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悍妻(豪門甜寵) 48標題已死

宗政的臥室有一麵落地窗,和屋中的陳設一樣,超大的尺寸,占據了一整麵牆壁,那麵落地窗隻拉了一層半透明的紗簾,林渺渺剛一睜開眼,就看見窗外開始明亮的天空。

她的作息一直很有規律,通常都會一覺睡到天亮,隻是今天,很意外地提早醒了過來。

身體很不舒服,似乎像被汽車碾過一樣,又軟又酸,微微動了動腿,這種酸軟更加清晰了,她平躺著,頸下依舊是宗政的手臂,他的頭壓在她的左肩上,炙熱而平緩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鎖骨,讓她的肌膚有些癢。

他睡得很沉,神情舒緩,有種很純粹的幹淨,像一個大男孩。

他從一出生,就收到了上天賜予的禮物,擁有最好的物質,和睦的家庭關係,順遂的人生……他什麽都有,想要什麽,輕而易舉就能得到,或許正是因為如此,他的心底還留著一絲純淨,當他放鬆下來時,這一幕展現在她的眼前。

她安靜地看著他,忽然生出一種時間凝固在此時的期望,她和他一直是兩種人,他永遠不會體會到幾天沒吃過飯的饑餓,讓人煩躁的親緣關係,和不知道未來是什麽樣子的茫然。

可是這又有什麽關係呢?

他像太陽一樣璀璨,這輪太陽,以後都將獨屬於她一個人。

她收回視線,微微動了動,左肩被他壓得發麻,她從他的懷裏退出來,腳尖剛觸地,一隻手臂忽然扣住了她的腰,隨即,天旋地轉,她再次躺回**,宗政壓在她身上,沒有說話,隻是壓著她,將頭埋在她的頸窩。

然後他的欲匚望開始舒醒,抱著她溫柔地做了一次,又熱又繚亂,他身上燃起的烈焰把她反複地灼燒,一直到結束,他又壓在她身上。

再醒來,窗外的陽光透過落地窗和半透明的紗簾照射進來,她的額頭被親了一下。

“上午我有兩個例行會議……”

她懶洋洋地“嗯”了一聲,然後看向牆上的鍾,周一的上午,九點五十八分,他在她的唇上又親了一下,才掀開被子開始穿衣服,黑色的襯衣服帖的裹著他的身體,寬肩窄腰,異常的英俊。

林渺渺擁著被子坐了起來,腦子裏還有點發暈,坐了幾分鍾,她撐著身子也想起床,被宗政阻止。

“你再睡一會兒。”他的笑容有幾分得意。

“我想清洗一下。”天快亮的那次,他做完之後就摟著她繼續睡,她也累得一閉眼就睡著了,現在渾身都黏黏的。

宗政把她抱到浴室,放到洗手池的大理石台上,林渺渺一想起昨天的事,臉就開始有點熱,連空氣裏都隱約帶著歡愛後的味道,宗政明顯也想起了昨天的事,盯著她白皙肌膚上的吻痕,呼吸開始急促,他的目光讓她更加的不自在,她頭一次因為不自在,開始沒話找話:“你不是要去公司嗎?我自己可以的。”

她隻是右手掌心傷重一點,左手的傷看上去已經好了大半,自己洗雖然不太方便,但是她實在不想讓宗政洗,宗政再一次用她手有傷駁回了她的要求,給她擦拭了兩遍,然後一臉壞笑地拉開她的腿,然後遺憾地歎了口氣,上周他就堆了一大堆事,周一的例行會議,他必須到場,江澤已經給他打過兩個電話了,如果會議能推,江澤絕對沒膽子給他打第二次電話。

他很正經地給她清洗完後,把她抱上了床,林渺渺在宗政走後,並沒睡著,躺了半個小時後,就接到了林世群的電話。

林世群約她吃午飯。

自從她回來後,林世群隔三岔五就約她吃飯,隻是她從來沒應過,不過這一次,林渺渺應了。

她給宗政發了條消息,宗政正在開會,一看她的消息,煩躁的心情才好了起來。

一大清早,他有嬌嫩嫩的老婆不摟,跑到這裏來跟一群大老爺們開會,那心情別提有多抑鬱了。

宗政:我陪你去。

林渺渺:我自己去。

宗政略一沉思,沒有堅持陪著她去,昨晚在林家的書房裏,林世群說起了送股的事,今天他就約林渺渺吃飯,顯然是為這件事。

修長指尖在鍵盤上輕動,他回複:我讓王強送你去,吃完飯,我來接你。

自宗政兩年前被她坑過一次後,不再那麽的狂妄自大,身邊多了幾個保鏢,大部分是退役的特種部隊軍人,林渺渺沒拒絕宗政的好意,她剛出了車禍,還沒抓到凶手,自然不敢大意,最關鍵是她現在的身體很不舒服,連腿都抬不起來。

起床後,喝了一小碗粥,她就沒了胃口,拖了把躺椅在花園裏,昏昏欲睡地曬起了太陽,十一點多,她懶洋洋地回了臥室,換好衣服,剛出門就看見前門停著兩輛黑色的梅賽德斯。

林世群約她吃飯的地點,是由一個山中別院改建的私人會所,這裏山清水秀,遠離市區,分外的安靜,別院外的停車場停著一排排的豪車,林渺渺剛走進去,就有一個服務員領著她走進一個小院。

