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節 第210章 苦澀甘醇 ?@/0(11 56)

與諾布猜測的一樣艾倫與黛惜並沒有直接前往各自的任務地點,第一站都是到了曾經留給自己回憶最深的地方。(《奇》biqi.me《文》網)有生命的地方就會有回憶,沒有人可以抗拒它的存在,也沒有人可以逃脫它的束縛。

而值得回憶得往往都是那些刻骨銘心的小事,曾經的感動,無論苦澀,還是甘醇,無論欣愉,還是哀傷。都讓你苦苦執著著。

就這樣艾倫帶著對未來的憧憬以及對往事的追憶回到了自己的故鄉美國。馬薩諸塞州的首府波士頓夜景依舊繁華熱鬧,可艾倫卻整整閑**了十天,也沒有找一處值得自己回憶或著留戀的地方。

最後艾倫在公牛與小鶯酒館門前停下了腳步,(看過幹懷這部電影的朋友對這個酒館一定不會陌生)望著這燈紅酒綠的街道,艾倫知道自己終於找對了地方,這裏便是艾倫與諾布認識的地方。

推開酒館的大門,找了一個僻靜的角落坐了下來。點了一杯高度伏特加後伴著悠揚的樂曲艾倫僵硬的臉上終於有了些笑容。

22年前,那天正是好艾倫10歲的生日,他想用離家出走這獨特的方式來慶祝自己的生日。而諾布卻是因為自己那神秘老師的要求來到了這裏。就這樣兩個朝氣蓬勃、發憤圖強、品學兼優、奮發向上、神采飛揚、精神抖擻總的來說用四個字可以概括“極度猥瑣”的少年在這裏相識了。

兩人一見如故,就在這裏結為生死兄弟,發誓除了女朋友以外其它的所可以分享。為了慶祝這偉大的時刻,艾倫豪氣地要了兩瓶這裏最烈的酒,就是因為這瓶酒兩人還鬧出很大的笑話來。

開始兩人小心地舔了舔伏特加,喝過之後兩個自以為長大的娃娃心想,哼!大人的東西也不過如此,沒什麽特殊的。消滅了大半瓶伏特加後,兩人的膽子大了起來。相互吹噓起自己將來的夢想,艾倫想成為世界上最偉大的化學家,就像安托萬-洛朗?拉瓦錫一樣讓後人敬仰。諾布也說出了自己的願望,他想成為一名考古學家。

他的目標是解開所有人類未解之迷,成為站在最高點的人。

兩人吹噓之後感覺不過癮,又借著酒精的力量又開始謀劃更大膽的計劃。艾倫提意現在是表現一個男子漢的氣概的時候,一會我們兩人個自己尋找目標,找到以後不管對方是否同意必需去親吻他,如果誰做不到就是小狗。

諾布被艾倫這大膽的提意嚇了一跳剛想拒絕,可艾倫已經開始實施他的男子漢計劃了。隻見艾倫偷偷溜到一個跟自己年紀相仿的女孩身後,二話不說便撲了上去吻住了女孩子的嘴。大人們以為是小孩子的惡作劇並沒有當回事,女孩也被艾倫這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忘記了呼喊。

這一吻整整長達五分鍾,當快要停止呼吸時艾倫才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扭頭跑回諾布身邊。艾倫不知道就是這一吻給自己帶來了幾年的惡夢以及完美的愛情,女孩不是別人正是洛克菲勒?幸雷絲。

跑回諾布身邊的艾倫洋洋得意地對諾布顯擺著,諾布本想不再跟艾倫繼續胡鬧下去,可看到艾倫那臭屁的表情後又改變了主意。幼小的諾布開始打量四周尋找可以下手的獵物,可是找了半天再也沒見到與自己年紀相仿的女孩。

除了一些濃妝豔抹的中年女人外,隻有酒館的服務生還勉強過得去。就在諾布舉棋不定之時,酒館的大門再次被推開,一對中年夫婦牽著一個大眼晴的小美女走了進來。

諾布眼晴一亮獵物來了,出兜裏掏出早上沒舍得吃的棒棒糖向小美女方向蹭了過去。用一根棒棒糖諾布成功地將小美女騙到了他們父母看不到的地方,開始實施他那不可告訴人罪惡的想法。

