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悍妻(豪門甜寵) 43K.O

馬球比賽是一種非常激烈又充滿危險性的活動,尤其是兩隊的射門手是宗政和米真時,更將這種激烈表現得淋漓盡致,寸土必爭。

他們在她麵前,維持了表麵的和平,在賽場上,卻將那種劍拔弩張混入了比賽裏。宗政在八人的賽場上極其顯眼,他左手牽著韁繩,右手持杆,追擊著白色的小球,當他俯身揮杆時,那顆白色的小球,從他的球杆下飛出。

確實帥呆了。

八巡之後,宗政以主場優勢,高超的技術,凶悍的好勝心,獲得了這場友誼賽的勝利,米真明顯不服輸,繼續約戰,不過地點卻是Y國的禦林軍馬球俱樂部。

比賽結束,宗政換了匹馬,把林渺渺拉了上來,帶著她就跑遠了,林渺渺無語地問:“你就算不喜歡Daniel,也不用表現得這麽明顯吧?”直接把她拐走,將米真一個人丟下。

宗政不鹹不淡地反問:“我有不喜歡他嗎?”

“你有!”林渺渺答得非常肯定。

“嗯,我承認!我討厭你身邊的所有異性!”他發表完後,又補了一句,“你是我的。”

林渺渺總覺得這話有點詭異和耳熟,想了幾秒恍然大悟,上午看電視的時候,男主角不就對女主角說了這句話?

她瞬間無言。

宗政把頭枕在她肩膀上,問:“他什麽時候走?”

林渺渺在心裏默默歎氣,強調了一遍:“他是我的好朋友,隻是好朋友!”

“哦,那李銘呢?”

“不太熟。”

宗政滿意了,在她臉頰上親了親,說:“晚上別給他做意大利麵。”他說這話時,唇就貼在她的耳朵上,聲音很輕,語氣是引人墮落的蠱惑。

林渺渺側了側臉,淡定地拒絕:“做人要守承諾!”

宗政諷了一句:“信守承諾?你答應奶奶要努力生小孩……嗬嗬……”

林渺渺語塞,靜默了幾秒,回答得理直氣壯:“我正在努力!”她已經被宗政摟著近乎裸=睡了,這不就是努力?

宗政帶著林渺渺跑了一小圈就回來了,畢竟也真不能把人生地不熟的米真,晾在一邊。

米真已經換掉了衣服,坐在休息區裏,見到宗政和林渺渺相攜而來,目光黯了黯,然後揚起了毫不在意的笑容:“Nina,剛接到電話,臨時有事,所以今天晚上我就要回Y國了。”

林渺渺一怔,怨念地捏了下宗政的手,就宗政這表現,她也沒好意思繼續挽留米真,歉意地笑了笑,“那我現在先送你回去收拾東西。”

米真盯著她的眼神再次暗沉了幾分,沉默了幾秒,露出了一個散漫的笑容:“好。”

一旁的宗政笑得神采飛揚,緊緊扣著林渺渺的手,含笑地挽留:“米先生不多呆幾天嗎?Z市還是有很多風景名勝的。”

林渺渺瞥了他一眼,心裏暗自腹誹:虛偽!

米真定定地看著宗政,眼眸裏的銳利似乎都被暗沉的眸色隱沒。

他客氣地回答:“公司還有很多事,所以今晚必須走了。”

他在心中一歎,還是不甘心,但事到如今,他不甘心又能怎樣?他陪了她快十年,都沒能成為她的心上人,眼前這個男人,隻用了半個月。

即使他一開始選擇了當朋友,也曾想過這麽一天,但等這一幕真正發生的時候,就算他做了無數的準備,他的心依舊告訴他,無法承受。

無法親眼看著心愛的女人,和另一個男人濃情蜜意,他像膽小鬼一樣,選擇了退避。就如同當年一樣,明知道自己對林渺渺的感情不止是朋友,卻不敢踏出那一步,隻能像一個朋友,默默地守護,如今他連默默守護的權利,也被另一個男人剝奪,而他唯一能做的似乎隻剩下祝福。

但這種祝福,他又如何說得出口?