小院裏種滿了竹子,有一條從山頂引下來的溪流橫穿而過,林渺渺坐下後,等了不到十分鍾,林世群就來了。

林世群已經快五十歲,保養得卻很好,深色的手工西裝穿在宗政身上是逼人的英俊和挺拔,穿在他身上卻有一種歲月沉澱下來的優雅和沉穩,他笑了笑,心情似乎不錯,詢問了幾句她的傷勢,然後取出了一份合約推到她麵前。

“這是爸爸給你的嫁妝。”

昨天葉寧告訴她時,她感到詫異,以林氏集團的市值,10%股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她掃了一眼,眼都沒眨就拒絕了。林世群輕輕歎了口氣,盡管他和林渺渺相處的時間非常的少,但他很清楚她是什麽樣的人,從她十六歲起,就拒絕了他給予的所有東西,金錢,物質,包括問候。

她冷靜,有自己的想法,簡單地能一眼望到底,她的決定或許不是深思熟慮的,但卻直接並果斷的。

直到那時,他才清晰的明白,這個在鄉下長大又被他送到Y國的女兒,或許永遠都回不來了,或許是因為林思的死,或許是因為年齡變大,他開始在意自己的家庭,可惜長月灣的家對他來說,永遠都是一團亂麻。

林渺渺的拒絕在他的意料之中,他心裏有點沉,但還是對她和煦地笑了笑,林渺渺從自己包裏取出一張支票,推到他麵前:“這是上次你送給我的車,我以為用不了多久,所以接受了。”

林世群的笑容慢慢斂去,心底有點刺痛,昨天知道林渺渺出事時,他才恍然驚覺,自己忙忙碌碌了一輩子,自以為功成名就,臨到老了,卻差點連個送終的子女都沒有。

這些年,顧容雖然經常跟他鬧,但他還有個聽話懂事的好女兒,可是兩年前林思死了,顧容幾乎發瘋,而他一夜間似乎老了十歲。

望著林渺渺純粹的黑瞳,他苦澀地問:“你一定要跟爸爸這麽客氣嗎?”

她沒有回答,但她的態度,在靜謐的竹林裏,顯得的格外清晰。

過了一會兒,林渺渺抬眸問:“我能知道……當年你和我母親發生的事嗎?”

……

宗政接到林渺渺時,眉頭微微擰了起來:“吃得不開心?”

她臉上沒什麽表情,整個人顯得很陰鬱。宗政從來沒在她身上看到這樣灰暗的情緒。

“嗯。”她的聲音也很沉。

一路上林渺渺都很沉默,讓他的心情也越來越惡劣,宗政把車停到路邊,蹙眉問:“你怎麽了?”

“啊?沒事。”她抬起頭這才發現車停了下來。

宗政心裏有種說不出的壓抑,窩火,伸手把她拎了過來,很不客氣地問:“你當我眼瞎看不見?”

“我沒事。”林渺渺微微側頭,垂下了睫毛,周身陰鬱的氣息少了一點。

他把她的臉扳了過來,衝她吼:“下次要說沒事,麻煩你別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兒。”

林渺渺甩開他的手,回到自己的坐位上,側頭看著窗外。

宗政心裏的火更大了,這幾天他對她一次火都沒發過,除了他盡量控製著自己的脾氣,還因為這幾天兩人的關係異常的融洽,他心情好,生不起她的氣,但看見她這副樣子,他就氣不打一處來,如果有煩惱傷心的事,可以說出來讓他處理啊,現在算什麽?心裏有事,她就死撐著說沒事。

回到世紀花園,宗政一下車就把林渺渺拽到了臥室,關上門就開始脫她的衣服,他心裏窩著火,偏偏做什麽事都不順暢,第一顆扣子就被卡住,他直接就用蠻力又撕又拽,扣子立刻被崩飛了出去,林渺渺後退了幾步,擋開他的手,她現在哪有心情和他親熱,何況他現在怒氣衝衝的樣子,哪像是要跟她親熱,簡直像要咬死她。

她後退,他立刻前跨了一步,彎腰把她抱起來,丟到了**,林渺渺心情本就不好,現在也惱了。

“你出去!”

宗政把西裝脫下來丟到地毯上,正在摘袖扣,聞言忽然想起杜少謙某次總結的話。

杜少謙大約是剛跟女人分手,脖子被抓了幾條紅印子,一邊喝著酒,一邊感慨:“這女人心情好的時候,怎麽都行,心情不好,罵得你跟三孫子一樣。”他呲著牙摸了摸脖子,“碰見個彪悍的,還要家暴。”

宗政現在是充分理解了這話的含義,林渺渺現在沒罵他,也沒打他,但那幾個字,聽在他耳朵裏,其實真跟又打又罵沒多大差別,他估計自己再繼續招惹她,說不好又要上演一出肉搏。

早上還好好的,又乖又甜,結果跟林世群吃了頓飯,就變成了刺蝟,宗政心頭恨起了林世群。

他脫掉自己的衣服,跳上床把她扯到自己懷裏,林渺渺剛一掙紮,他立刻翻身壓到她身上,他至少也有七十多公斤,生生壓在她身上,密密實實的,她渾身本就酸軟乏力,被這一壓連個掙紮的力氣都沒了。

“你下去!”

宗政低頭啃在她嘴上,手下忙碌著脫她的衣服,林渺渺掙紮了兩下,一抬腿腿就疼了起來,她無力地扭過臉,不想看他,宗政見她這模樣,意興闌珊地停住了手。

“林世群跟你說什麽了?”

我一般都快盡快發郵箱的,如果等了一天都還沒有~~就頂一下自己的留言,可能看漏了。。

請原諒我這個斜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