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果之地,上萬名武者互相激鬥著,四顆烈焰果,上萬人爭奪,場麵極其慘烈,不時有著道道身影接連倒下,刺眼的鮮血灑滿大地,慘叫聲自其中不斷傳出,耳聞著這些聲音不斷入耳,彥驚天心中在擔心的同時也是漸漸的煩躁了起來,眼下鬼狼的事讓他即措手不及也是毫無辦法,心中的憂慮提升到了一個頂點,很是煩躁,但他實力太低,也是有擔憂一途,沒別的辦法可言。

“算了,希望他能度過此劫吧!”

心中盤旋片刻,彥驚天緊皺的眉頭漸漸的舒緩下來,他此刻在這擔憂似乎沒什麽用,隻不過是徒增他的煩惱罷了。

眼望四周,彥驚天微微凝眸,此刻鬼狼的離開,他們在這禁止中似乎危險了起來,以他們三人在加上柳無常等人的實力,在這有著數十萬武者的禁止中並不算什麽,彥驚天心中思索,決定著是不是該繼續深入禁止,思索間,他的臉上變換不定,自鬼狼來到他身邊以來,他漸漸的對後者有了一絲依賴心理,這一點在以前他可能不知道,但此刻,鬼狼的離開,才讓他看到漸漸的意識到這一點,這似乎並不是什麽好的現象,太過依賴後者,對他的修煉很是不利,這正如一隻時常在主人嗬護下關在籠中的鳥兒,突然離開牢籠,不經過多方磨練,想要一舉飛天,無疑是癡心妄想。

心中思索,有了這些想法後,彥驚天的眼中閃過一道金光,心中卻是暗道;“以前似乎太過依賴鬼狼了、、、此次就當著一個曆練吧!而後望著左右幾人道;“走吧,此地已經沒有什麽看頭了。”

聞言,柳無常立即站了起來,對著身後的幾名青冥宗弟子揮揮手,後者幾人示意,立即站在了他的身後,彥驚天站了起來,看了柳無常等人一眼,沒有言語,心神沉入丹田,他依稀記得,鬼狼在離開的時候,曾打入過一道金光進入他的身體,但到底是什麽,他卻是不知,心神慢慢進入丹田,五種屬性戰氣流動其中,心神從其中掃過,瞬間,一道金色的光芒在他丹田處的一角微微閃爍。

“這就是鬼狼打入我體內的那道金光?”

彥驚天怔了怔神,心神觸碰了一下那金色的光芒,頓時,那其中似是有一種他熟悉的氣息蔓延出來,“是鬼狼的氣息?”

彥驚天有些詫異,而在他詫異間,柳無常走了過來,似乎知道他心中擔心鬼狼,柳無常道;“你那位朋友,你不必太過擔心,以他的實力,想要一心逃走,那皇級武者也不見得能找得到他。再則,他剛才在你的體內打入了一道他的氣息,若他逃脫了那皇級武者的追趕,他自會尋著這道氣息趕來的。”

聞言,彥驚天有些了悟,原來這是鬼狼為尋他們而下的一種類似追蹤的手法,心中明白後,彥驚天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走吧。”

聞言,幾人繞開前方交戰的武者,慢慢的向著禁止深處走去,而在他們離開間,在他們來時的路上,地麵那些武者死後留在地上的鮮血,在此刻卻是詭異的動了起來,而後慢慢的向著地下滲去,片刻間,在瞬息之前還是一片血紅色的大地,居然幾分鍾不到的時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整個大地恢複了以往的色彩。

這一幕,在很多有著鮮血的地方不斷上演。

禁止中一片小山中,彥驚天等人站立於小山上,眼望著下方一望無際的平原,此刻他們距烈焰果爭奪之地已經有了差不多千裏的路程,來時的路上,除了一些零散的低級妖獸偷襲外,倒是沒有出現什麽危險,讓的彥驚天緊繃的心又了片刻的放鬆。

遙望前方,那座高高聳立的古堡依然遙遠,他們至禁止入口到這兒已經有了三千裏的路程,但那古堡似乎沒有盡頭一般,怎麽走都不能與它拉近距離,“這什麽破古堡,已經走了這麽久了,怎麽感覺這距離還是在禁止門口看到的一樣啊?”一名青冥宗弟子廢然的坐在地上,望著那高高聳立,似乎沒有盡頭一般的古堡滿是牢騷。

聞言,彥驚天怔了一下,他倒是沒有想過這古堡距離的問題,但現在耳聞這青冥宗弟子的話,他的心中一怔,而同時,柳無常也是發現了這一點,兩人隨後便是對視了一眼,彥驚天問道;“你有什麽看法?”

對於禁止,他不甚了解,眼下也隻有問柳無常一途了,雖說他對後者沒有什麽好感,但後者在某些方麵來說,卻是要比他這個無門無派的散修要知道的多。

柳無常皺起眉頭,道;“這禁止有古怪,我們走了差不多有三千裏的距離,三千裏已經抵得上三個一級城市的範圍了,但現在對這禁止空間來說,似乎還沒走過它的一個小角,這很不正常,我想我們應該是走入了一個陣法中了。”

聞言,彥驚天問道;“你的意思、、、是說這禁止空間根本就是一個陣法?”

柳無常思索片刻,微微點頭,道;“我想應該是的,這應該是一個迷惑人視線的陣法。”

“那你有什麽辦法?”彥驚天皺眉問道。

柳無常抬頭,望著四周,道;“暫時我也沒什麽辦法,像這內陣法若不找到它的陣眼,似乎就隻有迷失一途了。”

“那我們現在撤退難道不行嗎?”一名青冥宗弟子問道。

柳無常搖頭,道;“沒用的,我們現在回走,也隻能與這古堡一樣,始終走不到出口的位置。”

彥驚天聞言,眉宇間凝了起來,問道;“難道真的沒有另一種辦法?”

“這、、、我也不知道。”柳無常惱煩的搖了搖頭,而後皺眉自語道;“禁止中進入這麽多的武者,我想其中定然有些人發現了這禁止空間的陣法,他們有辦法也說不定。”

聞言,彥驚天微微眯眼,這禁止似乎把他們困住了,現在是能進不能出,有點像是一個不能解開的死局。

想到這些,彥驚天眉宇緊皺起,片刻,而後冷然道;“別人能想出走出這陣法的辦法,我們為什麽不能?”

“嗬嗬,不是我打擊你,以你的實力,要想走出這陣法、、、似乎有點妄想了。”柳無常撇了他一眼,略顯嘲諷。