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三場比賽我們必須全部搞定,一場也輸不起了。”泰勒.漢斯博格歎了一口氣,說道。搏擊社的社長因為受傷,所以重擔就落在了他的肩,他作為籃球隊隊長剛剛在與杜克藍魔的交鋒中失利不久,這次負責搏擊社的比賽,如果再度敗給杜克,估計他以後出門要戴麵具了。

“我們這邊,還剩下幾名高手?”戈鋒問道。

“我算是一個,”泰勒.漢斯博格很不好意思地看了戈鋒一眼,在把自己打得滿地找牙的人麵前自稱高手,再厚的臉皮也扛不住,他感覺戈鋒的臉色並沒有異樣,繼續說道:“還有吉姆和羅爾森。”

他指了指站在他身後的兩名白人學生。

“你本來準備的出場順序是怎樣的?”戈鋒問道。

“由吉姆對付接下來第一個出場的蘇特夫,羅爾森來對付巴特勒,我來對付西勒。”泰勒.漢斯博格答道。

“有必勝的把握嗎?”戈鋒問道。

“以前交過手,三組對手的實力在伯仲之間,就賭一賭運氣了。”泰勒.漢斯博格歎道。

“我們中國有一個非常聰明的家夥名叫田忌,有一次和別人賽馬,遭遇的情況和這樣的局麵差不多,自己的三匹馬和對方的三匹馬分為三個檔次,各個檔次的實力差不多,並無必勝把握,但是他想了一個辦法,很輕鬆地贏得了比賽,你猜是怎麽樣的?”戈鋒微笑說道。

泰勒.漢斯博格撓了撓腦袋,尷尬地說道:“是怎麽樣的?”

戈鋒在心底鄙視了一下美國佬,看來他們的民族曆史太短暫,實在是沒有什麽拿得出手的智慧遺產留下來,哪像我們中華民族曆經這麽多年的滄桑,隨便找出一條智慧結晶,都夠美國人喝一壺的,當下對自己的民族文化自豪了一下,微笑道:“田忌和對手的馬都分為中下三個檔次,賽製是三局兩勝製,如果用馬對馬,中馬對中馬,下馬對下馬,雙方的贏麵各有五成,就是看誰運氣好了。但是田忌卻想出了一個穩贏的辦法,那就是,用自己的馬對敵手的中馬,用自己的中馬對敵手的下馬,用自己的下馬對敵手的馬,前兩場穩贏,最後一場穩輸,但是三場贏了兩場,結果就是,他百分之百可以獲得這場比賽的勝利。”

泰勒.漢斯博格思索了一分鍾,然後翹起大拇指笑道:“不錯,他真是個聰明的家夥。他是你朋嗎?是不是也在北卡?”

戈鋒愣了一下,笑道:“哦,算是朋。不過如果你想認識他,還是自己去找,我不會給你介紹的,不太方便。”心下笑道:“田兄死了幾千年了,要找他也要等你死後了,還得拜托你們耶穌老大先找我們玉皇大帝相互介紹,至於玉皇同誌跟你們耶穌同誌有沒有交情,這我就不知道了。”

“可是,田先生賽馬和今天的比賽有什麽關係?”泰勒.漢斯博格問道。

戈鋒瞪大了眼睛看了他半分鍾,吃吃地說道:“你…沒聽明白嗎?”

“你也要說得明白我才能聽明白啊。”泰勒.漢斯博格雙手一攤。

戈鋒翻了翻白眼,暗道看來老美真是直腸子,這種舉一反三的問題對比七竅玲瓏的中國人還遜色了些,不是說他們智商低,而是雙方智慧的側重點不一樣。

“看來我還是說明白點好了,如果第一局讓羅爾森來對付蘇特夫,你來對付巴特勒,結果會怎麽樣?”戈鋒問道。

“百分之九十九會贏,如果沒有那百分之一的意外的話,”泰勒.漢斯博格肯定地說道,隨即他眼睛一亮,叫道:“這就是用我們的馬對敵方中馬,用我們的中馬對地方下馬!”

戈鋒汗了一下,暗道你老大還沒有笨到無可救藥,總算想明白了。

“可是最後一局剩下西勒,吉姆就絕對不是他的對手了,我們一場也不能輸啊。”泰勒.漢斯博格說道。

“我們和田忌麵對的情況不同,因為田忌的下馬真是下馬,而我們的下馬卻未必真是下馬,”戈鋒頓了一下,微笑道:“如果最後一個出場的是我呢?由我來對付西勒,你覺得會有幾成把握?”

泰勒.漢斯博格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眼前一亮,西勒的本事或許比他要強一些,但是戈鋒的中國功夫簡直讓他感到深不可測,次決鬥,他簡直連還手之力都沒有,不知道他用的什麽古怪拳術,弄的自己暈頭轉向,現在想起來還犯暈,相信西勒絕對不是戈鋒的對手,那麽接下來的三場比賽,他們就真的立於不敗之地了。

“中國人看來還真是有點門道。”泰勒.漢斯博格暗暗忖道,以前他覺得學校內的中國留學生很懦弱,很沒用,但是戈鋒卻給了他不一樣的感受,從他身,泰勒逐漸感覺到勒中國人的深不可測,對自己以前蔑視中國人的行為有些汗顏。

戈鋒看到他驚喜的表情,知道這個高傲的美國佬已經逐漸被自己鎮住了,暗道我們中國人的智慧遺產多了去了,隨便拈出一條來都嚇得你半死,看你丫以後還敢在我麵前得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