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悍妻(豪門甜寵) 19送午飯

林渺渺盯著宗政的臉色想,昨天的溫和果然是幻覺,這一清早就開始給她擺臉色。

“中午我不回來吃飯,你給我送過來。”

林渺渺剛一皺眉,宗政唇角勾起一絲嘲弄的笑:“怎麽?送個飯都不行?你口口聲聲要補償我,實際上對我又打又踹,比空口說白話還要無恥!”

林渺渺心知宗政是故意叫她送飯,偏偏她的確做過補償的承諾,從小就學習跆拳道,再加上有師傅樸鴻熙的言傳身教,林渺渺對誠信品德看得一直比較重,所以她信守諾言回到Z市替林家聯姻,現在被宗政拿話一堵,她還真沒辦法不答應,似乎她最近做的事,確實過分了點,林渺渺淡淡地回答:“知道了。”

早飯後,宗政再次使喚著林渺渺上了次藥,又照了照鏡子,確定臉上的瘀傷已經消散得差不多了,才穿上西裝外套離開家門,剛進辦公桌,秘書江澤送來一大堆文件,和一個小箱子。

宗政這才想起新婚之夜吃了悶虧,他在**翻來覆去地睡不著,暗恨自己下不了手打林渺渺,就給江澤發了條消息,讓江澤買一條凶猛的狗,充當打手。

江澤忙著介紹藏獒的血統,飼養方法,宗政無語地盯著那團正窩在小箱子裏的,三個月的小藏獒……

宗政覺得那天晚上一定是氣昏了頭,才犯的二。

中午11點的時候,宗政給林渺渺打了一通電話,提醒對方記得送飯,林渺渺做好飯,自己先吃了後,就帶著飯盒開車去宗政的公司。

紅桂街,作為Z市的中心,一到上下班的時候,通往紅桂街的主幹道幾乎被堵死,宗氏集團的總部就坐落在紅桂街,從世紀花園到紅桂街正常的車程不到二十分鍾,但因為堵車,林渺渺出發後快一個小時才抵達,宗政連打了好幾個電話催促。

林渺渺不是第一次來紅桂街,雪域會所就在紅桂街上,離宗氏集團的總部大廈很近。

宗氏集團的總部又叫“鍾樓”,得名於大廈頂樓的那座巨大由世界級鍾表大師設計的時鍾,每一個整點,整個紅桂區都能聽見“鍾樓”上悠然敲響的鍾聲。鍾樓一共有六十六層,在紅桂街雖然不是最高的大廈,卻因為其內的掌權者,成為紅桂街的標誌性建築物,宗政的辦公室就在第五十層。

林渺渺提著小電飯鍋大小的飯盒,正在電梯區等候電梯,時間正值十二點半,本應該是休息的時間,但電梯區依舊人來人往,林渺渺又實在不想和這麽多人擠,等了好幾部,才勉強踏入其中一個人相對少了點的電梯,等電梯上了第二十層,林渺渺盯著電梯又往第一層去,立刻傻了眼,等她再次回到第一層時,才發現,宗氏集團的電梯區,因為樓層太高的緣故,為了提高效率,被劃分為了好幾個區域,而她剛坐的電梯是第一層到第二十層的。

林渺渺還在鬱悶,電話歡快地響了起來,林渺渺看著來電顯示上的名字,聲音中帶著火氣,“馬上就到了!”

“十分鍾前在坐電梯,你到底坐哪兒去了?”

“就這樣,掛了!!”林渺渺也懶得解釋自己坐錯電梯,這回她瞅準了,鑽進一個電梯裏,還專門請教了身旁的一個看上去很斯文的男人,谘詢能不能到五十層。

江澤詫異地盯著林渺渺,鍾樓可不是隨便什麽人就能進的,林渺渺胸前沒有員工證,她到底是怎麽混進來的?江澤心中其實已經有了答案,多半是那些保安看林渺渺長得漂亮,就給放了進來,回頭可得好好整頓一下保安部。

而且,第五十層,那可是有宗少的辦公室啊,這麽一個美女,提著飯盒……

如果是以往,江澤絕對不會想到宗政頭上去,但是前幾天宗政故意躲著一位林小姐……,根本原因還是林渺渺太過紮眼,她的身材高挑,至少也有一米七,隻穿著簡單的連帽衛衣和休閑褲,不施粉黛,就能讓人移不開目光,這送飯對象,除了宗政,江澤不做第二人想。

江澤腦中念頭又一轉,以前宗政沒有應酬都會回家吃飯,今天居然還呆在辦公室,午飯時江澤還問過宗政,要不要幫他訂餐,宗政說不用,江澤突然覺得自己真相了,再一仔細回想前幾天的那位林小姐,果然覺得聲音很耳熟……,剛好宗政又不符常理地休息了兩天,江澤憋了一會兒,雙目炯炯地望著林渺渺,試探著問:“林小姐?”

