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個當年天城二代弟子看見那象征星主的七彩祖氣後,知道五十萬年的隱忍,終於等到少星主回來了。修道人悲憤自在心中,喜極的感受並沒有溢於外表。

瓦樓正廳中,天城派最後的香火聚集一堂。張天遙環顧眾人,看見在場二十名同輩都是分神期,心中也感慨萬千,開口道:

“這若不是這三界之荒,我們恐怕也難以相見,正常來算,也都該飛升了。”

這時其中一人開口:

“天遙哥,當初我們都約定好了,不等到你回來,不踏平三大派,我們絕對不會煉至大乘期!就算沒有這三界之荒我們依舊如現在站在這!”

講完之後,張天遙心裏一愣,看著大家堅定的神情,心裏一暖,一掌拍在桌子上,沉聲道:

“好!這才是我天城一族!當初三大派為了我《天城功法》,找借口,滅我門,父親為保住功法不惜讓我投胎凡間轉世重修,今日回來,三大派隻剩天堤派獨大,勢必踏平天堤!我張天遙這就傳《天城功法》給眾人,以報不忘之恩!”

扇子一揮,二十一塊玉筒飛到眾人手中,黃巾長老看見飛來的功法,手一揮,玉筒停在空中,道:

“天遙,不可這樣,《天城功法》乃每代星主才能修煉,我們擔當不起!”

說著,那二十人也同時拒絕了飛來的玉筒。張天遙扇子又是一揮,玉筒一下子飛到眾人手中,說:

“你們也知道這功法至今也沒有星主煉成,隻怕是有緣人得之,你們就收下吧,能不能修成隻看個人造化,不要推脫!”

眾人見話已至此,也就不再推脫,開始商議報仇之計,張天遙將現有情況分析之後,將張千秋祖師被困天城星,若尋到紫心神木就能恢複仙體,就不怕天堤派有仙人坐鎮的情況告訴眾人。

“既然五十萬年都隱忍過來了,就不怕等找到紫心神木為祖師爺重塑仙體!到時那天仙也不足為提!黃巾長老,你在這帶領師兄妹們繼續暗中壯大黃巾軍實力,我去尋找紫心神木,到時候就和天堤派算賬!”

眾人聽到祖師的消息後,一下看到了希望,各個振奮起來,要與張天遙一同去尋找紫心神木,張天遙推脫道:

“你們且在這壯大黃巾軍,此去定然危機重重,我自有祖師爺所傳法寶,在修真界也可橫行!”

黃巾長老聽到他這麽說,於是放下心來,說:

“放心吧,無人知道天城星上聚靈仙陣外地守護大陣被毀,已經五十萬年沒有人去過天城星,我們也不會貿然前去,以免引起天堤派注意,你且去尋找紫心神木,老夫想這紫心神木恐怕是仙界物品,修真界難尋啊!”

“無妨!”

扇子一揮,張天遙目露凶光,大聲道:

“天堤派害我天城星淪落至此

,不管有多難,我定當踏平此地!直殺到仙界!”

話語還在房間內回**,張天遙已經帶著小白離開了。

距此萬裏之外的一座靈氣濃鬱的青山上,一人跪在山峰之下,唯唯諾諾,不敢言語,細看竟然是統治三大星球、天堤星主侯慶雷!此時他正如同等待主子發落的下人一般,沒有絲毫尊嚴可言。

“一群廢物!連個小小修真者都找不到,廢物!”

青峰之上,雲端中傳出這氣憤的聲音,侯慶雷將頭低地更低了。

張天遙帶著小白離開寒風城後,心裏想普天之下,也隻有修真大陸奇珍異寶最多,要想尋紫心神木,還是先去修真大陸!打定主意後,便向著附近的星球傳送陣飛去。

將扇子收了起來,徹底閉上真元波動,張靈兒元嬰發出一陣強烈的真元波動,經過那道關卡時,果然黃光一閃,沒有困難的走進傳送陣了。

“嘻嘻,表哥,我和洪舍的真元波動都在天堤派登記過的,不會引發警報的。”

“嗬嗬嗬,看來我也要去他們那登記一下,否則還真不方便。”

沒有理睬亭子裏的女人,張天遙和張靈兒說著就開啟了傳送陣,向修真大陸方向傳送過去。

傳送陣剛剛啟動,空間正在不停地撕裂跳躍,突然,整個空間劇烈的晃動起來,一隻大手從背後伸了過來!竟然硬生生將張天遙從空間通道中拉了出來!張天遙像小雞一樣被抓著,無論怎麽也動彈不了!

