樣在一片詭異的環境中,緩緩的朝著陸期相親的地方駛去。

陸期和官野野相約的,是一個咖啡館,且二人都不是那種沒有名氣的人,因此更不需要帶什麽信物來彼此相認。

陸期到了便下車了,緊接著鍾情吃力的拄著拐杖便要跟去,可是還沒有來得及起身,便感覺手腕被一人大力的一拽,鍾情又一次以奇怪的姿勢回到了車裏,且頭下枕著某個男人特殊的地方。

鍾情幾乎在立刻,便感覺到身下男人某個地方的變化,頓時漲紅了臉,掙紮著起身,回頭怒視著紀彥庭。

“你幹什麽?”

紀彥庭此時看見這個小女人正怒視著自己,積攢一上午的怒氣竟然在不知不覺中消失了一些。

“我是怕你去打攪別人的好事!”紀彥庭一邊說著,一邊看著鍾情,這個女人,摻和別人的相親,會讓人誤會的。

“誰跟你說我去打擾別人的好事?”鍾情忍不住衝著紀彥庭翻了一個白眼。

“哦?”紀彥庭慢慢的靠近鍾情,“這麽說,你就是在躲我了?”雖然是疑問,但是卻一副篤定的樣子。

鍾情頓時感覺自己像是被人看穿了一般,對著紀彥庭虛偽的一笑:“請問您哪位啊,我為什麽要躲避你?”

“嗬,”紀彥庭微微一笑,掩飾住眼中的怒火,“我是什麽人,情情你不是最了解嗎?怎麽,吃幹抹淨了,開始不認賬了?”

“誰吃幹抹淨了!”鍾情頓時火大,這個男人,總是有本事將所有的事情都引申到那個方麵,偏偏自己不知道如何作答。

“難道不是你嗎?剛剛應付完我,就急不可耐的到這裏來拆散陸期了,還說你不是貪得無厭?”

“紀彥庭,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嗎?你以前做的事情可比我現在過分過了,再說我隻是來看看官野野而已……”

“隻是來看官野野?”紀彥庭突如其來的一句話,突然打斷了此時鍾情的思路,頓時停頓下來,雙眼無奈的看著麵前的男人,手腕被抓住,自己根本掙脫不開。

“不然你以為?”鍾情沒有好氣的說道。

紀彥庭原本積鬱在心中的煩躁頓時消失了大半,伸手打開自己這邊的車門,而後拉著鍾情沒有受傷的那隻手,下車關門,動作一氣嗬成。

鍾情皺眉,看著變臉如變天的男人,猛然想到自己剛剛的話,這分明是著急著向他解釋自己的忠貞一樣。

“你帶我去哪兒?”

鍾情看著紀彥庭將拐杖扔進了車裏,又攬著自己的腰,微微偏移了一下,卻被更加緊的攬進他的懷中,她幹脆不掙紮了。

“你不是要看看傳說中的官野野?”紀彥庭理所當然道,“

正好我也看看那個敢調戲潘微的人。”說著一臉興致勃勃的樣子。

色狼!

鍾情心中忍不住一陣惱火,伸手便將紀彥庭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掙脫開,自己一個人朝著裏麵走去。

紀彥庭看著自己被打落的左手,微微一頓,良久嘴角一抹笑容,大步走到鍾情身邊:“女人,你吃醋了吧?你放心,你不會失寵的。”

鍾情聽了她不倫不類的話,眉心皺的更緊,一點應聲的反應都沒有。

眼看著陸期和一個女人坐在那裏聊天,鍾情便想著快點掙脫身邊的男人,隻是還沒等她付諸行動,便感覺自己的身子被控製著朝著陸期旁邊的座位走去。

“你--”鍾情氣悶,看向紀彥庭。

“噓--”紀彥庭一邊對著她做了個“噓”的手勢,一邊對她點了點陸期那邊的方向,“人家在相親,你過去不是存心打攪人家的好事?”頓了頓,紀彥庭眯了眯眼睛,“還是說,情情你就是故意想要打攪人家的好事?”

最後一句話,紀彥庭說的很是大聲,甚至一旁的陸期聽見,身軀都微微一陣。

對麵的官野野頓時一愣,總算在麵前這人臉上看見一點表情了,不然就像是對著一塊木頭解釋自己對相親不感興趣,且有喜歡的人了一般。

“陸先生,怎麽了?”

陸敘微微回神,看向麵前的女人,雙眸頓時沉靜下來,剛想說話……

“你胡說什麽呢,陸期是我的親人,我當然希望他得到幸福,怎麽可能去打攪陸期的好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