周圍的空氣,似乎也帶著鋒銳的刀鋒,每一次呼吸就能讓他感覺疼痛。

偷偷喜歡一個人,並不一定要住進她的心裏,讓她安靜的住在他的心裏,也是一件幸福的事,隻是這樣的幸福帶著一種無法忽視的疼痛。她生活得很好,她的丈夫對她很好,米真不斷告訴自己,就算她的幸福和他無關,她幸福就足夠了,就讓他把Nina永遠都藏在心裏,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化作石頭。

宗政和林渺渺一起把米真送回了秀水坊別墅,米真回房間裏收拾著自己的行李,宗政和林渺渺則坐在樓下的客廳裏閑聊。

她將茶杯放在宗政麵前,宗政抿了一口茶,把她抱在膝蓋上,懶洋洋地說:“給我說說你過去的生活吧。”

林渺渺略一思索,便回答:“8歲之前在Z市的寶藍鄉,8歲後去了Y國,然後遇見了師傅,12歲的時候認識了Daniel,20歲的時候和你結婚。”

宗政聽得眼尾抽了抽:“沒了?”

林渺渺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說完了啊。”

宗政默然,以林渺渺的性格,指望她把事事都主動交代清楚,那真是妄想,他幹脆主動問起自己想知道的事。

“你和米真怎麽認識的?”

“哦……”林渺渺略一回憶,再次以重複生平事跡的簡要口吻描述:“打架認識的。”

“……完了?”

“嗯。”

他默了一會兒,磨著牙問:“你還有沒有別的好朋友?”

林渺渺搖了搖頭。

宗政的情緒緩了緩,輕描淡寫地問:“你上次說自己沒談過戀愛,對吧?”

林渺渺摸不清宗政到底想說什麽,遲疑地點頭。

“喂,你遲疑什麽?”宗政提高音量。

“我在想你問這個幹嘛?”

“隨便問問!”他的音量立刻降了下來,波瀾不驚地問:“那有沒人追過你?”

林渺渺仔細思索了一下:“應該有吧?”

“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

“無關緊要的人,不記得。”

宗政突然被林渺渺這句話取悅了,讚同地點頭:“不錯!無關緊要的人,不需要記得。”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頂,她的發質很軟,他揉了兩下,故意將她的頭發揉亂,然後優雅地抽回手。

“啊,忘記告訴你了,下周周末要回林家吃頓飯。”林渺渺鬱悶地用手指整理著頭發。上午時,林世群專門打電話告訴她這件事,上一次被她推掉,這一次卻是林彥親自發話,就算她再不想去林家大宅,但結完婚總也要去走一遭。

“嗯。”

林渺渺想起顧容和林世雲,望著宗政欲言又止:“……這頓飯可能不太好吃。”

宗政挑了挑眉,哪有不明白她話中的意思,林渺渺自小就被送到Y國,除了林世群,恐怕其他林家人對她都沒半分好感,宗政忍不住伸出手,又揉了揉林渺渺柔軟的頭發。

米真收拾好行李,在樓上靜靜地望著相擁的兩人,長長地呼吸了口氣,走下樓來。他的神色裏沒有了往日嬉笑,目光沉靜。

“Nina,我有幾句話想跟你說。”

林渺渺立刻站了起來,跟著米真往別墅前的小花園走,宗政的目光穿過明淨的落地窗,落在她的身上,明知道她對米真沒有任何意思,心裏還是很不舒服。

這個時候,米真頂天了也就對林渺渺表白而已,但現在表白,不覺得太遲了嗎?

如果林渺渺沒有結婚,米真或許在某天,會鼓起勇氣說出自己的情感,但如今,他無論如何也說不出那樣的話,做朋友,至少能夠一生一世。

“Nina,你,愛他嗎?”他問,這一句話中的情緒波瀾起伏,有期待,有疼痛,有茫然,最後出口時,卻變得如羽毛一般輕盈。

愛他嗎?這個問題有點難倒林渺渺了,她喜歡他,但好像還沒有產生那種濃烈到極點的感情。

“我正在努力愛他。”

米真的唇動了動,他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也沒有得到最不想聽的答案,但這句話透露出的意思,其實離愛也不會遠了吧?

那麽,他該說什麽?是不是應該祝福她?

