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來小看便來休,未必明朝風不起 。

軒朗閣裏,各自舔傷口,東宮卻上演著一出大戲,丞相淩誌東出來軒朗閣裏立馬去了東宮,告訴龍承奕軒朗閣的宮女要不得,龍承奕自是聰明懂分寸的,明白了丞相的意思,也放棄了要清沫的打算,反而覺得墨軒既然那麽在乎那名宮女,不如為他們增加一點困難考驗一下,太子的位置穩如泰山,不如學學父王找點樂趣來玩。軒朗閣內的兩個人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計算了 。

次日清沫早早的起來,休息了幾天的墨軒也要上朝了,雖然他的職位隻是很低的修書,可畢竟是皇子,在是要上朝的,清沫在軒朗閣徹底的放開了,自己和他既然是合作關係,就沒有什麽敬怕的了,儼然成為了這裏的主人,該吃吃該喝喝,而她的行為也準確的被報給了太子 。

清沫在軒朗閣呆了大約一個月才真正看到了一點墨軒的實力,軒朗閣裏,哪些消息會流露給太子,哪些會流露給皇上,全部都控製在墨軒手裏,軒朗閣內看似簡單卻內有乾坤,所有近身丫鬟都有武功,暗衛輪流巡邏,還有江湖上的一些組織都在暗中與軒朗閣有聯絡,怪不得墨軒那麽胸有成竹,自從上次的事情過了以後,墨軒和清沫好像回到了以前,仍然調笑的聊天隻是在中間豎了牆,各自隻是問候,簡短的聊天,從不涉及朝政,太子,丞相 。

這天墨軒在花園遇到清沫,仍是點頭微笑打著招呼“清沫,你想出軒朗閣嗎? ”

清沫看了看墨軒的表情,確定他說的是出軒朗閣不是出宮,想都沒想的回絕到“不想,就像以前不想出冷宮一樣 ”。

“那,你想見丞相嗎? ”

“不想,我與他並不認識,不是嗎? ”

“清沫,你恨他嗎? ”

如果真的是沈清沫是該恨的吧,可是自己是穿越過來的,就不知道了清沫迷茫了一會搖搖頭道:“不恨,他當時也無能為力 ”。

“清沫,如果我也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也會這樣原諒我嗎? ”

清沫抬頭正好對上那期待的眼神,眼眸微閃在對上清沫的眼睛後,側過頭去,像是躲閃,像是怕知道答案,清沫看著墨軒別扭的表情,心中暗笑你也有如此不

自信的時候嘛“我會原諒你,因為記著這些隻會讓自己更難受,我是個怎麽能讓自己舒服,怎麽生活的人,不會去恨,所以你要做什麽放心做吧,我不會記恨你的 ”。

有時人就是矛盾,墨軒心裏突然覺得他想要回答不是這個,反而希望她能回答記恨,不要她永遠都是這樣事不關己的表情與態度,讓墨軒莫名的生氣,卻根本沒有理由。墨軒順了順呼吸,說道:“過幾日,龍翎朝大將軍班師回朝,會有宴會,你要來湊熱鬧嘛? ”

“不去了,我並不適合那個場合,也不喜歡 ”。

墨軒點點頭,幾日就這樣過去了,當晚宴會不比太子娶妃的宴會差,文武百官幾乎都在,歌舞,琴聲不斷的傳入軒朗閣,清沫很想出去看,可是清楚自己不能出去 。

宴會上,何宇將軍受了封賞,更拿到了更多的兵權,僅過35歲的大將軍深得皇上歡心,龍翎朝三分之一的兵力都在他一個外籍將軍手上,還有三分之一自是在驍勇善戰的二皇子手上,皇上自己手上握住剩餘的兵馬。太子在宴會上竭盡全力的籠絡何宇,畢竟以後登位兵權決定政位。宴會上喝的興起,何宇將軍更是親自舞了劍,太子妃獻了曲,太子配樂吹了蕭,看像了墨軒,墨軒自是琴棋書畫不差,可是不能暴露,準備隨意彈一首,搪塞過去,可是太子獻曲醉翁之意不在酒,太子狹長的眉目上調,看著墨軒“四弟宮裏那名叫清沫的宮女,上次戲弄本太子的事還沒結束呢,今日讓她過來代四弟表演,不然本宮接著治她罪 ”。

太子半開玩笑半是真的說著,墨軒雙眸一閃而過戾氣,卻又在看像何宇如鷹般犀利警告自己的眼神中黯淡了下去,隱忍下來,換上了一張笑臉,讓身邊的宮女去請清沫過來,當清沫一身黃色衣紗,未上任何妝容的站在台上時,一時顯得十分顯眼,顯然當一朵淡色雛菊在一片玫瑰林中,那雛菊自然顯眼,清沫僵硬的做著才學不久的行禮,定了定身看像墨軒,墨軒勾勾唇角,安慰著清沫。清沫腦中不停的在轉動,自己躺著也中槍,還是躺那麽遠的地方,琵琶,古箏,自己已20歲的穿越女怎麽可能會呢,大約站了有一會了,周圍已經有人假裝咳嗽了,清沫勾起唇角笑了,然後跪下向皇上說道:“皇上,奴婢自

小家貧,並未學過什麽樂器,到是有個難解的謎題可以供大家解樂,要是有人能在一柱香內,解了這謎題,奴婢就獻醜表演一首,要是沒人能解題,就當奴婢表演過了,不知可行不? ”

皇上一眼精光,心中暗道到是個精明的女子,怪不得能讓老三和老四在身邊徘徊大手一揮喊道:“準了 ”。

清沫起身,笑了,要是姐帶電腦來的話,百度個幾百到謎題,到時候一個宴會什麽事別幹,猜謎就好了,清沫看著墨軒眨眨眼滿是得意,墨軒卻覺得這一刻的清沫自信的盛世耀眼,清沫清了清嗓子說道:“從前有三個人去客棧住店,客棧是一人10文住一夜,三人是三十文,三人交了三十文住進了房間之後,覺得一次性住了三人呢,希望能便宜一些,便叫來了店小二,讓小二與老板商量便宜一些,老板聽了店小二的傳話,爽快的答應了,便宜他們五文錢,便讓店小二把五文錢給三位客人,小二拿著五文錢想到,三個客人五文錢他們怎麽分呢,就自己扣了兩文,這樣三文就一人一文,即公平,自己也有了跑腿費,三個客人拿到三文,他們一人拿出來十文錢,退回來一文就是一人拿了九文錢出來,三個加起來就是二十七文錢再加上小二貪汙的兩文,就是二十九文錢,可是他們一共出了三十文,還有一文錢去哪裏了? ”

清沫說完得意的笑了,這種偷換概念的題,一柱香怎麽可能想的清楚,宴會一時寂靜的連針掉都聽得到,各人都在沉思,何宇看著清沫在看像墨軒步入深思,卻沒有思考題目,他一介武夫還不至於和書呆子一樣,知道自己不會,就直接放棄,不做無用功,清沫看著何宇看著自己和墨軒,一下了然了,心中暗自開始佩服墨軒,一個看似這麽不得寵的皇子,居然連多年在外的將軍都籠絡住,他是多大的時候就開始盤算這件事了呢?

清沫清楚的明白,古人與現代的不同,他們從小學的四書五經,修家治國平天下的道理,他們是有目標不達到誓不罷休的人,就像墨軒僅是二十出頭的年紀,誰能想到他為了一個目標堅持了多少年,坐了多少年的打算,自己也許永遠不能理解他們對於那個位置的狂熱但是他知道墨軒隻有在那個位置才能奪回屬於自己的,不會在被別人欺負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