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下

陳大人聞言點點頭,隨後看著華家虛掩的後門。

便上前推門進去,直接進入華家後院。

就瞧著自己腳下的地上,有一滴一滴並不明顯的血跡,此刻雖已經幹涸,但是還是能瞧得出,看來時間並不久,而且隔著很遠還有一滴。

頓時陳大人笑了起來。

後麵的人不由愣住:“大人您笑什麽?”

就見著陳大人一邊笑,一邊摸著胡子道:“也不怪你們追不到人,倒不是他跑的太快,而是他根本就沒跑!”“什麽?根本就沒跑?大人您的意思,他還在這裏?”官兵頓時蒙了,看著陳大人。

就聽著陳大人開口:“案發之後,你們是不是一直派人守在這裏?”

“是,因為大人還未曾來過,怕有人動了屍體,所以一直派人守在此處,等大人來了之後便就天亮了,這邊也沒離開過人。”官兵恭敬的回答道。

聞言陳大人笑著,無比堅定:“那就沒錯了,人就是在此。”

說著吩咐手下衙差去跟華安說一聲,請華安到後院。

華安連忙帶著管家來後院,看著陳大人站在門口處說道:“陳大人可是有什麽發現?”

聞言陳大人請華安看了看地上的幾滴血跡,隨後說道:“華大人放心,本官不是懷疑你,隻是懷疑,殺人凶手並未離開,仍躲藏在你的後院之中。所以想要徹查一下,還請華大人配合。”

華安一聽趕緊點點頭:“陳大人盡避吩咐。”

陳大人讓華安將家眷全部帶到後院的空地上,確認都是府中家眷,沒有旁人。

當即吩咐官兵進入,徹底搜查華府上下。

不過半個時辰,整個前院搜查完畢,沒有查到半個人影,金吾衛領頭的回來複命。

陳大人看了眼後院吩咐道:“把這後院一並搜了,無論是柴房還是茅廁,全都搜一遍,一定要仔仔細細每個角落都不要放過。”

華家原本華乾在的時候,人丁興旺,所以宅子裏也不顯得多空,此刻隻有華安一家住在這,便就顯得空****的,許多地方並沒有人去。

後院好幾間屋子都是堆著雜貨的。

因為陳大人有令,所以誰也不敢怠慢,都很是仔細的搜查起來。

等搜到一間堆著雜物的柴房,突然聽到裏麵傳來打鬥聲,頓時有人高喊:“這裏有人。”

陳大人早將兵力集中過來,立馬使了個眼色,命人保護好華家女眷,趕緊帶著人過去。

就見著一位穿著夜行黑衣之人,手拿鋼刀,正在與金吾衛的士兵交手。

陳大人瞧著他冷笑道:“勸你還是省些力氣,今日你是逃不了的了。”

雖說此人武藝在金吾衛士兵之上,但是寡不敵眾,身上連中數刀,體力不支被抓獲。

華安看著金吾衛押著他從後門,送去京兆府衙門,不由的問道:“此人是誰?”

聞言就聽著陳大人說道:“就是殺害葛三的凶手,華大人下官還有事,就告辭了。”

“陳大人慢走。”

華安連忙將陳大人送到門口,這才帶著人都回了屋子。

京兆府在華家抓了一個黑衣人,這消息不過多時蘇雲君便知道了。

就聽著陳景恒道:“人抓到了,二舅的嫌疑便就洗清了,至少葛三的嫌疑洗清了。”

蘇雲君聞言點點頭,隨後吩咐清明:“送她去京兆府吧。”

聞言清明點頭應下,便下去安排。

倒是叫陳景恒愣了愣:“你讓誰去京兆府?”

蘇雲君聞言笑著道:“葛三的媳婦。”

陳景恒更納悶了:“葛三的媳婦不是已經跑了,你怎麽知道她在哪?還是你早就知道葛三有問題?”

聞言蘇雲君搖了搖頭,看著陳景恒忍不住瞪了他一眼:“還得感謝你在外麵招惹的桃花債。”

“這又與本王有什麽事?”陳景恒想了想,旋即說道:“莫非是盧霜霜?”

就見著蘇雲君點點頭,不由的問道:“她怎麽了?”

蘇雲君聞言輕聲道:“前日我從公主府回來,她命丫鬟在巷口攔住我的馬車,說是有話要說,關係到華家的案子。我便起了疑心,盧霜霜不是那種愚蠢之人,應該不會平白無故說這種話招惹是非,所以我想她定然知道什麽。就派人跟蹤她。”

“發現了什麽?”

“盧霜霜手下一個丫鬟便就是這個葛三媳婦的妹妹,說來巧了,這葛三殺了人帶著人頭回了自己住處剛巧被前去探望他媳婦的妹妹給看到。這個小丫鬟怕牽連到自己,就連夜回了盧家。將這個消息告訴了盧霜霜身邊的金蓮,金蓮又去告訴盧霜霜。”蘇雲君說著看著陳景恒。

就見陳景恒問道:“葛三殺了誰?”

“華家的小廝。”

“可是華家小廝的人頭不是在華家麽,那他身上的那顆人頭又是誰的?”

聞言蘇雲君笑了笑:“他身上那顆人頭,並非他所殺,隻是害怕被別人知道他和這個人的關係,來過這裏,才切了那顆人頭。”

“盧霜霜又做了什麽?這些案子可跟她有關?”陳景恒想了想接著問道。

聞言蘇雲君卻是笑看著陳景恒:“怎麽,你莫不是擔心她了?”

就見著陳景恒頓時麵色僵了僵:“你在開什麽玩笑呢。”

“她手上的人命,便就隻有葛三的命。其餘做的事情,就是讓人把趙鈺引到宅子中,為了報複當初趙鶯鶯透露消息壞了她的好事。在她眼中怕是覺得,當初麟德殿中雍王是我們安排好的,所以得到消息之後,找人將趙鈺引到王宅,並打暈想要嫁禍趙鈺,然後準備將鶯鶯也牽扯進去。隻是沒想到,這個案子太過於複雜,估計她當時也不清楚,裏麵到底死了幾個人。若是知道死了那麽多人,應該也不會做這種沒必要的蠢事了。”

蘇雲君說著眼中閃過一絲冷意。

就在此時另一邊的京兆府,有人前來投案。

陳大人正在後堂聞言吩咐衙差升堂。

就見著一位婦人跪在堂下,低著頭也瞧不清模樣。

陳大人當即一拍驚堂木:“堂下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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