“Nina,……”米真靜靜地望著林渺渺,歎息地叫了聲她的名字。

“嗯?”林渺渺露出一個歉意地淺笑,“今天對不起,他……”她想說他脾氣不太好,但這好像有點摸黑他的意思,雖然這是事實,但在別人麵前,她總歸要維護一下。

“沒事。”他扯出一個牽強的笑容,每一個字都輕得像羽毛一樣,“祝你幸福。”

林渺渺微楞,唇邊綻放了一抹比淺笑更深的笑容,在結婚時,她也收到了林世群和葉寧的祝福,卻從未將之放在心上,這是她收到的第一份真摯的祝福。

“Daniel,謝謝。”

兩人回到客廳後,米真停住腳步,忽然側頭對林渺渺說:“Nina,我能跟宗先生單獨聊聊嗎?”

林渺渺離開後,米真收回自己落在林渺渺身上的目光,整個人一瞬間變得鋒芒畢露,宗政坐在沙發上,連姿勢都沒改變,不以為然地挑了下眉,沒有林渺渺在場,他的言語也變得直白鋒銳起來。

“你總這樣盯著我的妻子,會讓我很為難。”

米真自嘲地笑了笑:“連宗先生都能看出來,Nina卻不知道。”

“她未必不知道,也許她隻是想和你維持朋友的關係呢?”

米真的臉色瞬間變得白了一分,他寧願林渺渺是不知道,也不願意設想這種原因。

宗政交疊著雙腿,微微揚了揚下巴,淡笑地問:“你想單獨和我聊聊,不會是告訴我,你對我妻子的非分之想吧?”

米真沉默了片刻,才盯著宗政,一字一頓地說:“如果你不能讓她幸福,我會把她搶回來的。”

宗政嗤笑了一聲,聲音冷冽如冰:“拭目以待。”

事實上,米真並沒有聽懂這句成語的意思,但宗政的態度已經狠狠地表達了他想傳遞的意思。

林渺渺沒有追問宗政和米真談話的內容,但在米真進入機場的通道後,宗政卻問起了米真和林渺渺的談話內容。

“隻是祝福你?”宗政挑了下眉。

“還問了我愛不愛你。”

“你怎麽回答的?”宗政忽然覺得自己的心跳有點不受控製,血液也在刹那間沸騰。

林渺渺瞟了他一眼,回答:“我說會努力愛你。”

宗政:“……”

上一秒他期待萬分,緊張地手心似乎都在冒汗,下一秒他隻想掐死林渺渺,他狠狠地盯著她,問:“說愛我,會死嗎?”

林渺渺異常淡定地回答:“不會,……但騙人不太好吧?”

上一秒,他的心情稍稍好轉了一點,下一秒,再一次恨不得掐死林渺渺。

宗政壓抑著怒火,捏著她的下巴,咬住了她的唇。

林渺渺在Y國多年,耳讀目染,對在公眾場合甜蜜擁吻,毫無壓力,但吻完了,接收到周圍探照燈一樣的目光時,還是稍微有點不自然,這種不自然一閃而過,很快就藏在了淡定自若的麵容下。

送走了米真,她被宗政拉著走出機場,腦中不禁回想起剛到Z市的那一天,她一個人走出機場,心中是對未來的迷茫,和對這個陌生城市的排斥。

耳邊傳來飛機起飛的聲音,她望向天空,心中升起一絲惆悵,這個城市,每天都有人離開,每天都有人回來,即使夜晚降臨,Z市的國際機場依舊有飛機不斷地起飛和降落。

她側頭隨意望向宗政時,正好撞入他那雙狹長的眸子中。

他的麵容在半明半暗的光下,總是有種難以描述的華麗,他握緊了她的手指。

她微微低頭,目光落在十指緊扣的手上,那絲惆悵忽然就煙消雲散了。

未來雖然依舊有些迷茫,但他會牽著她的手,與她同行。

這個陌生的城市也因為有他,總有一天,她會熟悉起來。

晚上回家後,林渺渺發現自己的所有用品都不翼而飛,周姐晚上並不住在世紀花園,她隻好去問宗政,宗政漫不經心地回答,以後住他的臥室。

林渺渺無語了一下,也沒太在意,進了宗政臥室去洗澡,詫異發現那張KING-SIZE的大**,鋪滿了嬌豔的玫瑰花瓣。

明顯是周姐的傑作。

她瞟了一眼,淡定地帶著睡衣去洗澡了,洗完澡出來,她摸了摸肚子,準備下樓去吃周姐準備的晚飯。

客廳裏很暗,沒有開燈,卻點著無數根白色的蠟燭。

白色的蠟燭放在一種特製的水晶杯中,跳動的火苗,將水晶杯折射出一種動人心魄的美麗,她還在為眼前的美景失神,就聽見了宗政的聲音。

他支著下巴坐在餐桌旁,敲了敲桌麵:“快去做飯。”

