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希看著他這副表情,這個反應,覺得更加好玩了,心裏有些竊喜,連忙改口說道:“我也想要弟弟你啊!”

具承安都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他睜大了眼睛,看向安小熙,想要聽她再說一遍。

“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啦,我們兩個可是從娘胎裏開始就抱在一起的雙胞胎呢,我們的感情可比一般的姐弟要強多啦,既然是這樣,我當然不希望你被別的女人搶走咯!”

“原來你是逗我的。”具承安鬆了一口氣,他既渴望著,但是又在害怕。他希望能和安小熙在一起,可是又不希望她像自己一樣墮落,而被社會所不容,他希望自己一個人下地獄,希望他的希希,一直生活在天堂裏。

“希希,你先上去洗澡吧,東西我會收拾的。”

安小熙玩得差不多了,也就點了點頭,往樓上走去。

洗澡的水聲,嘩啦啦的,從房間裏傳出來,而他的心,也沒有辦法被安靜下來。連收拾東西的時候,都好像有些手滑,耳朵好像有魔力一樣,總會把那些細微的聲音送入他的耳朵,甚至連穿衣服、脫衣服的聲音,他都能一點不差地聽進去。

夜漸漸地安靜了下來,連青蛙都不再頻繁地叫了。整片世界,好像一下子都進入了睡眠狀態。而他還是輾轉難眠,心裏想的,還是剛才的一切。

躡手躡腳走進她的房間,看見她熟悉的睡顏,心不但沒有因此而平靜下來,反而變得更加焦躁了。她睡著了,嘴角掛著絲絲晶瑩的**,小嘴微張,似乎在邀請與人共享。今天晚上的水果是葡萄,她的嘴裏一定都是葡萄酸酸甜甜的味道。好像嚐一口。

安小熙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立馬羞紅了臉。她做什麽不好,竟然做春夢!而且,隱隱約約的,她似乎感覺夢見的那個人就是安。

這麽一猜想之後,她看見他的臉,總能想起晚上的旖旎,夢裏的舒適和不滿,一點點傳到了現實中。

“你怎麽了?”看著她滿臉通紅的樣子,又時不時地擁眼睛來偷瞄他。他忍不住有些擔心,生怕是昨天晚上的事情讓她感覺到不舒服。他抬起手,摸摸她的額頭,又摸摸自己的額頭,溫度似乎是正常的。“希希,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沒有發燒啊,還是其他什麽地方……”

安小熙悶悶地說了句:“沒事。”她總不能說晚上我做春夢的時候夢見你了吧。

一時間,兩個人都不知道如何反應。

“我想去洗澡。”身體還黏糊糊的,不洗幹淨,她覺得不舒服。

這時候,他才反應過來,她在別扭什麽,原來是在害羞嗎?既然是這樣,似乎事情變得好辦起來了。

依然是晚上,夜深人靜之際,他悄悄走進她的房間。

“今天就到這裏,饒了你了。”他親親她的臉頰,把一切都收拾幹淨,才離開。

知道不能性急,這些事情,隻能一點點去做,不然,隻會讓這顆心無法平靜下來。

第二天,和他預料的一樣,她不但經常偷瞄他,而且還不停地看著他的手,一臉潮紅。那麽是不是說明,其實她並不排斥。是不是一個好征兆呢?

安小熙現在的心情是複雜的,她一方麵在渴望著,一方麵也在自責著,自己怎麽能有那麽齷齪的想法呢?

可是她又會自己想,反正,她現在的身份是安小熙,也沒有人知道她之前叫什麽,這裏沒有認識

的人,安也改了名字,對於他們來說,都是陌生的,那麽,就算做了什麽,也不會有人知道吧,雖然是這麽想的,但是卻無法原諒自己。心裏怪怪的。尤其是遇上安那擔憂的眼神,她更是在心裏鄙視自己。

人往往心不在焉的時候,就會發生悲劇的事情,而對安小熙來說,就是這樣,走樓梯的時候一出神,就忘記了原來的事情,結果一腳踏空,從樓上摔了下來。其他倒是沒有什麽事情,但是手臂因為護住了腦袋,所以,壯烈犧牲了。她的右手骨折了。

“怎麽這麽不小心!”從醫院包紮好了傷口回來的時候,她還是在被責怪著,但是他心疼她,也隻是說了幾句,就不再說了。

不過,具承安怎麽也不會想到,這隨之而來的福利,幾乎讓他樂翻了。

天氣這麽熱,每天都會出汗,每天都要洗澡,但是,安小熙的手根本不能沾水。白天她還沒有想到這一層,到了晚上,她自己就華麗麗地囧翻了。

“希希,你先去洗澡吧。”和往常一樣,他總會對安小熙說這句話,但是今天,她卻沒有馬上上樓,有些支吾著:“今天就不洗澡好了。”

他放下手中的盤子,探出頭來,用寵溺的口吻責備道:“怎麽能不洗呢?這麽熱的天還不喜歡洗澡,又不是小孩子了。是不是手不方便?不用擔心,我在呢!”

他是行動派,解開圍裙,洗了手,就抱著安小熙上樓了。

“安,我自己可以走,隻是手受傷了,但是腳還是好好的。”

她話一出口,立馬就被反駁了:“如果再摔下來,摔斷了腿,那麽可真要在**躺個一年半載了。”

於是,安小熙完全沒有反駁的餘地,直接禁了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