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以誠交心

上去吧,反正死不了,大不了明天腿不用走路了。

隻不過是幾十個台階,就已經腿酸了!看來郭清芙的胖不是沒有道理的,平時一定沒有鍛煉,下次我還有好好運動啊!

“你們說說話啊,這樣好悶啊!”過了一會,小曼忍不住對他們幾個說。

他們見到王妃已經麵色泛紅,有些氣喘籲籲,心裏說:“你這個德行,再說話就上不去了。”但是話又不能這樣說,隻好齊聲問道:“王妃要說什麽?”

“不是我說,是你們說。”小曼雙手叉腰,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

“說什麽?”

“笑話。”

“笑話?”幾個人麵麵相覷。

“你們平時經曆了哪些好玩的事情,就說說吧!”小曼扶著樓梯的欄杆,眉飛色舞地說道,心裏已經想到好幾個笑話了。但是他們都不開口,小曼心裏直煩惱,這樣悶不吭聲地爬山好無聊啊!不如講些笑話來調節氣氛吧!說太難的,他們又聽不懂!又要不能有二十一世世紀的詞匯!

有了,就這個吧!以前在網上看到啊!小曼從牛皮口袋裏喝了一口水,就開始講起笑話來了!

動物店的老板新進了一隻鸚鵡,掛在商店門口招徠顧客。有一位路過這家店,鸚鵡突然叫道:“,請等一下!”

“有什麽事嗎?回頭好奇地問。

“你長得可真醜!哈--哈--哈--”鸚鵡樂不可支。

“你這隻不懂禮貌的鳥!”十分氣番但這是一隻鳥,一想,“算了,不和一隻鳥計較。”

第二天,這位店鋪時,鸚鵡又向她打招呼:“,請等一下!”

“這次又有什麽事?”瞪著鸚鵡。

“你長得可真醜!哈--哈--哈--”鸚鵡居然笑得全身發抖。

非常惱火,但還是極力安慰自己:“別發火,和一隻鳥用不著生那麽大氣。”

但是連續被鸚鵡嘲笑了幾次之後,這位終於忍無可忍,她對店鋪老板怒衝衝地嚷道:“你要是再不把這隻沒有教養的破鳥弄賺我就要去衙門告你。”

聽到這兒,店鋪老板十分難堪:“,請您不要太往心裏去,這是鳥是剛從一家賭場買來的,所以語言有些粗俗,我這幾天也一直在**它,我向您保證它明天再也不會對您說難聽的話了。”

說完,商店老板轉身對鸚鵡吼道:“如果明天你還敢對這位出言不遜,我就把你炸了吃!聽清楚了嗎?炸了吃!”

聽到這兒,鸚鵡神氣的腦袋一下子耷拉了下來,看到這兒,這位才平靜下來。

第二天,想到再也聽不到這隻破鳥的嘲諷,心情格外輕鬆。

經過商店時,鸚鵡卻照舊向她打招呼:“,請等一下!”

她很是驚奇:“小心被炸了吃噢,你還想說什麽?”

“我想你知道,哈--哈--哈--”鸚鵡哈哈大笑。

聽到這裏,幾個家丁和紅瑛都哈哈大笑!其中一個家丁還捂住肚子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小曼見氣氛那麽好,就連走邊繼續說鸚鵡的笑話。

說著笑著,不知不覺走了幾百個樓梯,在拐彎的樓梯處,前麵也有幾個人在登山,小曼定睛一看,沒有想到會碰見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小曼趕緊跑了幾個石梯,衝到她旁邊喊道:“司徒好興致啊!”

司徒惠雪顯然沒有想到,吃了一驚,腳下一下子踩空,正要摔下來,小曼眼明手快地扶住她,她嚇得驚魂未定。旁邊的小丫頭嚇得臉色煞白喊道:“您沒事吧?摔著沒?”

“你家沒事,嚇著了。”小曼笑嗬嗬地鬆開手,司徒惠雪臉上青白地看著小曼,好一會兒才反應道:“清芙……暉王妃怎麽也來了?”

“嗬嗬,我來求佛拜神,你也是?”小曼此刻心情倒是很好,難得出來,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感受古代無汙染的青山,雖然沒有綠水,但是心曠神怡的感覺卻是很舒服。

司徒惠雪臉色恢複如常,看得出來她爬山也是很累,她半響才吐出一句:“休息一會。”

於是,兩方帶來的家丁都各自一堆坐在休息,小曼雖然並不喜歡司徒惠雪,但是此刻想找人聊天,於是就湊近她坐下,問道:“你來求什麽?是不是求佛祖保佑你和睿王能白頭偕老呀?”

司徒惠雪一怔,望著她清澈的大眼睛,沒有揶揄和調侃的意思,她真的放下對睿王的愛戀了?心下覺得奇怪,麵上冷冷地回應:“那當然,莫非你也是?”

這句的諷刺意味夠明顯了吧!不料對方卻沒有在意,毫不顧忌形象地喝下水囊裏的水,用袖子擦嘴後說道:“我呀,出來透風的,在府裏太無聊了。”

“你不是來拜佛求簽的?”

