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悍妻(豪門甜寵) 22奸夫是誰?

林渺渺洗完了澡,偏著頭正在用毛巾擦頭發,她的臉頰帶著水汽蒸出的紅暈,唇色也更加明豔,整張臉都生動了起來。宗政抿著薄唇,艱難地將自己的視線從林渺渺身上拔了回來。

他試圖將目光落在文件上,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但很快,他的視線又不受控製地粘了上去,林渺渺毫無所覺地蹲在沙發邊一邊看著武鬆,一邊擦著頭發,宗政卻被她的一舉一動和沐浴清香,撩得渾身燥熱,腫脹難受。

怎麽就這麽好看呢?好看也就罷了,為什麽還渾身帶刺呢?

宗政的呼吸重了幾分,他沉著臉豁然起身,徑直走向休息室的浴室,半個多小時後,浴室外傳來林渺渺的聲音:“宗政,你已經洗了四十分鍾了……”

宗政咬牙切齒地吼道:“催什麽催!!”

林渺渺默了默回答:“……,半個小時前,你爸來叫你一起回家,我說你在洗澡,他就先走了。”

七八分鍾後,宗政在腰間圍了條浴巾走了出來,臉色比之前更加冷峻,宗政換好衣服後,兩人一起去了地下停車場,整個過程,他都一言不發,林渺渺回頭又望了一眼遠遠跟著的那幾個穿著黑西裝的保鏢,氣壓似乎更低了。

林渺渺抱著裝著武鬆的小箱子往自己的車位走,宗政叫住她,聲音裏帶著冰渣:“上我的車。”

林渺渺解釋著說:“我明天還要用車,不能停在這裏。”宗政在世紀花園一共有六七部車,但鑒於兩人的關係,她並沒打算用他的車,明天她還有很多事,比如去給武鬆買各種設施,帶它去做身體檢查,沒車相當不方便。

宗政皺了下眉,朝林渺渺走了過來:“那我坐你的車。”

宗政一打開車門,就看見副駕駛座上放著一大束紅玫瑰,宗政憋了快一個小時的火氣立刻就爆發了,他冰冷地指著花質問:“林渺渺,你什麽意思?隨便收人的花?”

林渺渺把花丟到後座,抬眸望了一眼,這人整天陰晴不定的,真是懶得搭理!林渺渺係好安全帶就發動了車。

“你耳朵聾了?還是啞巴了?誰送的花?”

林渺渺盯著前方,連頭都沒回一下:“我們說好了,互不幹涉對方私生活。”

宗政冷笑了一聲,身體前傾,將車鑰匙拔了出來,丟到一邊,又將礙事的武鬆連狗帶盒子給丟到後座上,才怒視著林渺渺:“少給我轉移話題!奸夫是誰?”

林渺渺擰著眉,被宗政的不分青紅皂白也激起了幾絲火氣:“你有病?”

宗政氣勢洶洶地吼了回來:“你才有病!”

林渺渺靜默,這分明就是“你是豬”“你才是豬”的弱智循環前奏啊!!誰想跟他吵啊!

見林渺渺不說話,宗政的怒火越發不可遏製,他整個人都像烈火般燃燒了起來:“誰送的?”

林渺渺側頭,終於望了他一眼,默不吱聲,她自己的事,沒必要跟他交代吧?

宗政本就憋了把火,再被花和林渺渺的態度一激,立刻就動了手,他如猛虎捕獵一般,矯健敏捷,出其不意地撲向林渺渺。

女人的氣力天生就比男人小,林渺渺的氣力雖然因為長期訓練出類拔萃,但比起身高一米八,身強體健,長期鍛煉,正值怒發衝冠的宗政,那差得不是一點半點。以前兩人之間的打鬥,林渺渺都仗著豐富的經驗和技巧,但此時卻是在車內的狹小空間,她身上還綁著安全帶,連身體都展不開,刹那間被就被宗政撲了個結實。

兩人雖然剛結婚沒幾天,但這架可真沒少打,宗政連續吃過好幾次悶虧,對付林渺渺自然也總結出了一套心得,第一時間就束縛住了林渺渺的手,然後跨坐在林渺渺腿上。

林渺渺暗叫了一聲大意,人已經被宗政牢牢壓在身下,宗政壓住林渺渺後,俯下身體狠狠盯著她,眸中冷光四射。

“你想怎樣……唔……”

宗政盯著她不斷開啟的粉紅色唇瓣,身體比腦子反應得更快,猛然低下頭,吻住林渺渺的唇,輾轉吮吸。

宗政此時也來不及追問自己想要的答案,唇碰到她的唇,渾身的血液似乎都要開始倒流,這可比之前的那蜻蜓點水的碰一下,實在多了,想怎麽親就怎麽親。

林渺渺剛開始楞了幾秒,立刻回過了神,怒目圓睜,手腳死命掙紮,宗政坐在她的雙腿上,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而她上身又綁著安全帶,掙紮了幾下毫無效果,林渺渺快速冷靜了下來,張口就咬,宗政雖然血液都快沸騰了,但早提防著林渺渺,林渺渺還沒咬到他,他放開林渺渺紅潤的唇,笑容嘲弄:“林渺渺,你不是挺厲害的嗎?現在還不是被我壓在身下。”

林渺渺寒聲威脅:“宗政,你找死?”