被大手抓出去後,一眼就看見一個白衣男子在萬丈高空中,浩然磅礴的力量震徹在天地之間,一股威壓從心底傳來,絲毫抬不起反抗的念頭,就知道來者是誰了,暗道倒黴。連肩上的小白都來不及逃走,就被那白衣男子瞬間收進一碗狀法寶之中。

隨後,天空中金光閃爍,轉眼間竟然瞬移到了幾個星係之外!張天遙在那碗狀法寶裏狠狠地衝擊在碗口上封印的一層金光,卻是徒勞無功,眼看著被待到一個陌生星球之上。想使用青棍仙器打破這法寶,無論怎麽也感應不到青棍的器靈!

白衣男子到達陌生星球一個山峰之上,隨手打出一道幾裏寬的光幕,瞬間削平了山頭,落了上去。

手中拿著那碗狀法寶,輕蔑一笑,心裏一動,碗裏的張天遙立刻感覺到鋪天蓋地的閃電炸了下來,連忙揮扇閃躲,一條條水桶粗的閃電不停地在麵前劈下,很快就被劈中,堅持不到一會就被劈地奄奄一息,如同一隻螞蟻一樣被玩弄著。

小白一身白毛也被電的黑糊糊的,趴在張天遙身上發出微弱的氣息。

白衣男子很享受地看著碗中一人一獸,哈哈大笑道:

“還想打破我這雷缽?我倒要看看能從噬魂陣下逃脫的修真者是個什麽樣子,也不過如此,依舊是一隻小螞蟻!哈哈哈哈!說,仙

器在哪?!”

聽到外麵瘋子一樣的大笑,張天遙咬咬牙,慢慢的站了起來,大怒道:

“你身為仙人竟然欺負我這個小修真者,你不害臊!呸!”

說著還真吐了一口口水,鄙夷地抬頭看著他。白衣男子一愣,看著手中的雷缽,說:

“你是第一個敢這樣對我白鬆說話的,我看你是找死!”

手中雷缽一動,張天遙看見漫天火焰向下降來,熾熱的溫度已經將身上的法衣融化!

“該死!竟然是天火!”張天遙暗罵一聲,“待到這天火下來肯定是屍骨無存的下場!沒想到這仙人還真不害臊!”當機立斷,大聲叫道:

“放我出去!我給你仙器!”

那白鬆將碗一扣,一人一兔就被扔在了地上,當看見小白身上古怪的花紋時,似乎有些眼熟,不過很快就不想了。注意力轉到張天遙身上,神識一探,道:

“我說你怎麽能在五毒噬魂陣中堅持那麽長時間,又能在我雷缽的魂雷下還能講話,原來早就練成了純陽之魄!一定是那仙器的作用!乖乖地把仙器交出來!”

張天遙怎麽會將青棍交出去?更何況青棍似乎把自己隱匿了,完全感覺不到它的氣息,連這仙人都沒有發覺。

看著高高在上的白鬆,張天遙並沒有被那仙威震懾住,自己早就不是連築基都沒有的張天遙。不過仍舊如一隻螞蟻看著大象,隨時都會被踩死。

白鬆見張天遙半天不說話,不耐煩的喊道:

“在不說出仙器在哪,我不介意耗費仙力抽出你的魂魄搜你記憶!”

聽他這麽說,張天遙確定他沒有發現青棍就在自己手指裏,腦子一轉,裝作不在乎的樣子說:

“那仙器是我師父的,他老人家早就離開了,我哪能拿到仙器?”

白鬆聽他這麽說,問道:

“你師父是誰?”

“我師父當然是仙人啊,他回不了仙界,就收了我做徒弟。”

張天遙胡編亂造,心中急速想著脫逃的辦法。那白鬆聽他這麽說,道:

“胡說!這修真界不可能有第二個仙人!我曾用尋仙石探過!他叫什麽名字?”

張天遙看他說話間,一陣陣仙氣不時在周身環繞。撲下身子,裝作非常害怕的樣子,說:

“小的不騙上仙,他叫紫心天君,他在距離天堤星好遠好遠的地方,施展大.法術把我送過來曆練的。”

白鬆臉色一沉,暗道竟然是仙君,對張天遙一時不敢有什麽想法,自己身為天仙在修真界是無敵,在仙君麵前就如同一條狗一樣能被輕鬆打死。臉色幾番變化,對張天遙嗬斥道:

“帶我去見你師父,我若發現你敢騙我,斷然將你抽經斷骨,神魂受天火煎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