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悍妻(豪門甜寵) 50For 林渺渺

“你要怎麽做?”她略擔憂的問。

宗政的神色柔了下來,看著她眼神裏多了幾分溫柔:“放心,我有分寸,他們喜歡玩陰的,我更喜歡明著來。”

林渺渺放心下來,以宗政的性格,他確實更喜歡用堂堂正正地方式,關於“誰是凶手”的話題結束,她闔上眼睛準備睡覺,宗政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當時……你害怕嗎?”

下顎下擱著的腦袋往左右晃動了一下。

宗政就猜到是這樣,李珍還叮囑他最近注意一下林渺渺的情緒,如果有需要最好去做個心理治療。

他在醫院見到她時,完全一副沒事人兒一樣,淡定地坐在手術室門口,林渺渺看著挺柔弱的一個人,但實際上膽大包天,哪會害怕。宗政也沒提心理治療的事,人家都說不害怕,他連安慰都用不上。

宗政靜默了幾秒,然後將話題引回自己最關注的問題上。

“你對我昨晚的表現不滿意?”

林渺渺:“……”

“就你那點道行,還想轉移話題?”他輕蔑地瞥了她一眼,配合她轉移話題,隻是更想知道她和林世群到底發生了什麽。

他把她的臉抬了起來,微眯著眼開始盤問:“你哪兒不滿意?場景?姿勢?還是我太溫柔了?你喜歡粗暴的?……你在Y國長大,是不是我太保守了?你覺得沒意思?”

“……睡覺!”

這種事關男人尊嚴的事兒,宗政哪會輕易放過她,猛地翻身壓到她身上,林渺渺覺得自己都快被壓成平麵了,肺裏的空氣都被擠壓了出來,她張嘴輕叫了一聲。

宗政盯著她的臉,覺得她變得不一樣了,比從前簡直順眼了好幾倍,眉眼還是那樣的眉眼,線條卻顯得柔和,眸子裏似乎含著一汪水,連叫聲都顯得這麽的,前高後低,婉轉起伏,他心中得意,這都是他澆灌一夜的功勞。

“你下去!”林渺渺推了推他。

他輕哼了一聲,不但沒下去,還張開雙臂,跟一床厚實的棉被一樣,把林渺渺蓋得嚴嚴密密的,他把頭擱在她的頸窩,沉聲問:“你到底有哪兒不滿意的?”

林渺渺無語地盯著天花板,心知不回答他,他多半會不依不饒地繼續煩她,她思索了幾秒,便開始痛陳對宗政的不滿:“今天我渾身都疼,尤其是腿……還有我睡著了你為什麽要把我弄醒?……還有天快亮那次!下去!壓得我渾身都疼!”

宗政默默地翻到她的旁邊,嚴肅地解釋:“第一次肯定會有點後遺症,這是非常正常的現象,你連流血那過程都省了,人家流血的豈不是要疼死了?”略停頓了幾秒,他不自然地補了一句,“我也疼!”所以第一次疼一下是非常正常的現象。

他斜了她一眼,以批評的口吻說:“林渺渺,你現在越來越矯情了!你跳車都沒衝我喊疼,這點小事也叫疼?”

“我什麽時候衝你喊疼了?是你非要問我對你哪裏不滿!”她反駁,“既然你明知道知道第一次會有後遺症,那後麵兩次……!!”

憋那麽久,第一次他做得又不舒服,自然想來第二次,黎明那次不正好醒了嗎,醒著也是醒著,順便不是!

他睨了她一眼,輕描淡寫地把她也拖了進去:“做的時候,你也沒拒絕!”他把她扯到自己懷裏,鳳眼裏全是鄙夷,“現在想翻臉?你跟你爸吃了頓飯心情不好,還把火氣都灑我頭上,林渺渺,你現在真是越來越……”

林渺渺懨懨地翻了個身,背對著他。

宗政:“……”剛剛他還覺得林渺渺順眼了好幾倍,他現在必須收回這句話!

下午,鍾樓第五十層都處在一片風聲鶴唳中,江澤覺得自己最近的日子非常地難過,以前宗政雖然脾氣不好,但向來公事公辦,哪會因為他和林渺渺多說了幾句話,就給他小鞋穿,尤其是最近一周,宗政沒怎麽來公司,江澤遇到需要他決斷的事,給他打電話,那叫一個心潮起伏,就擔心自己不小心撞破了什麽好事,影響宗政的心情,然後屍骨無存。

早上宗政沒來,江澤捏著電話光心理鬥爭就做了五分鍾,打第二個電話,他再次磨蹭了十分鍾。宗政上午比較忙,走的時候心情似乎不錯,江澤這一中午總算吃上了口安心飯,結果下午,宗政一來上班,冷氣全開。

江澤抱著一堆文件,默默為自己哀吊了一分鍾,悲壯地敲了敲辦公室的門。

江澤放下文件後,就準備以光速撤離,宗政卻忽然叫住他。

林渺渺在宗政走了後才起的床,起床後剛在花園曬了半個小時太陽,周姐就送來一堆東西,說是宗政叫江澤送回來的。

送禮通常都是示好的表現,鬱欣送她畫,是表達歉意和安慰,那麽宗政呢?