當然諾布吻得沒有像艾倫那樣驚天動地,隻是輕輕地在小美女臉上啄一口,便跑回自己的坐位。雖然對自己送出的棒棒糖還有一點不舍,但還是忍住口水沒有搶回來。

小美女用眼晴好奇地打量著剛剛吻過自己的男孩,然後舉起棒棒糖跑到父母身邊告起狀來。中年夫婦慈祥地拍了拍小美女的頭,隨後善意地看了一眼諾布的方向,拉著小美女走出了酒館。

此時艾倫用力地踢了踢酒台道;“喂出來吧!人都走了,瞧把你嚇得。你難道是鄉下來的,這點小事就把你嚇成這樣以後可怎麽辦啊!,還有別裝出那副土鱉樣,太醜了。”

諾布據理力爭道;“誰說我害怕了,我剛才隻是鞋帶開了正在係鞋帶。再說就算我是土鱉也比你這個禽獸強,那麽難看的女孩你都下得去手我太配服你了。”

艾倫撇了撇嘴說道;“酒館裏這麽黑我又喝了酒哪裏能看到她好看不好看,反正這次我比你強,你就那麽親了一小口。而我都快窒息了才結束,這場比賽我贏了。”

諾布也不根艾倫爭辯,揉了揉好些發燙的麵頰道;“禽獸現在已經很晚了,趕快結帳走人,再不回家已經我恐怕就永遠別想回去了。”

瘋了一天的艾倫也有些累了,終究是半大小的孩。本想夜不歸宿的艾倫實在是想不出有哪裏可去,隻好叫來服務生準備買單回家。

“小先生,您一共消費5美分,感謝您的光臨。”

艾倫奇怪地看了看眼前的服務生,疑惑道;“你們是不是算錯錢了,我們要了一瓶伏特加不會隻價值五美分吧!就算是打折也不會這樣便宜,難道你們賣給我一瓶假酒。”

服務生望著眼前兩個人小鬼大的娃娃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開口道;“小先生,很抱歉騙了你們。因為我們這裏不向未滿16歲的小孩提供酒水,為了不打擾你們的興致所以我們將伏特加換成了蘇打水。”

兩人目定口呆地望著對方,原來自己喝得並不是酒而是蘇打水。隨後艾倫扔下一美元後與諾布灰溜溜地跑出了公牛與小鶯酒館,在大道上兩人相互鄙視道;“丟人了不是,沒喝酒就冒起酒瘋了。”

雖然兩人都很尷尬,但很快就將這件事忘在了腦後。並在分手前約定,有時間一定要到這裏喝一次真正的酒。不過很可惜這個願望到現在也沒有實現,從那天以後兩人再也沒有來過這裏一次。

事隔22年之後,艾倫又一次回到了這裏,獨自品味著這段孩時的記憶,隻是喝酒的人隻有自己。留下100美元後艾倫推開了酒館的大門,無聊地走在這陌生而又熟悉的街道上。艾倫不知道是不是要回家去看看,雖說自己曾發誓不再踏入家族半步,可此時此刻冥冥之中一種微妙的感覺讓艾倫拿不定主意,那是一絲不經意間的牽掛和惦記,一種隻要有生命的動物都會擁有的本能反應,原始能力。它就是親情。

雖說家族對不起自己,但20多年的感情不是說沒有就沒有的。

可最終艾倫還是沒有勇氣走進家門,偷偷看了一眼曾經是自己臥室的窗口。艾倫苦笑地搖了搖頭轉身離開。前往波士頓洛根國際機場,這裏已經再沒有自己留戀的地方了。

而此時老福斯正坐在書房裏呆呆地望著艾倫小時候的照片,低語著;“孩子父母對不起你,望你能一生平安。”

“老爺”老福斯身後的一位管家開口道“少爺已經離開美國飛往英國。恕老夫直言老爺你為什麽不出去見見少爺,這樣大家豈不是都會好過點。”

老福斯將照片放好後,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來拍了拍管家的肩膀,什麽也沒有說離開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