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周就應該入學的,”李疾風笑道,“隻是我對自己的祖國很好奇,所以花了一點時間和她親熱親熱。”

“在我的指導下,他別的沒怎麽了解,對咱們中華國的美食小吃倒是嚐試得七七八八,讚不絕口。”

林初蕾笑嘻嘻地說道。

“喂,這位美女又是誰啊?”關崢穀見林初蕾野性中帶有三分嬌媚,一雙野性的眼睛仿佛火一般燃燒著熱情,站在如茉莉花般清新的關若蟬身邊,真是春蘭秋菊,各擅其場。

“這位是林警官,我們的朋。”戈鋒微笑著和她打了個招呼,順便給關崢穀介紹了一下。

“不是,你又認識?”關崢穀一臉的不忿,為什麽戈鋒總是能認識這種極品美女,自己號稱‘氣死潘安,嚇暈宋玉,玉麵風流小神童”,這外號豈不白叫了?

“現在你不也認識了?”戈鋒聳了聳肩。

“你好,我叫林初蕾,認識你很高興。”林初蕾大方地和關崢穀握手。

“你…也好啊。”關崢穀一和美女握手就犯暈,訕訕地說話都不那麽順暢。

黃鼠狼那小子早就趁機溜之大吉,見到美女他本來也想搭訕搭訕,但一聽說是警察,標準地老鼠見了貓,屁滾尿流地逃之夭夭。

“我在法國的時候就知道你,中國目前最炙手可熱的籃球新星,”李疾風臉的笑容不見了,換了一副凝重的表情,“我早就想和你來一次決戰,看看你到底有沒有傳說的那麽厲害。今天,我終於等來了這個機會。”

“噢?你的意思是,要和我打一場嘍?”戈鋒雙手抱胸,悠悠地說道。

“真的嗎真的嗎?”關崢穀這種唯恐天下不亂的好戰分子立刻興奮起來,完全不是麵對美女那種靦腆的德性。

“不過,教練說嚴禁有人和戈鋒私自單挑,違者嚴懲。李疾風才剛來就要犯戒,不太好?”老實頭林驥提醒了他們一下。

“請問,嚴懲究竟會有多嚴重?”李疾風好奇地問道。

“看情形啦,輕者砍手,稍重者剁腳,最厲害的閹了做太監。”關崢穀大嘴一咧,信口開河地胡吹。

“F!”李疾風笑罵了一句,“你唬弄新來的啊?”

“被你發現了。”關崢穀嘻嘻而笑,“也沒什麽啦,最多讓你拖一周的球場地板。還能有什麽嚴重的懲罰?”

“是這樣啊?那還猶豫什麽?來,我們痛痛快快地打一場。”李疾風穿了一套耐克的藍色運動服,看來是有備而來。

“我有說要和你打嗎?”戈鋒淡淡地說了一句,一副懶得理你的語氣。

“不會?請問,這是幾?”關崢穀伸出兩個指頭在戈鋒麵前晃了晃,這還是戈鋒嗎?他是那種視單挑為人生至高享受的球員,**對手的感覺,誰不喜歡?這家夥八成是練體能練暈了。

“打也可以,但是有一個條件。”戈鋒悠悠地說道。

“什麽條件?”李疾風焦急地問道,他好不容易等到了這個和戈鋒同場較技的機會,對方卻不願意和他打,豈不鬱悶?

關鍵是這個小子在華人心目中的地位極高,在巴黎的時候,那些華人球迷總是說,“噢,李,你打得可真棒!但是你肯定不是戈的對手。”

戈鋒和姚明一樣,成了華人在海外向外國人炫耀的資本,人氣極高。

那些同胞雖然也很喜歡他,但是畢竟他有一半的功力屬於洋人製造,不如純正的中國製造的戈鋒那樣激起華人的共鳴。

對於一個心高氣傲的少年天才來說,這是不能忍受的恥辱!

他的本意是加入和別的球隊和戈鋒正麵交鋒,在聯賽中打垮他,但是他父親得生意主要在申城,而申城籃球實力最強的高中就是楓陵,他別無選擇。

那麽隻有一個辦法,就是和他單挑,一對一打敗他,奪走他楓陵高中頭號王牌的位置。

但是這個小子偏偏還要提條件,決戰還要什麽條件?真是個怪胎。

“我的條件很簡單,就是,”戈鋒頓了頓,“假如被教練懲罰,球場的地板由你來拖。”

全場齊刷刷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