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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聽著點點頭,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好,那我現在就去安排。

崔雖說主管工部,但是雍州刺史崔日用被降職之後,提上來的乃是太平公主的心腹,崔往日同窗好友。還欠了崔日用一個交情,拜托他這種事,還是能辦的。

而且也不需要所有的泔水車都不進城,隻需要問清楚負責這片區域的是誰,讓他進不了城便是。

旁的照舊。

應了聲,崔便趕緊站起身來,臨出門的時候,回頭看了眼屋子裏的一地汙穢,和那一缸泡著人頭的酒,頓時眉頭緊皺:“你趕緊找人把這屋子給收拾了,莫要叫旁人看見生疑。”

等崔走了以後,崔簡單的把屋子收拾了,也沒敢叫人過來收拾。

下午泔水車要進城的時候,負責寧國侯府附近的,先送了一趟,出了城,還沒等回來收寧國侯府的,卻是路上不小心踩了石頭摔傷了腿。

此刻天色已晚,就算現在找人來幫忙也沒法子,便就托女兒去找縣太爺說了一聲,告了假。

也就一日休養一下,不是什麽大事,縣太爺允了便容他在家歇一天。

寧國侯府的下人原本瞧著時間,將泔水桶拎到外麵去正等著收泔水的過來自己倒了,卻是等了半天沒見著人來。

這種事以前也有過,誰還沒點事,寧國侯府的下人瞧著天色看樣子今天是來不了了。

如今大熱的天,晚上也悶熱的緊,這一桶的泔水放在院子裏,還不得臭死,索性就擱在門口沒拿回去。反正這泔水又不值錢,誰還能偷了去不成,所以就沒在意。

等到後半夜崔摸著黑,用一個包袱皮,提著倆人頭悄悄的到寧國侯府的後門。

趁著後半夜大家都睡熟了沒人發現,掀開泔水桶的蓋子,直接把兩顆人頭給放了進去。

心說,雲翔啊雲翔,往日你跟我對著幹,現在我叫你完蛋。

就在這個時候隔著不遠的華家後院有個人慘叫一聲,隨後駐守的官兵過去,就見著一個人橫死在華家後門,原本緊閉的院門此刻已經是虛掩著的,還沒關的上。

官兵上去一瞧,這死了個人不說,手上還提著個包袱,頓時官兵摸了摸這人是徹底的沒氣了,被一刀抹的脖子。

血還是溫熱的,再打開他手上的包袱皮。

好家夥!

一顆已經幹了的人頭!

頓時帶頭的站起身來:“身子還是熱的,剛死趕緊追,跑不遠的。你們兩個去報告陳大人,快去。”

分配好了,這人立馬分頭行動起來。

鬧了這麽大的動靜,華家的人也都驚醒了。

自從隔壁出了案子,華安就被禁足在府上,這些日子華家的人戰戰兢兢的,畢竟都不讓跟外人接觸了,誰也不知道皇上是個什麽心思。

華家人心中都清楚,這件事跟他們沒關係,完全就是住在隔壁受了牽連,可是皇上讓京兆府把華家層層把控起來,誰也沒辦法。

一個個這些日子都被憋得開始神經緊張,有些草木皆兵的。

聽到“啊”的一聲慘叫,譚氏正睡著給嚇醒了。

看著身邊的華安,麵色緊張的問道:“老爺,你聽什麽聲音,莫不是又出什麽事了!”

聞言華安也翻身起來,丫鬟聽到動靜趕緊過來將燈點上,華安披了衣裳出來到大門口,就見著不一會大門口外燈火通明。

管家此刻也趕了過來,見著華安忙說道:“老爺不知道怎麽回事,外麵的官兵多了起來。”

“出去瞧瞧去。”華安說著,帶著管家開門。

此刻華家門口燈火通明,守在門口的金吾衛見著華家大門打開,忙上前就見著華安和管家披著衣裳。

“華大人。”

聞言華安點點頭:“這外麵發生了什麽事?”

官兵看了眼舉著火把不斷往後院去的京兆府的衙差,說道:“剛剛在您府的後院發現一具屍體,剛死身上還帶著一顆人頭。”

華安一聽這話,心裏咯噔一聲。

華家絕對是遭了仇家了,若不然怎麽會接二連三出現這樣的事情,這怕是有人故意針對的。

華安聞言點著頭:“可知道是什麽人幹的?”

“已經派人去追了,目前還沒有消息。”官兵說著隨後道:“華大人如今多事之秋,還請您先回府,天亮了等陳大人過來看了再說。”

華安也沒旁的好說,隻能點點頭,應聲帶著管家回去。

關了門,就見著譚氏及四個兒女都跟在後麵站著。

看見華安,麵色都有些緊張。

見此華安心中歎了口氣,怕說了真相妻兒心裏更慌了,笑了笑說道:“剛剛鬧了賊,京兆府怕破壞了這邊的現場,便就命人過來增派人手。好了,都去睡吧,沒事都回屋吧。”

管家聞言哪裏還有不清楚的,生怕漏了破綻笑著道:“少爺小姐,趕緊都回屋歇著吧。”

然後親自送華家兩位少爺回了各自的院子。

譚氏見此安慰著華歆華,吩咐丫鬟送她們回去睡了。

自個則是扶著華安回了屋子。

一進屋譚氏讓丫鬟關了門,這才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華安沒說話,譚氏見此忍不住說道:“你就別瞞著我了,你這副模樣哄哄孩子便罷了,你覺得還能哄我不成。”

說著給華安到了水遞過去。

華安接過水喝了口,這才沉聲道:“後院又死人了,而且那人身上還帶著顆人頭。”

譚氏聞言心中一驚:“今年這是怎麽回事,一個個的都像是找上門來尋死的一樣,莫不是咱們當真中了什麽煞氣。”

華歆院子裏的人頭她可是瞧見了,那血肉模糊的,哪是鼻子哪是眼都瞧不見了。到現在譚氏做夢還一直夢到,後院的小廝捧著個腦袋,嘴裏喊著:二夫人給我做主啊。

現在聽到又死了人,心裏是說不上來的慌亂。

華安是個男人,當初為官的時候也做過父母官,這種事也見過,自然不會像譚氏這般。

聞言忍不住勸慰了一句:“等這事過去,叫永安寺的大師上門做個法事,去去煞氣好生超度超度就是。你現在也莫要擔心了,咱們身子正害怕影子斜麽。”

這邊華家的人再也睡不著,而另外一邊宋王府,一個身影翻牆進入。

完結推薦:(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