林渺渺孤疑地走向他,左右看了看,回來的時候,她沒太注意,但可以很肯定當時客廳裏沒有點蠟燭,周姐晚上並不住在世紀花園,今天回來後,周姐就不在。

那……蠟燭是宗政點的?

她掃了一圈,起碼有上百根。

“周姐沒有準備晚飯?”林渺渺詫異,不可能吧,以周姐那樣的十全十美好管家,會忘記準備晚飯?

宗政很快就給了她答案:“你不是挺想做意大利麵嗎?我給你表現的機會。”

林渺渺:“……”

林渺渺剛係上圍裙,宗政也跟著走到了廚房,懶洋洋地倚在門口看著她。

他英俊的麵容再一次藏於半明半暗的光影裏,除了華麗,他的身體周圍似乎多了一圈溫暖的光,讓她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

她掃了幾眼,便忙碌了起來,宗政從門口走了進來,她也沒在意,直到他忽然從後麵抱住她的腰,林渺渺一陣無語,這還讓她怎麽做飯?

“你先出去……”

一束嬌豔到極致的玫瑰花,橫到她的胸前,花瓣上尤帶著晶瑩的水珠。

她心神微動,剛想扭頭,耳朵卻被他含住,濕熱靈巧的舌尖沿著她小巧的耳廓來回打轉,耳垂很癢也很酥,讓她整個身體都快軟了。

“我不想吃意大利麵了……”

他將玫瑰花丟到流理台上,收回的手直接落在了她的小腹,微微一按,將她的臀和自己的下腹緊密地貼合到了一起。

臀部被一個熟悉的東西抵住。

他生病時,異常無恥地昭告要裸=睡,這種情景她經曆了多次,他的……隔著她薄得半透明的**,和她的臀親密接觸。

“我想吃你。”

炙熱的呼吸吹進她的耳蝸裏,燙得她幾乎拿不穩手裏的刀。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之《森林裏的故事》

前情提要:

從前,在一座人跡罕至的深山裏,住著一群小動物。

某日,有一隻叫做宗小政的小老虎,百無聊賴地參加小狼杜小謙的水邊聚會。

其實就是一群小動物趴在山中最大的河邊曬太陽。

小狼杜小謙身邊圍著一群兔子,狐狸等小動物,宗小政身邊一個鬼影都沒有,於是他更加百無聊賴了,有一隻小白兔怯生生地跳過來:“宗小政,我……,我能跟你玩嗎?”

宗小政琥珀色的眸子一動,恐嚇道:“你打算當我的晚餐?”

小白兔“哇”地一聲嚇跑了,宗小政滿意了,繼續趴在水邊百無聊賴地曬太陽。

不一會兒小白兔傳來一聲慘叫,隨後是一聲虎吼,在岸邊曬太陽的眾小動物,都抖著毛望著那個方向。

片刻後,一隻皮毛雪白的小母老虎林小渺,嘴裏叼著小白兔,從樹林裏走了出來。

小狼杜小謙跑到宗小政旁邊:“喂,哪來的?你們家的?”

宗小政呆呆地望著優雅走到水邊的林小渺,心想:她長得好可愛!昂著頭走路的樣子好可愛!叼兔子的樣子也好可愛!連臉上染了兔子血,也好可愛!最可愛的是,他和她都想吃掉那隻兔子當晚餐!

宗小政站在原地煩躁地轉著圈人,怎麽辦?好想跟她一起玩!

小狼杜小謙用爪子戳了戳宗小政:“快去警告一下你的同類,讓她別那麽殘忍!”

宗小政眼睛一亮:“我這就去!”