“我是基督教的,不能……總之我是不能拜佛祖的,我對於求簽,老實說,不太相信那些耶,拿著竹筒搖搖搖地掉出的竹簽就能解釋命運了嗎?太可笑了吧!”小曼說完才發現自己說錯話了,司徒惠雪就是來做這件事的,自己這樣說太那個了。

果然,司徒惠雪臉色不愉,沉聲說道:“你既然不是拜佛求簽,為什麽不走另一條路,騎馬上去?”

“咦?”小曼咻地一下站起來,大叫道:“你說什麽?”

司徒惠雪被嚇立刻一跳,她的丫頭馬上就跑來問道:“,怎麽了?”

“你下去。”司徒惠雪回過神來,將貼身丫頭趕到一爆然後用疑惑的美目將小曼上下打量了一會,然後慢慢開口道:“你不知道可以騎馬上嗎?”

“我要是知道,怎麽可能還會爬那麽多樓梯呢?紅瑛居然沒有告訴我還有另一條路可以走。”小曼邊說著邊用眼睛瞪著紅瑛休息的方向,她正和幾個家丁在說話,沒有注意到小曼殺人的目光。

“聽說你忘了以前的一些事情,可是真的?”司徒惠雪目光冷冷地望向小曼。

小曼收回視犀瞧見司徒惠雪神態凝重,心裏一咯噔,反正也瞞不過,這個人可戍清芙三年的情敵啊,肯定比任何人都了解郭清芙。

“是的,我忘了一些事情。”小曼不自然地笑著說。

司徒惠雪取下腰間的玉佩說道:“你可記得這個玉佩?”

小曼老實地搖。

下一刻,司徒惠雪的手一抖,瞪大雙眼望著小曼,嘴巴微張著,卻沒有吐出一個字。

“這個玉佩和我有關?”小曼盯著那個扇形的玉佩,慢慢地問道。

“你連這個玉佩的事情都忘了,你還記得什麽?”

“你說呢?”小曼咧嘴笑道,接著說道:“我忘了你,忘了睿王,忘了一切,你放心,我的眼不會再追隨著睿王了,對我而言,他不過是一個陌生人。”

“你怎麽會……”司徒惠雪站了起來,吃驚地問道。

“置之死地而後生。”小曼輕笑著,抬起手,滑下的衣袖露出了一道傷疤:“我曾經自盡,但是活過來了,老天爺收走了我所有的感情,這是代價。”這一刻,小曼覺得自己很有當演員的潛質。

司徒惠雪震驚,手中的玉佩一滑,跌至石梯上,發出清脆的破裂聲。驚得遠處的幾個家丁都站起來,正欲過來,小曼忙喊道:“沒事的,你們就坐在那裏,不要過來。”

司徒惠雪邊邊凝視著小曼,一臉受傷的樣子,嘴裏含糊不清地說著:“這怎麽可能?”然後又久久凝視著地上的碎玉佩。

小曼歪歪腦袋,撲哧一聲笑了起來:“你不是很討厭郭清芙嗎?這會看起來很關心她呢!”

小曼哪裏知道司徒惠雪的心思,多年的情敵居然失憶了,自己本來還想看她的笑話,結果一切都過眼雲煙。

“你和郭清芙吵吵鬧鬧三年,終於可以放心了,睿王是你的了!”小曼說完又補上了一句:“是不是有點失落呢?對手居然忘記一切!”

這一路,司徒惠雪居然沉默了,小曼和她說了幾句,她都沒有搭理。反而是後麵的丫頭和家丁聊開了。短暫的沉默,司徒惠雪開口了:“那塊玉佩是睿王送給我的,不,應該說我跟睿王要來的。現在,跟你說也沒有用了。這塊玉佩,曾經讓你暴跳如雷,現在你失憶了,它也碎了,天意。”

這是在說什麽啊?

“去年,我們一起來過,打賭看誰先爬上去,結果你中暑了,我的腳抽筋了……”司徒惠雪沉浸在往事中,目光迷離地看著高處,那裏薄霧一片,看不清風景。

“然後呢?”小曼追問道。

“然後我被爹禁足了!這事鬧了好大的一個笑話呢,京城外都傳開了!”她不好意思地笑道。

“那一次,我們為什麽會打賭上去?”小曼的話讓司徒惠雪眼中一暗。

“莫非是為了睿王?”話音未落,司徒惠雪的頭就輕輕點了點。

“那你這一次還是為了睿王上去的?明明抽筋過,還是不願意騎馬走另一條路。”小曼的話讓她的臉一紅。

“你真的那麽喜歡睿王啊?”小曼再次問道,說完才發現自己說的簡直就是廢話。正覺得尷尬,迎上司徒惠雪的眼神,她眨眨眼:“我從來沒有想到我們會這樣邊走邊聊呢!”

小曼驚奇道:“上次不是一起上去過嗎?沒有聊天……呃,是不是情敵相見分外眼紅啊?”

司徒惠雪輕輕一笑:“又不是兔子,還眼紅呢!”

小曼聞言哈哈一笑,兩個人就這樣笑了起來,氣氛一下子好了起來。倒是把後麵跟著的人看傻了,她們的氣氛居然那麽和諧,還笑著呢!

“你和暉王……還好嗎?”司徒惠雪有些不自在,當初自己可是幸災樂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