她從那把火紅的玫瑰花裏摘下一張小卡,裏麵隻有幾個字,因為寫這張小卡的人濃烈而張揚的個性,簡單的幾個字,卻示人以強,威勢盡顯。

……

For?林渺渺

宗政。

……

林渺渺將這張小卡放在桌上,打開了另一個盒子,黑色的絲絨底麵,躺著一個陽綠的玻璃種翡翠鐲子,林渺渺看了一眼就蓋上了盒子,她對翡翠真沒多少好感,昂貴,脆弱。

邱淑清給她的那塊翡翠觀音項鏈,車禍那天,她在地上滾了一圈,就碎成了幾塊,這個鐲子多半也是那個下場。

宗政一下班就往家裏趕,這還是他打出娘胎頭一次以緊張的心情給人送禮物,東西林渺渺收到了,然後石沉大海。

至少也該打個電話給他吧?

他寫那張小卡,就是暗示她看見後給他打電話,結果一直等到下班,林渺渺都沒反應。

他得到一個結論,對林渺渺就不能用暗示的。

宗政踏進世紀花園時,周姐告訴他林渺渺在花園,並且早上和下午都在花園呆了很長時間。

宗政詫異地去花園逮人,林渺渺可實在不像是有閑情雅致賞花的人,是因為心情不好?但她就算心情不好,去的也該是訓練室打沙包吧?

林渺渺也確實沒賞花,在腿上蓋了條輕薄的羊毛毯,閉著眼靠在躺椅上,武鬆也懶洋洋趴在她的腳邊,幾乎跟她一個德行。

腳步聲從後麵傳來,這是一個男人的腳步聲,扣在長青石鋪成的小道上,清晰,有力。

他停在她的身邊,安靜無聲,卻讓人無法忽視,他的體溫呼吸迅速地讓空氣升溫,鼻尖除了花香隱約間有另一種香味,那是屬於男人的香味,沉靜、熱烈。

林渺渺睜開眼,揚起臉看向他。

衣衫摩擦,宗政彎腰把她連身上的毛毯一起抱了起來,坐在她的躺椅上,將她放在自己的腿上,他一貼近,隔著幾層衣物,她就能清晰感覺到他滾燙的溫度,這是一個異常炙熱的懷抱,把她烘得暖洋洋的。

花園裏依舊靜謐,隻有他動作時的輕響,過了一會兒,他才出聲打破了落日餘暉裏的靜謐。

“你喜歡嗎”

她的視線落在躺椅旁的小桌上,火紅熱烈的玫瑰花,以及黑色的絲絨盒,還有那張他手寫的小卡。

她最喜歡那張小卡。

……

For?林渺渺

宗政。

……

這是第一次,她和他的名字被擺放在一起,用他的筆尖書寫出來,字跡賞心悅目。

然後是花,至於昂貴而脆弱的鐲子……

她用鼻腔裏嗯了一聲:“喜歡。”要說不喜歡,不用想也知道宗政會是什麽反應。

宗政愉悅地笑了。

他的聲音如果沒有帶著怒意和傲慢,就會變得慵懶和低醇,他用這種聲音在她耳邊說:“天荷園裏的荷花開了,我小時候喜歡劃著一條梭子船,停在荷花池的最中央,改天我帶你去劃船。”

“嗯。”

吃晚飯時,林渺渺再一次享受了他給她夾菜的服務。

宗政曠工多日,再加上還有林家那一團糾纏不清的關係,飯後他就去書房加班了,剛到九點他就神采飛揚地拉著林渺渺去洗澡,意圖昭然若揭。

林渺渺皺著眉,神色抗拒:“我不舒服。”

“……我會很小心的……”

林渺渺剩餘的話都被他的炙熱的唇堵在喉間,她默了兩秒,無奈地張開了唇,拒絕他似乎變得越來越困難。

把林渺渺的衣服都脫光後,宗政的神色微微有點不自然,他記得自己很溫柔,很很溫柔的,很很很溫柔的……

但她的身體上怎麽有這麽多青紫的吻痕?

