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戈鋒和樸澤二人趕到搏擊館的時候,雙方的第二場比試已經接近尾聲,北卡搏擊社的那名白人同學被杜克搏擊社的黑人打得東倒西歪,眼看就要敗下陣來。

搖頭歎息的北卡學生看到戈鋒進來,頓時眼前一亮,次和泰勒.漢斯博格決鬥的過程中,戈鋒將搏擊社的頂尖高手轉得跟陀螺似的威風樣,大家還記憶猶新,對中國功夫有近乎無窮大的信心,見戈鋒趕來,頓時感到救星降臨,無不歡呼雀躍。

就連和戈鋒素有嫌隙的泰勒.漢斯博格看到了戈鋒,都暗暗鬆了一口氣,估計他才是最了解戈鋒本領的那個人。

今天杜克搏擊社高手盡出,而杜克搏擊社有兩名高手在訓練中不慎受傷,無法參加比賽,本來勢均力敵的比賽因為這兩名高手的缺陣變得毫無懸念可言,開始的兩場,派去頂替的兩名成員完全不是人家的對手,五局三勝製的比賽已經先輸兩場,剩下的三局比賽中再輸一場,北卡就會繼一次籃球隊敗北之後,再一次在主場輸給對方的搏擊社。

這樣的消息如果傳出去,北卡的學生估計會瘋掉,以後北卡的學生見到杜克的學生,隻怕再也抬不起頭來。

所以接下來的三局比賽,必須全部搞定,因為他們已經輸不起了。

“什麽情況?”戈鋒不動聲色地走到泰勒.漢斯博格身邊,平靜地問道。

他的表情就像是搏擊社的成員之間商討戰術一樣,讓泰勒.漢斯博格心裏踏實了許多,雖然戈鋒並不是搏擊社的成員,但是泰勒知道他的本事,所以心下大定。

“我們缺了兩名高手,所以先失兩局,還剩下三局,絕對輸不起了。”泰勒.漢斯博格答道。

此時的泰勒.漢斯博格暫時忘卻了和戈鋒之間的不愉快,而是有了同仇敵愾的感覺。

旁邊的韋恩.埃靈頓等北卡球員看到他們兩個在一起共同議事的模樣,都發出會心一笑,也許這次事件可以成為球隊團結的契機呢。

這時陸續有北卡的學生聽到消息,紛紛趕來球館為自己的社員助威,其中就有車恩汐和雪芙倫娜,她們聽到戈鋒也在場的消息,就立刻趕來了。

雖然暫時不能在一起,那就默默地看著你,為你加油喝彩。

兩個女孩都是這樣的想法。

戈鋒沒有注意台下的觀眾,他冷冷地打量杜克搏擊社陣中的成員,從他們身散發出來的氣場,戈鋒可以判斷出他們的身手厲害程度。

站在中間的那名少年,表情陰騭,戈鋒第一眼看去就很不舒服,因為這種表情和杜克籃球隊的“鋒衛終結者”威廉.巴蒂爾的表情非常相似,可以說,戈鋒一場比賽最後關頭被威廉.巴蒂爾防住,失去了接球的機會,也是輸球的原因之一,雖然可以用體力不支來解釋,但是輸就是輸,戈鋒不是個喜歡給自己找借口的人,所以威廉.巴蒂爾此人就是他心口的一道傷痕,他發誓要找個機會讓他好看,此刻他從杜克搏擊社的成員身也感到了同樣的陰騭,不由氣不打一處來。

“中間那個一臉陰險的家夥是誰?”戈鋒問道。

“他叫西勒,是杜克搏擊社的第一高手,他的母親是日本人,父親是美國人,身有二分之一日本血統,最拿手功夫的是空手道,出手狠辣,他會最後一個出場。”泰勒.漢斯博格說道。

“半個日本人麽?看來從以前到現在,日本人都這麽喜歡踢館啊。”戈鋒邊說邊瞪勒小澤淳一一眼。

“老大,不關我的事啊。”小澤淳一苦著臉說道。

“說道這個我也來氣,你們日本人就這麽愛找麻煩……”樸泰基也氣乎乎地給勒小澤淳一一個大白眼。

搞的小澤淳一大氣也不敢喘,誰讓自己的祖先罪大惡極呢?

“他們的出場順序你應該知道?”戈鋒問道。

“站在西勒左邊的那名俄國人蘇特夫,是杜克搏擊社排名的第三高手,接下來會第一個出場,站在西勒右邊的那名強壯的黑人,是杜克搏擊社第二把交椅,名叫巴特勒,他會第二個出場,最後一個出場的就是西勒勒。”泰勒.漢斯博格答道。

“那我們這邊的出場順序定了麽?”戈鋒問道。

“這個由我們自己決定。”泰勒說道。

“很好。”戈鋒嘴角浮現了一抹胸有成竹的微笑,他知道,接下來的三場比賽不用擔心了,他已經想出了應對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