林渺渺轉頭看了江澤一眼,確信自己應該不認識這個斯文男人,但林渺渺是誰,那是經常被人搭話的對象,她也不在意,側頭盯著電梯上不斷跳動的數字。

江澤心中跟貓爪子一樣,不斷撓啊撓的,腦中已經浮想聯翩,不過對方已經將臉冷了下來,江澤也沒好意思繼續追問。

等電梯停在第五十層的時候,江澤到底沒忍住,試探地問:“林小姐來找宗少的?”

林渺渺“唔”了一聲,剛走了兩步,轉頭向江澤問了一句:“宗政辦公室在哪裏?”

江澤內心有點糾結,他也分不清是不是該帶林渺渺去宗政辦公室,前幾天,宗政還故意不接林渺渺電話,他正糾結著,就聽見林渺渺電話響了起來。

林渺渺皺著眉,惱火地衝電話低聲說:“到了!別再打了!煩!”林渺渺掛了電話,臉上還帶著一絲尚未斂去的煩躁,她轉頭問江澤:“宗政辦公室在哪裏?”

“哦……,我帶你去。”江澤心中已經猜測到剛剛那通電話,恐怕宗政打來的,隻是……,要真是宗少打的,江澤心中已經開始嚎叫了。

如果不熟悉宗政,會以為他是個優雅從容,風度翩翩的大少爺,但真正了解他的人,才知道這家夥根本就是脾氣暴躁,有仇必報,特別小心眼的男人,這位林小姐,年齡雖然不大,但是敢跟宗政對吼……,江澤迅速將林渺渺的等級劃分為“不能招惹”級別。

江澤把林渺渺領到宗政的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

“進來。”

宗政從辦公桌後抬起頭,丟下手中的墨水筆對著林渺渺吼了起來:“林渺渺,你是烏龜,還是蝸牛,送個飯,你也能送兩個小時?”

林渺渺冷哼了一聲:“一小時十八分鍾!”

“你一共掛了我三次電話,林渺渺……”宗政正想繼續說,咋一看林渺渺身旁還跟著一個江澤,宗政目光倏地沉了下來,聲音宛如從冰山裏呼嘯而過的風,“江澤,你怎麽還在這?”

江澤瞬間就被宗政的目光凍得渾身僵硬,他正想把林渺渺送到後,跟宗政打個招呼就走,隻是兩人一見麵,就忙著吵架,誰都沒空理他,他正尷尬惶恐著呢,走不是,不走也不是。

“我馬上走!”江澤如蒙大赦地迅速地閃人,出門後還體貼地把門給帶上。

江澤一離開宗政的辦公室,就收到七八個留守的同事,詢問打探好奇的目光,江澤心中發涼,應該沒看見什麽了不得的東西吧?所以應該不會被“滅口”吧?但宗政剛剛的眼神聲音,江澤卻覺得自己貌似撞槍口了,江澤默了一會兒,又忍不住猜測這突然冒出來的林小姐,和宗政到底是什麽關係,所謂一物降一物……,江澤已經開始浮想聯翩,或者他可以套套近乎?

林渺渺向來不是個注意旁人眼光的人,旁人如何看待她,宗氏集團的人會如何議論她,她壓根就沒想過,林渺渺把飯盒放在宗政的辦公桌上,“我先走了。”

“等我吃完,把飯盒帶回去!”

“晚上自己帶回來。”林渺渺硬邦邦丟下一句話,轉身要走,目光一轉卻無意間落在沙發旁矮幾上,那是一個咖啡色的小箱子,一團毛茸茸東西正在蠕動。

林渺渺的腳步不受控製地往那個方向走去,她推開箱子上半掩的蓋子,一個火紅色毛茸茸的小腦袋伸了出來,濕漉漉的眼睛無辜地望著她。

林渺渺呆了呆,然後伸手摸向那個小腦袋。宗政起身提著飯盒走過來,看到這個情景,立刻擰著眉冷嘲:“被咬傷了,我可沒功夫送你去打疫苗!”

林渺渺麵無表情地望了他一眼,伸出手指碰了碰小藏獒,小藏獒伸出粉嫩的小舌頭舔了舔林渺渺的手指,林渺渺清冷的神情如冰雪一般融化,蹲到矮幾旁,視線和小藏獒的目光平行。

林渺渺問,“你的狗?”

“嗯。”

“它叫什麽名字?”

宗政擰開飯盒,盯著林渺渺似笑非笑:“它叫‘武鬆’!”

“‘武鬆?’”林渺渺根本沒多想,伸出手指開始逗起“武鬆”來。

“中午給它喂食了嗎?”林渺渺又問。

宗政剛剛把飯盒裏的飯菜擺出來,聞言夾了一塊帶肉的骨頭丟到“武鬆”麵前。

“啊!它這麽小,不能吃這個!你怎麽這麽不負責任?”林渺渺把肉骨頭丟開,站起來譴責地瞪了宗政一眼,就往門口走。

“去哪?”

“我去給它買點吃的。”林渺渺話音剛落,人已經風風火火地離開辦公室了。

宗政盯著“武鬆”,“武鬆”無辜地望著他,宗政忽然對著自己的飯菜突沒了胃口,他又是翻舊賬,又是催促,又是威脅,才讓林渺渺送飯,結果林渺渺一看見“武鬆”,就主動去給它買吃的,宗政的臉倏地沉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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