他抬起她的腿想纏到自己腰上,似乎拉扯到了哪裏,她輕叫了一聲,好像有點疼。

她的右手上還裹著紗布,她的心情不太好,她的身體不舒服,但她還是順從地閉上了眼睛,宗政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有點喪心病狂。

他靜默了兩秒,給她洗完澡後,就抱上了床,迎著林渺渺詫異的眼神,他抑鬱地說:“你先睡,我還有點兒事沒做。”

第二天晚上宗政想今天應該可以了吧,他非常“體貼”的讓她休息了一天,這樣的好老公上哪去找,但是,林渺渺告訴了他一個晴天霹靂,她例假來了。

是狼就想吃肉,以前沒吃過也就算了,他已經吃著肉還叫他吃素?

宗政腦子隻有一個字:靠!

如果再加一個動作,他想豎中指。

欲求不滿的後果就是情緒更加暴躁,但他的抑鬱對著林渺渺又發不出來,自然就轉到了工作上。

“……你打電話給魏升,如果這些負麵消息在明天之前還沒消失幹淨,公司會給他發這個月的薪水,然後他必須在十分鍾內收拾好自己的東西,給我滾出盛華!”

宗政罵完了人,將桌上的文件砸到江澤的腳邊,紙片立刻飛舞了起來,江澤彎腰將散落在地上的紙片迅速撿起來,毫不拖泥帶水地關上了門。宗政鬆了鬆領口,側頭望向林渺渺,神色間的怒意在一個側頭的時間裏,就消逝了一大半,似乎剛剛把江澤嚇得直接遁走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他神色如常地走過來,問:“無聊嗎?”

“……不無聊。”今天是她陪班的第三天了,這種場麵,她每天都能觀摩好幾次,然後發現宗政以前對她,還算客氣的。

他工作的時候,她會抱著電腦看看電視劇,攝影資料,或者帶著自己的相機在鍾樓裏兜兜轉轉,看見什麽有意思的東西,就哢嚓一張。

作為模特,布景板的鍾樓眾員工,在近幾日都叫苦不迭,有個陰晴不定,脾氣暴躁的上司已經很壓抑了,更壓抑的是,那位大少奶奶還沒事兒帶個相機到處拍照。

林渺渺所到之處,眾員工都表現得特別的勤懇,全是一副熱火朝天,埋頭苦幹,鞠躬盡瘁的模樣,她每轉一圈,都在感慨:鍾樓的員工太熱愛自己的工作了,於是她拍得也更勤快了。

林渺渺覺得自己最近的日子過得特別的墮落,堅持了十多年的晨跑,在婚後就沒跑過幾天,雪域會所也有一周沒去上班了,她稍稍愧疚了一下,找到了理由:最近事情接二連三,忙不過來。

晚上兩人一起回了家,吃飯時宗政接到一個電話,他接完電話後,臉色就沉了下來,林渺渺投去詢問的目光,他唇邊勾起一抹冷嘲:“有人自首了。”

林渺渺放下筷子,靜待他的下文。

自首的人一口咬定自己受到了不公平的對待,產生了仇富心理。隨後專案組查了疑犯的資料,證實此人經常幫人非法改裝車輛,並有賭博的惡習,最近正被高利貸逼上了門,於是他接了一筆生意,完成後對方卻仗著身份卻沒有給錢,急著用錢的疑犯惡向膽邊生,直接跑到畫室的車庫裏,選了輛不順眼的名車動了手腳。

林渺渺感覺一圈烏鴉在飛,因為這事她還聯想到李嫣當年的車禍,最近腦子裏也全是林世群那些亂七八糟的關係,搞半天她卻是條被殃及的池魚?

她有點不甘心地質疑:“就算是仇富,為什麽會選擇鬱……的畫室?”她有點不知道如何稱呼鬱欣,和宗政一起稱鬱阿姨,總覺得有點怪異。

“那個仗著身份改車不給錢的人,恰好是方戴的侄子。”

林渺渺無語,她以為接下來的生活必然充滿了刀光劍影,頭一次這麽的充滿鬥誌,現在才發現,原來全是她想多了,那情緒真是夠鬱悶的。不過她很快就釋然了,沒有她想象中的陰謀詭計當然是最好的,她隻要一假設自己的母親可能是人為去世,心裏就格外的壓抑。

她輕輕呼了口氣,神色鬆快了幾分:“原來是我想多了。”

宗政瞥了她一眼,微抬下顎,漫不經心地問:“你、想不想聽我的看法?”

林渺渺抬眸,茫然地眨了下眼睛,他神色透著對某個真相的不以為然,對她說話的語氣也漫不經心……

隻是他的唇微不可覺地輕勾著,目光炯炯地盯著她,似乎在催促:快點兒問我啊!

渣渣又來貼自己弄的圖了,歎氣,有點找不到更霸氣的字體,總覺得有點缺憾,陰影也無法直視。

好久木有求作收了,吆喝一嗓子!!據說每天都求的人,漲得快!於是我決定……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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