宗小政屁顛屁顛地跑到林小渺所在的水邊,林小渺喝了口水,警惕地盯著歡快跑過來的棕黃色小老虎。

宗小政停在兩米外,對著正做著戰鬥準備的小白老虎林小渺,揮了揮爪子,眼睛亮晶晶的:“你臉上的毛被兔子血染紅了,我幫你舔掉好嗎?”

林小渺:……

林小渺不想理他,開始低著頭,用尖銳的牙齒把兔子的一條腿扯了下來。

參加水邊聚會的眾多兔子,狐狸,鬆鼠等小動物,嚇得立刻躲在小狼杜小謙身後,杜小謙興奮地捂著懷裏的一隻小兔子的眼睛:“別看,太殘忍了!!太沒有獸性了!!”

“小狼哥哥,我好害怕!”

杜小謙將小兔子扒拉到自己爪子間:“別害怕,晚上我陪你一起睡!”

某小兔紅紅的眼睛淚光盈盈,感激地望著杜小謙:“小狼哥哥,你真好!”

宗小政在林小渺身邊繞了一圈,還連續擺了好幾個捕食的優美姿態,可惜小白老虎林小渺看都沒看他一眼,宗小政忍了一會兒,問道:“我喜歡吃兔子耳朵,你呢?”

林小渺懶洋洋地吞下嘴裏的兔子腿,很大方地把兔子耳朵扯了下來,丟給宗小政。

宗小政:……

宗小政瞬間憂傷了,他覺得自己被這隻可愛的小白老虎輕視了,於是他轉身迅捷地跑回杜小謙旁,從杜小謙的背後抓了隻兔子。

“小狼哥哥,救我……,嗚嗚嗚……”

杜小謙怒:“宗小政,把兔子還我!老虎不吃窩邊兔呢!”

宗小政默了默,把兔子丟還給了杜小謙,轉身竄入樹林裏,等他抓到一隻嬌媚的小兔子,準備跟可愛的小白老虎共進晚餐時,水邊已經不見了林小渺的蹤跡。

宗小政孤單地叼著嘴裏的兔子,迎風而立,他覺得自己被拋棄了……

好憂傷……

宗小政一連好幾天都守在水邊,脾氣越來越暴躁,嚇得森林裏的小動物,都不敢過來喝水了,過了幾天,宗小政望穿秋水也不見小白老虎,他覺得自己這麽等下去不是辦法,要主動出擊,但又擔心錯過了小白老虎,於是他在那天小白老虎來喝水的地方,連續按了一圈爪印,表達自己對她的好感。

然後,宗小政雄赳赳氣昂昂地在森林裏召開了一次小動物恐嚇大會,逼迫著所有的小動物幫他留意那隻小白老虎,宗小政自己則去了別的森林裏轉悠,功夫不負有心人,他終於在另一片森林裏找到了小白老虎。

她正在睡覺,白白的身體趴在圓圓的石頭上,渾身的皮毛油光水滑,真可愛。

宗小政蹲著石頭邊,忍不住伸出爪子,好想摸摸她……

林小渺很快警覺地睜開眼,看見宗小政,她想起來了,這是那個隻愛吃兔耳朵的挑食老虎。

宗小政見小白老虎醒了,伸出的爪子沒摸到,隻好揮了揮,熱情地邀請道:“我那片森林裏的兔子特別好吃,我家也特別大,我的窩也特別幹淨暖和……”

《森林裏的故事五》

林小渺怪異地看了他一眼,問:“關我什麽事?”

宗小政默了默,思索自己的話是不是太含蓄了,他抖了抖油光水亮的毛,雄赳赳地擺了個造型:“我想跟你交=配。”

“啪——”

林小渺一爪子將宗小政揮到了一邊去,優雅地走了。

宗小政垂頭喪氣地回了自己的林子,向蟬聯了三個年度,榮獲最受歡迎的魅力雄性頭銜的杜小謙,討教。

杜小謙斜了他一眼,如果說他是最受歡迎魅力雄性,那宗政絕對已經蟬聯五個年度,最糟糕雄性的不二獸選。

他非常不客氣地說:“就你?人家能喜歡你才怪了!你有送花嗎?有送她最喜歡吃的東西嗎?有圍著她唱歌跳舞嗎?”

宗小政若有所悟,歡快地跑去糟蹋花花草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