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條狹長的索道,搖搖欲墜的鐵索將兩個狹長的山澗串聯起來,一低頭下麵是無盡的山崖與深不可測的峽穀,竄流不息的黑水沿著河岸衝刷著。

季先生走在前麵打開了門頷首讓開,等到老板走了進去,這才關上了大門跟了上去。

一望無際的黑暗,除了黑暗隻有水滴的聲音,與隱約可以聽到的饞喘的聲響……

“這邊。”季先生點著一根火把走在前麵,隻是輕輕的開口,聲音似乎顫動了整個空間,激起了點點的回聲,兩個人快步朝著洞穴的深處走去。

微光漸亮。

這是一個諾大的空間,唯一不同的,一扇巨大的鐵牢門將兩邊死死地隔開,昏暗的火光下,一個女人被鐵索吊在了鐵柱上,長發粘著汗液從臉上趴在了臉上。

她已經瘦的之剩下了骨頭,被反手縮在了石柱上,暴露在空氣中的身體一絲不掛,****如同被吸幹了一般,無力的耷拉在胸口,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

然而,與眾不同的,小小的身軀下,一個巨大的腹部卻凸了出來。

皮膚緊緊的包裹著小小的生命,肚子上的血絲與血管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哇哇哇!”這才發現有人來了,女人緩緩的張開眼睛,看到了門口的兩個人,突然歇斯底裏的狂叫起來,已經陷入骨髓的臉上露出了猙獰的表情,想要掙紮,卻無能為力。

吼叫的聲音在安靜的牢房裏回**著,一聲聲淒厲異常!

“還有多久?”老板死死的盯著女人的肚子,“看樣子應該很快就可以出生了吧。”

季先生將火把插到了一邊,從懷裏拿出一個本子翻看著點點頭,“按照計算的時間,應該就在這幾天就可以出生。”

“這是鬼胎王,自從月姐的那個胎王死了之後,我現在非常需要一個新的胎王,這個女人的體質很好,隻要不出意外應該可以順利產子。”老板淡淡的說。

牢籠裏的女人瘋狂的吼叫著,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脖子上的青筋暴露著,翻著白眼,似乎已經失去了自控能力,口水順著嘴裏流了出來,“哇哇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