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劉學偉與疥瘡相依為命的日子

劉學偉在寧夏打工的時候,得了一種皮膚病病。叫“疥瘡”。

他說他如果不是有疥瘡相伴,他一定會悶死在寧夏這個鬼地方。

每天下午,疥瘡就開始癢起來,他就強忍著,不去碰它。吃過晚飯後,他走進宿舍,關上門,輕輕地脫掉所有的衣褲。在脫衣的過程中,疥瘡受到摩擦就開始發作了。一種難以形容的酥麻象烈焰紅唇一般的**著他的手指。經驗豐富的學偉並不急於下手,他先輕輕地撫摸那些豔若桃花的紅斑,一點點挑逗、積累欲望。這行為頗似**前戲。

酥麻之感象潮水般湧動,一波還未平息,一波又來侵襲。最後一個巨浪打來,學偉終於忍不住了,上下一齊抓撓起來。牙齦深處的快感象箭一般地射穿了身體的感覺係統。一瞬間,每一根寒毛都肅立起來,每一寸皮膚都是極樂的聖地。當是時,恨不能生出一千隻手,以便同時招呼那一千方癢處。

時間凝滯,思維停止,萬物皆空。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迷狂,極度的快感淹沒了一切。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風停雨住,萬馬齊諳。學偉癱在地上,幾乎沒有了知覺,身上遍布抓痕。

劉學偉說“為了防止疥瘡過於嚴重,我不得不買來藥治療一下,可又不敢治斷根。也許這就是所謂的“養病”,不然那種日子真的熬不下去,我就是以這種夜夜狂歡的方式度過了人生最難過的一段時期。回到長沙後,我立馬就去打針,結束了與疥瘡相依為命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