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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日原本是來找雲側妃幫忙想個法子的,卻沒想到雲側妃竟然幫不了忙,還跟著拖後腿,頓時叫他氣悶的慌。

出景仁殿的時候,也沒注意四周。

等雲翔離開景仁殿,順著小道出了東宮,一位穿著淺色宮娥服飾的小宮女,快步跑去趙鶯鶯的昭和殿。

趙鶯鶯正單手依著躺在榻上歇息,見著金雀快步進來,不由抬了眼:“怎麽了?”

聞言金雀恭敬的說道:“太子妃,有消息了。”

“什麽消息?”聞言趙鶯鶯睜眼看著金雀。

就見著金雀身邊跟著一個小宮女,小宮女見到趙鶯鶯立馬跪在地上:“奴婢見過太子妃娘娘。”

“起來吧。”趙鶯鶯擺擺手。

小宮女這才站起身來:“剛剛奴婢在景仁殿裏見到一個人,乃是雲側妃的胞弟寧國侯世子雲翔。寧國侯世子是在娘娘去雲側妃景仁殿之前就進了殿內,然後雲側妃便將裏麵伺候的人全都遣開,誰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麽。不過寧國侯世子出來的時候,奴婢瞧清了,寧國侯世子怒氣衝衝的,好像是雲側妃惹他生氣了。奴婢一路瞧著寧國侯世子,走了邊上的小道出的東宮,怕是來的時候也沒叫人通報。”

趙鶯鶯聞言略微思索了一下,隨後吩咐金雀:“看賞,送她出去,在外麵小心些。”

金雀立馬拿了一個沉甸甸的荷包遞給小宮女,小宮女頓時感恩戴德,給趙鶯鶯連磕了幾個頭,這才跟著金雀出了屋子。

叢雲一邊給趙鶯鶯打著扇,見著宮女出去,屋子裏隻剩她和踏枝也沒有外人,不由疑惑道:“側妃的娘家人似乎不能隨意出入東宮,寧國侯世子這般進東宮找雲側妃,可是壞了規矩的。”

趙鶯鶯聞言卻是一聲冷笑:“什麽規矩不規矩的,你當它是個規矩那便就是了,你若不把它當規矩,便就不是了。寧國侯不比旁的,寧國侯夫人與先皇後可是姐妹倆,在太子眼中自然是例外的。有太子護著,誰又會說這合不合規矩。隻是寧國侯世子去見過雲側妃之後,雲側妃竟然那般慌張,還破天荒的問起大哥的事情,不由得叫人多想啊。”

“太子妃的意思,雲側妃知道些事?”叢雲頓時反應過來,看著趙鶯鶯。

就見著趙鶯鶯眼中閃過一絲冷意:“怕不隻是知道些什麽,瞧著剛剛雲側妃在見到寧國侯世子後的反應,估摸著寧國侯世子跟這件案子怕是有關係。現如今叫大哥背著這個案子關在京兆府大牢,真正的凶手卻逍遙法外。”

“那該怎麽辦?”叢雲頓時焦急道:“要不然奴婢給老爺和夫人送個信,也總好過看著少爺在京兆府受罪,什麽都不做。”

話剛說完,卻被趙鶯鶯揮手製止:“現如今趙家受大哥牽連,此刻怕也是被人給圍起來了,你就算送了消息進去,爹也不可能去找寧國侯的麻煩。”

說著細細想了想這才開口:“你去給宋王妃送個信,就把今日景仁殿的事情告訴宋王妃,宋王妃自會定奪。”

“是。”叢雲應聲,退了出去。

趙鶯鶯這才依著貴妃榻閉上了眼。

與此同時,京兆府衙門裏,王員外王夫人和他的大兒子跪在地上,看著衙差端上來的兩顆人頭,頓時王夫人哭了一聲:“天啊!”

便昏了過去。

陳大人見此忙道:“趕緊給夫人順順氣。”

頓時王員外和王大少爺立馬給王夫人掐人中,順胸口。

好不容易緩過勁來,這才問道:“這裏麵可有你們認識的。”

就見著王夫人指著那顆男人的頭,聲音斷斷續續的說道:“這...這...這是...”

陳大人半天也沒聽明白這到底是誰。

還是王大少爺開口:“這是我親娘舅,我娘最小的弟弟,名元華。一直寄住在我們家。”

陳大人聞言明白了,不由問道:“這人頭是在華家後院的泔水桶裏發現的,你們既然能認出這個是你們家親戚,那這個呢?這兩顆可是擱在一塊的。”

王員外和王大少爺頓時也看愣住了,這個男的是元華沒錯,這顆女人的他們卻不認識。

現在清理了一下,雖然瞧著還有些慎得慌,但是不得不說,這女子長得還挺標致的,若是活著定也是個美人胚子。

王員外看著這顆人頭,歎了口氣:“大人您有所不知,我這妻弟平日裏遊手好閑,不學無術,憑著我妻子慣著成日就知道鬥雞走狗喝花酒,這個怕是他結交的某個煙花女子吧。具體是誰,我們也說不清。”

“我們家那宅子,原本是買來想給以後孩子分出府去的時候住的,隻是一直沒分,就空在那。平日裏隻有幾個老仆人過去打掃收拾一下,省的荒在那,整個都廢了。元華也有那邊的鑰匙,不過他是成日在外麵瞎混,有的時候太晚了,怕會來動靜太大我會說他,就從他姐姐那拿了鑰匙,回來晚了就在那邊對付一晚。誰也沒想到,這怎麽就出事了。”王員外說著也麵露傷心之色。

雖然這元華他不多瞧得慣,比自己兒子大不了兩歲,偏生被慣得一無是處。

但是怎麽說也是他看著長大的,這突然死了,怎麽還是覺得有些不舒服。

陳大人聞言點點頭,吩咐人將王家人帶下去,自己則是帶著衙差去了大牢。

此刻趙鈺還關在男監之中,陳大人特地命人單辟了一間牢房,關著趙鈺。

趙鈺此刻正靠在牆腳發著呆,見陳大人過來,趕緊站起身來。

陳大人吩咐獄卒將門打開:“你們去給趙都尉端碗水來。”

趙鈺聞言忙開口道:“陳大人不敢不敢,陳大人太客氣了。”

聞言陳大人笑著道:“六扇門內好修行,今日因為這案子,委屈趙都尉在此,本官也是逼不得已的。現如今隻怕還要委屈趙都尉一段時間。”

趙鈺聞言苦笑著搖搖頭:“哪裏,既然我出現在那宅子之中,與這案子有了牽連,現如今被囚在此,也是應該的。”

“趙都尉,本官來是想問你個問題,你確定是在門口便被人敲暈,並未進入宅子內?”陳大人也不客氣,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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