宗政的雙眼微眯了起來,低沉的嗓音挾著黑雲壓城的狂暴氣勢。

“林渺渺,我倒要看看今天誰先死!”

林渺渺臉色微變,宗政低下頭,對著林渺渺頸側的嬌嫩肌膚就是一口,林渺渺悶哼了一聲,氣得大罵:“宗政,你放開我!”

宗政埋首在林渺渺的頸窩,順著她纖細秀美的脖頸恣意地吮=吸撕=咬,林渺渺氣極:“宗政,你發什麽瘋?”

宗政抬起頭,目光冰冷:“你可以再叫大聲一點,正好讓所有人看見。”

林渺渺怔了怔,睜大眼睛不敢置信:“你有病啊!?”

“奸夫是誰?”宗政總算還沒有忘記自己的目的,他手上的氣力加重了幾分,捏得林渺渺的手腕疼痛起來,宗政抬起頭近距離盯著林渺渺的臉,目光像刀鋒一樣銳利。

林渺渺呆了呆,壓抑著怒意:“聽不懂你說什麽!”

一說完話就忙著在林渺渺頸窩,輾轉舔=咬的宗政,聞言一口咬在她的鎖骨上,他抬起頭時,目光渾如最凶殘的野獸:“奸夫是誰?”

林渺渺痛呼了一聲,小臉都氣白了,瞪著幽深的瞳仁,凶狠地和宗政對視:?“沒有奸夫!”

宗政的神色一緩,瞟了一眼後座的花:“誰送的?”

見林渺渺不回答,宗政冷笑著一口咬在林渺渺的胸口,林渺渺咬著唇悶哼了一聲,無比地後悔以前揍他的時候,為什麽要束手束腳,這種混蛋就該往死裏揍啊!

“誰送的?”

林渺渺的胸口劇烈喘息了幾下,扭過臉不情不願地回答:“學員。”

在宗政的追問下,林渺渺冷著臉把自己下午當跆拳道教練的事說了一遍,說完後林渺渺望著宗政連聲冷笑:“放開我!”

宗政的臉色已經平緩下來,對林渺渺的威脅不為所動,占著天時地利,他好不容易才抓著一個製服林渺渺的機會,溫香軟玉在懷,哪那麽容易就放過,至少要親夠了吧?

“以前有沒有男朋友?”

見林渺渺隻是盯著他冷笑,宗政的唇角勾了一起,濕熱的唇覆蓋在林渺渺的唇上。

林渺渺張嘴就咬,宗政早有準備,哪能讓她得逞,剛躲開林渺渺的唇,宗政又低頭在她頸側和胸口的肌膚上細細地啃噬著。

“沒有!”林渺渺咬牙切齒道。

“有沒有喜歡的人?”

“沒有!”林渺渺額頭的青筋跳了跳。

宗政微怔,突然笑了起來,一雙丹鳳眼眼尾上挑,他盯著林渺渺的因怒氣而生動明亮的黑瞳,笑吟吟地問:“那還是處=女吧?”

林渺渺盯著他,笑得森冷,紅唇微張吐出兩個字:“不是!”

宗政臉色陡然沉了下去,他冷冰冰地盯著林渺渺,一低頭就狠狠地咬在林渺渺的胸口上,幾乎要將她嫩白的肉都咬下來一塊。

“你兩年前還是!!那個男人是誰?!”

林渺渺吃痛地叫了一聲,仰起臉來,毫不畏懼地盯著宗政冷笑:“那是騙你的,我十歲就不是處女了!”

“……十歲?”

宗政的目光一凝,忽而又燃燒起來,臉色漲紅又變得鐵青,他的胸口劇烈起伏著,似乎有無可遏製的怒火。

“你被……強//暴過?那個男人是誰?”

她什麽時候說過自己被強//暴過?林渺渺氣得張口想咬死宗政:“誰被強//暴過?你才被強//暴過!!”

宗政狹長的眼睛,因震驚而睜大,目光如同在雲端肆虐的風暴,帶著驚人的力度:“……你,你自願的?你才十歲,你就……”

林渺渺怔了一秒,很快反應過來宗政的意思,瞬間漲紅了臉,憋了兩秒鍾才大聲吼道:“運動過量,處=女膜裂了!”

宗政氣得快扭曲的臉驟然僵住,過了幾秒,宗政放鬆了身體,埋在林渺渺的頸窩裏,低低悶笑了起來。

“放手!”林渺渺寒聲低吼。

“我是不是第一個這樣碰你的男人?”

宗政說完還微笑地做了個示範,低頭將林渺渺胸口的肌膚含在嘴裏輾轉吮吸,故意弄得“啵啵——”的輕響。

作者有話要說:

摸下巴,這應該算肉末~~~~

求撒花,求捉蟲~~~~

艾瑪,感覺這兩天木有賣萌,渾身都不對勁……

可素,我被修文已經折磨得隻剩一口氣了。

親乃們一口,給把我揣兜裏帶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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