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最後一場對陣日本的比賽要到月6日舉行,所以打完中俄之戰後,國青隊沒有訓練任務,莊帥特意放了半天假,作為贏球之後的獎勵。

基於次戈鋒在日本街頭受傷影響,這半天休息禁止外出,隻能在賓館內部活動,這是莊帥下的死命令,哪一個違反,給全隊球員按摩腳底板!

他自己卻攜著韓冰去逛大阪的夜市去了,自從贏球之後兩個人之間那個親密的擁抱後,關係明顯拉近了不少。

所以看著這幫毛頭小子的責任就落在李夢龍身。

“什麽嘛,兩個人出去風流快活,讓我留守看這幫小猴子,什麽意思啊?我是主席還是他是主席?”李夢龍一臉不滿,但是他也隻敢背地裏發發牢騷,見到老莊後他比誰都諂媚,前文說過,他的仕途可掛在老莊身了,隻要中國隊走得遠,作為領隊他飛黃騰達的日子為時不遠了。

達到這個目標靠他可不行,讓她在台馬克思列寧毛選鄧論一番還行,率隊運籌帷幄決勝球場就得靠邊站了。

說他是個草包也沒人反對。

所以他隻好老老實實地留在賓館四處巡房。

偏偏這幫毛頭小子還一點不怕他,幾乎每個人都在跟他發牢騷:“為什麽莊帥可以帶著韓老師出去逛街,而我們卻要留在這邊關黑屋子啊?”

“這不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

“T,誰說不是呢?”李夢龍心裏暗罵,韓冰可是籃協的第一美人啊,那麽多優秀青年她都看不,怎麽就被這個二流子給騙手了呢?真是老天無眼啊!怪不得人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呢!好女人都被流氓拐走了。

但是他心裏罵歸罵,表麵還得為他們兩個辯護:“什麽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成語是這麽用的嗎?你們莊帥和韓老師是成年人,他們出去自然什麽,但是你們都是孩子,出去後萬一出了什麽事,誰都擔待不起啊。他也是為了你們好。”

“李主席,今天的比賽勝利你高不高興啊?”關崢穀親熱地摟住了李夢龍的胳膊,諂媚地說道。

“什麽事?說重點。”李夢龍警惕地看著他,這個小子是隊裏出了名的鬼馬,必須防著他點。

“其實,這場比賽您的功勞最大了,最帥的就是你了。”關崢穀一本正經地說道。

“我有什麽功勞啊,都是莊教練和球員們的功勞,”李夢龍難得謙虛一回,但是內心感覺自己應該也是有幾分功勞的。

“那哪是啊。李主席,我問您,當年三國時期,是運籌帷幄的諸葛亮功勞大呢,還是在前線拚殺的將士們功勞大?”關崢穀問道。

“自然是諸葛亮功勞大。”李夢龍答道。

“那革命年代,是他老人家功勞大,還是下麵的紅軍功勞大?”

“自然是他老人家功勞大些。”

“那您說,是掌管全局的李主席功勞大,還是在場奮勇拚搏的球員教練功勞大?”

“這個…這個……”

“當然是您的功勞大了,對?您對於國青,就像是諸葛亮之於蜀國,之於紅軍,沒有您的英明領導,我們能夠眾誌成城,鬥誌高昂嗎?沒有您的運籌帷幄,莊帥能夠明鑒萬裏,料敵機先嗎?沒有您犧牲色相…不是,是那個辛勤外交,能搞來那麽多寶貴的對手資料嗎?所以,這場關鍵的勝利,您功勞最大。”關崢穀一臉虔誠地豎起大拇指。

李夢龍歪著腦袋想了想,摸著自己並不存在的胡須,嗬嗬笑了起來。一時覺得,莊夢蝶隻不過是個小卒子,他才是國青運籌帷幄的掌舵人。

魏京等幾個在旁邊看熱鬧的家夥都在偷偷地笑,知道老李入了小關的套兒了。

這李主席,就是經不住人三捧。

“李主席,有您這麽英明的人在這兒,還能出什麽事兒嗎?我們憋在屋子裏太悶了,出去走走行嗎?肯定不會出賓館的。”關崢穀笑地愈發諂媚了。

“嗯,就在賓館裏,也不會出什麽事兒,去。”李夢龍心情賊好,大手一揮,風範不弱於當年下機時的揮手之間。

眾小子發一聲喊,一股腦兒往七摟竄。

李夢龍突然記得,這群小子的女朋們,都住在7摟。

“禁欲啊,禁欲啊……”老李可憐地在後麵大喊。

“瞧您這齷齪思想,我們是純潔的愛情。”關崢穀的聲音遠遠地傳來。

“什麽?我齷齪?”李夢龍指著自己的鼻子愣了半晌,好像明白過來什麽,自言自語道:“D,又了這些倒黴孩子的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